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你个贱婢敢打我!”舒紫鸢“蹭”下站起,一脸杀气腾腾的对着初雨咬牙道。
“打的就是你!让你一次又一次的害我们小姐不说,还要害九姑娘!谁不知道你现在心里揣着的还是一肚子的坏水!我打你怎么了,我打的就是你!怎么样!你都敢使坏到我们安逸王府来了,我不让人打死你,已经很给足你面子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谁啊?你现在不过就是一只过街的耗子!你还挺的起腰板来吗?”初雨双手往自个腰上一叉,一脸凶悍的直视着舒紫鸢。
“我杀了……”你字还没说完,只见云姨娘对着她的脖子重重的一击,舒紫鸢这次是真的晕倒了。
“初雨,知情姑娘,真是抱歉,让你们见笑了。”云姨娘对着初雨和知情一脸歉意的说道,“我们这就带她回相府。还请两位转达我们相府对王爷和王妃的谢意与歉意。”
“云姨娘客气了,知情会将云姨娘的意思转达给王爷和王妃的。知情这就不送二位了。”知情一脸浅笑得体的对着云姨娘说道。
“是,是!赵嬷嬷,我们回吧。”云姨娘扶着昏迷中的舒紫鸢,对着赵嬷嬷说道。
“哎!”赵嬷嬷对着知情点了点头,便是与云姨娘一道扶着舒紫鸢离开。
东宫
如锦一脸面无表情的急匆匆的进入百里飘絮的寝宫。
“奴婢见过太子妃。”对着百里飘絮行礼。
百里飘絮正坐在软椅上,由着几个宫女服侍着,见着如锦回来,却只有如锦一人,并没有夏兰的身影。脸上的表情微微的有些不悦,对着身后的几个宫女挥了挥手,意示她们离开。
那几个宫女见状,便是对着百里飘絮鞠了鞠身后离开了屋子。
“怎么回事?人呢?为什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夏兰那个贱婢呢?”百里飘絮一脸怒气腾腾的盯着如锦压低了声音问道。
如锦鞠着身子不敢起来,对着百里飘絮一脸恭敬的说道:“回太子妃,奴婢前去相府绛绫阁时,那里并没有夏兰的身影。奴婢因为不是相府的人,不方便在相府到处找了。不过翻遍了整个绛绫阁,都不见有夏兰的身影。而且那绛绫阁里,好像好些珠宝首饰都不见了。而且那样子看起来翻找的有些急促。”
“贱人!”百里飘絮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一脸的阴森冷戾,咬牙切齿,“果然有问题!一定是怕本宫会去找她,所以早早的便是卷了曲宛若的一些首饰跑了!贱货,你以为你跑了,本宫就找不到你了吗?胆敢出玩弄本宫,本宫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本宫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这几个字,百里飘絮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如锦!”
“奴婢在,太子妃请吩咐。”如锦一脸恭敬的对着百里飘絮说道,依旧还是鞠着身子。
“你给本宫出去找,一定要把夏兰这个贱人给找出来。”百里飘絮一脸阴鸷的对着如锦说道,“本宫一定要亲手处置了这个贱婢!”
“是,太子妃!奴婢一定会将她给找出来的。奴婢现在就出宫去,再去别的地方找找!”对着百里飘絮又是一个鞠身后,如锦转身离开。转身之际,脸上的恭敬顿时消失,扬起一抹森森的阴笑。
百里飘絮,只怕这事可由不得你了。到时可不是你说要杀就杀了,那也得看你大哥百里云睿同不同意了。我说过的,沈惠心欠我们的,我会让你们加倍的还回来的。现在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好戏还在后头!你们母子三人,谁都别想好过了!
相府
老太太让大夫开了一剂助眠成份的药,偷偷的让舒映月喂着舒赫服下,答应了舒赫赵嬷嬷与云姨娘带舒紫鸢回府后,就一定带到他面前,先由他处置了。
舒赫这才点了点头,然后便是昏昏沉沉的又睡着了。
舒圆缺被舒映月抱着,水灵灵的双眸就那么骨碌碌的望着舒映月,不哭不闹不吵,好似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又好似也要想着什么事情似的。总之,那眼神看的舒映月都有些迷糊了。那眼神,那表情又怎么会是一个两个月都不到的小毛孩子的样子呢?那总是一副老成的样子。
“映月,跟我来。”老太太唤着看着舒圆缺有些失神的舒映月。
“是,祖母。”对着老太太鞠了鞠身,跟着出了舒赫的屋子。
“陈嬷嬷,抱着四小姐。”老太太对着陈嬷嬷说道。
陈嬷嬷上前去接舒映月手里的舒圆缺。
“哇——!”陈嬷嬷的手还没够着舒圆缺,只见刚才还一副乖巧懂事的舒圆缺竟是“哇”一声大哭了起来,不止吓了陈嬷嬷一跳,更是吓了老太太一跳。
陈嬷嬷有些尴尬伸着双手,看着舒映月又看看老太太,倒是不知道该不该去抱过舒圆缺了。
“圆缺,嬷嬷抱你去外面玩呢,好不好啊?”舒映月轻轻的哄着大哭中的舒圆缺。但是舒圆缺却哭的更大声,大响亮了。自舒圆缺出生以来,从来没有这么大声的哭叫过,就连当初被曲宛若差点掐死的时候,也没见她哭的这么大声过。
这倒是让舒映月也是一下子有些不明白这舒圆缺是怎么了,怎么就突然之间哭的这么厉害了。
“哦哦,圆缺乖,不出去玩,三姐姐抱着你,好不好。”舒映月也就只是这么一哄,但却是没想到舒圆缺还果真就不哭了,而且还朝着她“安咯安咯”的笑了笑,水灵灵的双眸里还含量着眼泪,却是对着舒映月“安咯安咯”的笑,这样子看起来别提多搞笑了。看的老太太亦是唇角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陈嬷嬷更是浅浅的笑着对老太太说道,“老夫人,看来四小姐与三小姐感情好啊。不然就让三小姐抱着吧。”
“抱着吧,抱着吧!”老太太摆了摆手,反正这么个小毛头,又能懂什么呢?这段日子,也亏了府里还有这么一个孩子,尽管不是一个健全的孩子,不过倒也是缓和了不少这局促的气氛了。
“祖母可是有话要与映月说?”舒映月抱着舒圆缺很是恭敬的问着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