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金朵朵正在熟睡中,突然听到房间里有一些异常的响动,就立即睁开眼睛看个究竟。当她睁开眼睛看见竟然是楚天亮他自己的桌子上翻着什么东西的时候,吓得立即坐了起来问:“你,你怎么回来啦?”
“我回来拿资料。”楚天亮瞟了一眼金朵朵忙回答说。
“哦。”
金朵朵“哦”了一声,就重新躺下来继续睡觉。
楚天亮看金朵朵还要躺下来睡觉,就嘲讽地说:“还要睡觉啊,就算你去公司都没做什么事情,连个摆设也算不上,那你也要象样地准时去上班的吧。否则就和猪是同一个类型的啦。”
楚天亮这是故意在用这种冷冷的挖苦话呢,他的目的只是想让金朵朵相信他还是对金朵朵的身体没有意思。好让金朵朵放心地继续呆在楚家,来应付他的爸妈。
可金朵朵并不知道楚天亮的目的,她听后马上怒瞪了一眼楚天亮,然后很不情愿的选择起床了,否则她还不真成了楚天亮所说的猪啦。
起床后,金朵朵看着楚天亮“哼”了一声,然后才往洗手间走去。
在金朵朵往洗手间的方向刚走两步的时候,她放在床头上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金朵朵瞟了一眼楚天亮,然后又赶紧跑回床上拿起手机,要接电话。
而楚天亮呢,在金朵朵跑回床边接电话的时候,就以一副懒得理金朵朵的表情只管继续寻找整理他自己的资料了。
接起了电话。金朵朵的“喂”字还没有出口,就听见电话那边传来了一声带有哭腔的怒吼声:“金朵朵,你怎么搞的?怎么到现在才接起电话啊?”
“啊?我——”
金朵朵开口想解释,又发现当着楚天亮说话不方便,就马上跑进洗手间,然后才反问电话那边的人:“蛐蛐,你怎么啦?你怎么一大早就在哭啊?”
“我——”
电话那边的那个叫蛐蛐的女孩子听到金朵朵关心地问自己,就哭得更伤心了,她哭着说:“朵朵,你快来帮帮我吧,你可是‘独生子女反抗会’的会长,这个事情你一定要帮我的。”
蛐蛐嘴里所说的“独生子女反抗会”,这个听起来好象是以前战争时期什么特殊的组织呢。其实啊,就是一群象金朵朵这样可怜的独生子女,实在受不了家里的长辈把自己当成他们手里的木偶一样的牵拉。
为了应付他们的超负荷的管束,一个星期前,金朵朵和她的同学们就成立这样一个互相帮忙的小组织。
在这个所谓的组织里,金朵朵年纪最大,胆子最大,平时行为最叛逆,头脑最灵活,鬼点子最多,,所以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会长了。
“说吧,你那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啦?”金朵朵以领导的语气问。
“我妈妈逼我去相亲。”蛐蛐哭着说。
“什么?你妈妈逼你去相亲?”金朵朵无法相信地问,“你不是正在读大学嘛,怎么你妈妈会逼你去相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