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还是不说话,他呵呵呵的笑出声来,说:“这个地方只知道把兽称为兽兽,就连那些书籍也没有详细的记载。”
“不同的兽之所以有不同的属性,是因为它们的前缀称号不一样。比如老师的这条正在步入成年期的蛇皇,我们称之为——妖兽!”似乎很满意他的话引起了她的注意,又接着说道:“人分金、木、水、火、土等系别,火为攻击系,木为辅助系。兽自然也有它们的系别,妖兽属于攻击系,仙兽为治疗系。老师,似乎并不知道其中的奥妙呢?”
墨可清轻轻皱眉,她还真的是不知道,这些师傅怎么没有跟他说?还是在那些书籍里,她漏看了什么?
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离开了武斗场,让悲歌留下来监督他们,她似乎,要好好翻翻师傅硬塞给她的戒指了。
转眼间就回到房间里墨可清用意念把那些戒指扫视个遍,发现里面竟然还真的有一本师傅藏着掖着的攒新书籍。摊手把书籍显现到手上,快速翻阅。
兽,分为妖、玄、仙、圣、魔、神。
兽兽是对这六大系别前期的一种概括,兽是需要通过某种蜕变才能知道它的所属系别,有的兽根本就无法领悟那一层。
妖兽和神兽都归为攻击系,但两者的实力差别是非常大的。玄兽为辅助系,可以作为盾牌,又或者是各种加持。仙兽为治疗系,圣兽是特殊系,也就是人类拥有的空间系。
可是魔兽……
往生特地在魔兽那里用红色的颜料涂了个重点符号,爆裂攻击系!拥有绝对的破坏力!
这些分好系别的兽,它们会有一个独立的法阵,还会自然的生成一种带有前缀的技能,这种前缀技能被称为——言灵!
拥有独立法阵就已经非常强大非常稀有,那些拥有言灵的兽就更不用说了。
很感兴趣的点了点书籍上那个红色印子,这么稀有的东西,恐怕会在兽域圣山才有吧?或者一些非常险峻的地方?
“清儿。”
随墨浑身血淋淋的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摊开的手掌上静静的躺着一枚戒指,她要的,他全都拿到了。
他身上参杂着很多兽种的血液,唯独没有他的。墨可清放心的走到他身边,领着他去浴室,嘴上还是不忘再次提醒他:“随墨,以后不要把自己弄得血淋淋的。宰杀东西的时候多注意点,以后再这样把自己洗干净了再出现在我面前。”
浓厚的血腥气让人很不舒服,不舒服到她的指尖都变得很冰很冰。
“清儿……”被推到浴室里的人不是很高兴的轻唤了一声,但还是乖乖的解下衣袍,滑入浴池。
清儿,生气了……
咕噜噜……
随墨瘫着一张脸在水里吹着泡泡,清儿不喜欢脏东西,不喜欢血。在浴池里反省的随墨慢吞吞的把自己打理好,穿上干净的衣物后走到她身边,蹲了下来,很认真很认真的说:“我错了。”
摸摸他的脑袋,想了想,一手撑着下巴,然后看着他,说:“随墨,刚才我被你吓到了,知道吗?”
“清儿果然不喜欢血吗?那我以后会注意的。”
一手捧住他的脸颊,带着一种连自己都不能理解的心情解释着说:“不是关于血的问题,而是,我有点担心你受伤,有点害怕那些血是你的。”
心,是这样告诉她的。从来不会有那种让人忍不住颤抖的糟糕情绪侵袭着她,让她在看到浑身是血的人的时候,大脑有一瞬间是空白的。
随墨愣愣的看着她,然后头发上的黑色渐渐了褪去了一些,他张开双臂抱着的腰,把脸埋进她的肚腹,闷闷的说道:“对不起。”
挑起他的一缕发,这颜色怎么会突然褪掉了一些?然后捧着他的脸看着他刻着死字的右眼,没什么变化,是她多心了吗?看样子,半魔的状态很难除掉,关键点在哪里?
她刚才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还是说,让他大开杀戒所以这黑色减退了?不可能,魔是嗜血的,见到血液只会兴奋。
半魔之体啊……真是有点伤脑筋。
“回来的时候,看到哥哥了。”随墨直接坐到了地上,然后舒服的靠着她的腿,懒懒的说道:“身边有个奇怪的人。”
“讨厌吗?”看样子,进入半魔之前的习惯没有改,要是哥哥听到随墨这么叫他,恐怕会用冰元素伺候吧?
“不会。但是很强,听哥哥叫他师傅。”
“晚上,我去见见哥哥,你在这里休息。”带着一点习惯似的用手梳理着他柔顺到几乎都不会打结的头发,轻柔的力道让他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好。”对于她的话,他从来不会说一个不字。
夜晚,墨可清有些踌躇的站在那个熟悉的房门前,犹豫着是把礼物放在门前呢?还是进去跟哥哥见上一面,直接送到他手中。
想来想去,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
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惊得她一拳挥了回去,看到是一个头顶着狗尾巴草的怪人后,用巧劲挣脱,退到庭院里,一语不发的戒备着。
“你是谁?找我徒弟有事?他现在不在。”怪人搓了搓鼻子,靠在柱子上,说:“最近怎么都是一群黑衣人来找呢?不过你身上没他们那种邪气。唉唉,别走啊!走了我大叫了啊!”
看到对方转身准备离开,怪人连忙压低声音追了上去,这面具……暗元素,竟然是暗元素啊!不知道好不好吃?暗元素太稀有了,他至今也就吃过两次,味道一般般。
墨可清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问:“你跟在他身边,目的是什么?”直觉告诉她,她打不过他。一种让人无法想像的强大力量被他压制的非常完美,虽然,他头上的草有点颠覆了她的审美观。
“目的?没什么目的啊?我就是来找知音的,徒弟说知音快回来了。”怪人苦恼的抓了抓脸,说:“话说,我徒弟也就那么一个妹妹吧?那为什么他妹妹不是我的知音?听徒弟说,我家知音就他这么一个哥哥。上次在往生崖,我看的很清楚,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