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没事。映月没事的。”舒映月嫣然一笑,收回了自己的右手,拉下衣袖,对着舒赫浅浅的说道,“爹,你别怪二姐姐,二姐姐不是故意的。女儿没什么,过两天就好了。”
“啪!”舒赫一个耳光重重的甩在了舒紫鸢的脸上,“孽货!你是不是非得在弄的我舒府家破人亡了你才满意?你个蠢货,做什么事情都不会用脑子的蠢货!我当初怎么就没把你给掐死了,掐死了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了!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成全你!”
“赫儿,没做傻事!”老太太气喘虚虚的赶到的时候,正看到舒赫怒视着舒紫鸢,又正好听到了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老太太怕舒赫一怒之下真的就这么掐死了舒紫鸢,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舒紫鸢是该死,可是不该由她的儿子灭了她。
“母亲,把她送进宫里,由皇后和太子妃处置!”舒赫咬牙切齿的盯一眼舒紫鸢一眼,面无表情的对着老太太说道,然后一个绝然的转身离开,没再看一眼舒紫鸢。
舒映月的唇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阴笑,那看着舒紫鸢的眼神里透着一抹得逞后的挑衅。
舒紫鸢没有说话,只是用着含着愤恨的眼神,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舒赫离开的背影。然后唇角扬起了一抹不明所以的冷笑,笑的老太太与舒映月以及云姨娘都有些云里雾里,笑的所有人浑身的不自在。
“赵嬷嬷,月儿,跟我进宫!把这孽货送给皇后和太子妃处置了!”老太太一双布着皱纹的双眸凌厉的瞪视着舒紫鸢,对着赵嬷嬷与舒映月说道。
“是,老夫人。”
“是,祖母。”
赵嬷嬷与舒映月同时应声,对着老太太鞠了鞠身。
舒映月更是朝着舒紫鸢投去一抹有若似无的挑衅眼神。
祈宁宫
皇后从春华宫回来后,就坐在凤椅上,一句话也就没,阴觉着一张脸,把玩着那长长的护甲,双眸微微的眯成了一条细缝,透着一抹阴森森的冷鸷。
就这么一直坐着,足足坐了有半个时辰,楞是一个字也没说过。
意嬷嬷与林公公站于她的身后,一脸小心翼翼的样子。意嬷嬷除了小心翼翼之外,倒是没有第二个表情。林公公的脸上除了小心翼翼之外,还有一抹急悠悠的担切,眼睛时不时的往宫门处瞟去,好似在找着什么机会出去一般。
皇后将他那一抹急切看在了眼里,也是记在了心里。然后凌厉的双眸朝着林公公瞟了一眼,透出一抹杀气。
“去把太子妃请来,差不多也该是时候了。舒紫鸢也该带着人进宫来了。”皇后突然之间开口出声,不知道是在对着意嬷嬷说还是在对着林公公说。
林公公赶紧对着皇后一个鞠身:“是,娘娘!奴才这就去!”说完退步转身,快速的朝着宫门外走去。
皇后与意嬷嬷对视一眼,眼坚里纷纷划过一抹愤然。
然后在林公公步出宫门之际,意嬷嬷便是扶着皇后跟了过去。
林公公迈出宫门,并没有朝着东宫的方向去,而是快速地朝着春华宫的方向走去。边走,边小心谨慎的四下扫视着。
“怎么,这是去东宫的方向吗?”林公公怎么都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到春华宫,刚一出了祈宁宫的门,正朝春华宫方向走了一半路的时候,却是在花园里被皇后堵了个正着。只见皇后阴鸷着一张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眸里却是透着一抹浓浓的杀意。
“奴才……奴才见过皇后娘娘!”林公公整个人僵住了,一脸惶恐不安而又惊慌害怕的看着皇后。
“小林子,这是打算要去春华宫通风报信了?啊?”皇后阴冷诡异的双眸直视着林公公,她的语气很平淡,可是平淡里却是透着一抹腾腾的杀气。
“奴才,奴才不敢!”林公公抵死不从,“奴才对娘娘忠心耿耿,又岂会做出卖娘娘的事情。还请娘娘明查!”
“明查?”皇后皮笑肉不笑的斜视着林公公,“本宫倒是想不通了,为何臻妃总是能在第一时间知道了本宫的一切事宜,不管本宫做什么,她都能最快速度的赶过来坏了本宫的大事。倒是没想到原来是有人在给她通风报信了!这个贱人,果然厉害啊,竟然能收卖了本宫身边最贴己最信任的太监!还是说,你一早便是她安排在本宫身边的?嗯?”
“奴才不是,奴才没有!”
“不是?没有?”皇后阴森森的双眸如箭一般的射着林公公,迈步朝着林公公走近一步,一个扬手,朝着林公公的脸就是甩了下去,而且还是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重重的甩在了林公公的脸上。因为无名指与小拇指都是戴着长长的护甲的,长长的护甲在林公公的脸上划出一条又一条长长的划痕。瞬间的,林公公的脸就花了一大片,血渍从那划痕里渗出。
“没有?不是?你当本宫是傻子吗?啊!”皇后一边重重的狠狠的甩着耳光,一边咬牙切齿的瞪视着林公公,“那么多事情,本宫身边只有你和意嬷嬷知道。意嬷嬷是跟着本宫从舒府进宫的,她是绝对不会帮出卖本宫的事情的。那么除了你还会有谁?啊!你现在是不是又打算去告诉了臻妃那个贱人,本宫让舒紫鸢做的事情?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本宫自认这些年来,从来不曾有亏待于你,你竟然出卖本宫!”
皇后不知道甩了林公公多少个耳光,她的手臂本就还没有完全恢复,这会一下子卯足了劲的甩耳光,倒是让她的手臂吃力了不少。一阵一阵的酸痛直从手腕处传来,皇后这才停下了甩耳光的动作,却是用着那凌厉的杀意浓浓的双眸凌视着林公公。
“呵呵!”林公公冷笑,不再继续伪装,对着皇后扬起一抹冷不屑的眼神,甚至用着满满恨意的眼神直视着皇后,冷冷的一脸毫不愄惧的讥诮道,“好?奴才半点都不稀罕!自从奴才亲眼目睹你加害于皇后娘娘的那一刻起,奴才就发誓,这辈子就算陪上了这条贱命,也要替皇后娘娘报仇!你有什么资格坐上这凤椅?你有什么资格执掌凤印?贱人?臻妃和皇后娘娘一样,在奴才心里永远都是最高贵的,真正的那个贱人应该是你才对!你躺在皇上的身边,心里想的却是别的男人!最犯贱,最下作,最龌龊的那个人是你才最!舒婉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