一千零二十四弟子个个找好对手,五百一十二个擂台上都站了两名弟子,灵风很幸运,是一号,他的对手第一千零二十四号是一个长相普通木讷的壮汉,像是傻子一般,与俊秀飘逸的灵风真是天壤之别。
灵风稍一弯腰,行礼道:“在下凤鸣宗灵风,道兄请!”
那人挠了挠头,大嘴一咧道:“嘿嘿,道兄不敢当,小弟少阳门金力,接招吧!”话一说完,便见他手中出现一把金背大砍刀,“呼!”的一声朝灵风直劈过来,虽然刀法朴拙,却有开山之势。
灵风一惊,脚下一滑,错了开去,没想到这莽汉说打便打,当真是头脑简单,单手一招,灵风手中捏着印水灵剑,真元急运,身子斜起,朝金力刺去,金力竖起大刀一挡,“铿!”的一声,剑尖刺在刀背上,这一刺,灵风已将真元汇聚剑尖之上,实不可小觑,金力顿时退了三步,将刀杵在地上才减去后退之势,体内血液自是一番震动。
灵风借剑上反弹之势,倏地倒飞,轻飘飘落在擂台之上,身姿妙美,直如飞燕,底下观众有的暗暗点头,有的欢呼起来,都为灵风叫好。
金力一愣,没想到这瘦小子一剑之力如此之猛,虎吼一声,双手抡起砍刀,疯狂的砍了起来,只见擂台之上,一片片刀光剑影,人形模糊,金力速度已提上了极限,灵风剑诀一引,飞剑立时飞脱手中,悬在空中,万千剑影电一般向金力射了过去,金力无法,只能不断的挥舞大刀,防着一波又一波的剑气攻击,凤鸣轩点了点头,微笑道:“那莽汉蛮力不小,灵风赢得容易!”
话音一落,擂台上立即安静下来,只见金力单膝跪地不住的喘着粗气,金背刀掉在地上,仿佛没了光泽,灵风收了飞剑,立定道:“得罪了!”
金力脸色一阵懊恼,瓮声瓮气道:“你好厉害,我……我认输!”说完,下了擂台,出了法阵之外。
“一擂台,凤鸣宗弟子灵风胜!”礼仪弟子宣道。
“那莽汉也真是蠢,竟然只会乱砍,才两回合就败了!空有一身气力……”萧天翎摇了摇头,心内想道。
接下来依次是二号三号擂台比武,有的一两回合便分胜负,有的棋逢对手,硬是打了一两个时辰才分出胜负,从清晨一直到下午酉时,终于全体赛完,经过淘汰,一千零二十四名弟子剩下了五百一十二名,十一月十二日再进行第二轮大赛。
凤鸣宗参赛的六名弟子全部晋级明天的第二轮大赛,皆大欢喜,凤灵月道:“今天跟我比赛的那个人真差劲,被我两三个回合就打下去了!”眼见他她喜不自胜,双手挥动,模仿着今天大胜时的招数。
“月儿,明天第二轮大赛都是今天晋级的,可在没有今天这般好打,你可注意了!”凤鸣轩道。
“嗯!知道了,爹!”凤灵月只顾高兴,随便答应一声,又沉浸到了喜悦之中,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和别人比赛,赢了当然高兴,一时间只觉得天下之事再容易不过。
萧天翎随众人回到住处,路上又看见了昨天那位冰山美人,那冰山美人看了他一眼,满脸的鄙夷,萧天翎大怒,碍在旁人在场,不能发作,心里狠狠想到:“奶奶的,小娘皮,撞在老子手里非让你变得服服帖帖!”想到这里,萧天翎不禁吓了一跳,自己的内心世界怎么变成了这样,自从从那画中界中修炼过后,自己心性变得淡然一切,不去计较什么,但也变得丝毫不让人起来,只要有对自己不利的,便立即想去征服他,这是王者之气!
王者之气,萧天翎又吓了一跳,难道自己心性被那画中界影响,自己是一界之王,真的会有王者之气?
那冰山美人见他脸色忽狠忽惊,只是盯着自己不动,脸色一红,眼中尽露寒意,心内道:“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个个都死尽了才好!”
两人心里都奇奇怪怪的想着,突听道:“寒儿,怎的不走?”
“哦……师父,来……来了!”那冰山美女怔了了一下,连忙跑了。
“原来她叫寒儿,真是名如其人,寒的可以!”萧天翎一想到她那冷若冰霜的面孔,便不禁打个寒颤,“迟早你会落到我手里,叫你看不起我!”萧天翎想到。
转身回去,众人却早已回到屋中,凤鸣轩道:“天翎,你干什么去了?”
萧天翎嗫嗫嚅嚅答不出来,凤灵月冷笑一声道:“有个美女又冰又冷的,真是比天仙还好看!”
萧天翎脸色一红,道:“月……不是的!”萧天翎也不知道怎么的虽然自己心性已归于平静,但面对凤灵月的嘲讽,自己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而且对于她自己总是生不来气,因为自己对她还是那般爱,只不过现在自己没有表示出来而已,自己在等待奇迹的发生,想到这里,萧天翎仿佛又回到了和凤灵月在一起的那几年,一切又从新开始了。
“算了!大家休息吧,明天还有第二轮!”凤鸣轩摆了摆手道,这第一轮大赛,六名弟子全部过关,凤鸣轩大喜,也不计较什么,看来轩辕仙决真不是一般可比!
萧天翎默默的坐到椅子上,斜眼看凤灵月,只见她正怒目对着自己,连忙移开眼光,生怕她又生气,萧天翎这般迁就与她,也不是怕了她,胆子小,只是爱之深,何时也没变过,凤灵月对他如何,萧天翎并不在乎,况且他也听出了凤灵月话中的微微醋意,不由的大喜,就算凤灵月记不起自己,也能重新开始。
“我认定的事就一定要做成!”萧天翎豪气迸发,心里想道。
凤灵月见他脸上突然露出坚定之色,心里想道:“这个人古里古怪的,我怎么一点记忆也没有,难道真出现了什么事?”凤灵月对这个陌生的男子一直很好奇,自己明明不认识他,却好像一直和他很熟,这当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