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舒紫鸢一脸伤心欲绝的看着南宫佑那渐远的背影。
百里飘絮对着她扬一抹挑衅般的冷笑,随着南宫佑一道离开。
舒赫深吸一口气,愤愤然的瞪一眼舒紫鸢,对着靳破天一作揖:“靳大人放心,此事,本相绝不会坦护,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今儿是靳大人大喜之日,本相也就不在这里露晦气了。若是一掌霹死了舒紫鸢能让靳大人与夫人解气的话,本相一定一掌霹了她!”
“是吗?”靳破天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舒赫,拿起那把放在桌子上的匕首,有一下没一下的拿在手里把玩着,脸上的表情是那般的令人难以捉摸,诡异中带着高深。没有抬头,用着不紧不慢的语气问着舒赫,“不知相爷打算如何给本官一个满意的交待与答复?本官大喜之日就这么被如此不吉利的破坏了,本官现在心情十分的不爽!”拇指刮着匕首的刃尖,说话语气虽不咸不淡,但是那透出来的不悦之色却是那般的强烈!
“写意,你说,相爷的二小姐是怎么对待的夫人!”靳破天一边刮着刃尖,一边不咸不淡的问着写意。
写意指了指那壶舒紫鸢端进来的酒,对着靳破天说道:“这酒是舒二小姐端进来的,匕首是她用来抵着夫人的腰际的!”
“是吗?”破靳破的脸上依旧没有半点的表情,他的声音冷的跟着寒窖里的冰块一般,让人瑟瑟的发抖,特别是舒紫鸢,此刻更是全身发抖的看着靳破天。
“赵嬷嬷!”老太太一脸镇定的唤着赵嬷嬷。
“奴婢在!”赵嬷嬷上前一步,半鞠身应道。
老太太手指一指那壶酒,沉声道:“灌她喝下去!”
“是!”赵嬷嬷拿起那酒壶,朝着舒紫鸢走去。
“不要!”舒紫鸢摇头,一脸惊慌恐惧的看着拿着酒壶的赵嬷嬷,不断的摇头后退。
很显然,这酒是下了毒的。
老太太凌厉的双眸狠狠的瞪视着舒紫鸢,面无表情的说道:“既然你不懂得珍惜机会,不知悔改,那么自己种下的恶果,就由自己来吃!”
“扑通!”舒紫鸢在舒赫面前跪下,双手紧紧的抱着舒赫的腿,连哭哀求:“爹,不要这样对我!女儿再也不敢了!从今往后,女儿定是安安份份的过着自己的日子,再不想害人了。爹,求您不要让祖母这样对我!”
“晚了!”舒赫深吸一口气,一脸无奈的说道。
赵嬷嬷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扣向舒紫鸢,正欲往她嘴里灌酒。
“慢着!”卿九九出声。
“九儿?”靳破天略显不解的看着她。
舒紫鸢却是在听到卿九九的这一声慢着时,脸上不禁的划过一抹释然,就好似卿九九打算放过了她一般,而她则是因此而捡回了一条上命。然而,卿九九接下来的话,却是重新将她打入了深潭谷底,永不翻身。
只见卿九九笑的一脸和煦的对着老太太说道:“老夫人,今儿是九九大喜之日,这里更是九九的喜房!九九不想让这原本大喜的屋子沾上了不吉利的晦气!九九相信老夫人与相爷会给九九的破天一个交待,所以,九九请老夫人若是要处置的话,就请带回相府处置吧!九九相信老夫人是绝不会偏私的。”
老太太点了点头,对着卿九九与靳破天说道:“好!老身也不想秽了小九与靳大人的喜气!赵嬷嬷,押着回相府,还是从侧门走!”
“是,老夫人!”赵嬷嬷一手端着酒壶,一手扣着滩软的跟一团糊泥没什么两样的舒紫鸢,离开屋子。
老太太对着靳破天与卿九九一个弯身:“老身教导无方,还望靳大人与靳夫人海涵!”
见此,舒赫更是一脸的怒不可遏。不成气的东西,不止让他丢脸于人,更是让母亲在这里给一个小辈弯腰陪礼,这是何等的羞辱。
对着靳破天咬牙切齿的说道:“靳大人放心,本相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告辞!”说完,双手抱拳一作揖,转身离开。
写意和年伯自然也是很识趣的离开了。
屋内仅剩卿九九与靳破天两人。
靳破天的脸色微有些红,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怒意,还是喝了酒的原因。那看着卿九九的眼神更是朦胧而又扑朔迷离,却又是失温柔。
“九儿没话要跟我说吗?”靳破天长臂一伸,将卿九九拉入怀中,带着酒香的温热气息就那么扑洒在她的脸颊上,痒痒的,却又让她那般的沉醉迷离于其中。
眼眸微微的弯成一条细缝,笑的一脸灿烂又不失幸福的凝望着他,然后轻轻的推了推他的胸膛:“你该出去招呼宾客了。”
修长带着厚茧的手挑起她的下巴,双眸灼视着她那如水一般的明丽双眸,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十分满足的笑容,拇指在她柔嫩的下巴上来回的轻抚摩挲着,沙哑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我的九儿,你终于是我的新娘了,终于是我的夫人了!”
附首,刚毅的双唇吻上她那柔嫩的娇软,辗转反侧,汲取着属于她的芬芳。双手紧紧的圈箍着她那不盈一握的柳腰,如此是这般的真实。
她伸手环上他的脖颈,闭着双眸享受着他的温柔,回应着他的热情。
直至她全身发软,无力的摊倒在他的怀里,靳破天这才双唇离开她的娇软,双手紧紧的环抱着她。卿九九靠在他的怀里,轻声的喘着气。脸上却是满满抹之不去的甜蜜与幸福。
好半晌的,靳破天才放开了那搂着她腰际的手,让她重新坐于床沿上,与她并肩而坐,执着她的双手圈于自己的双掌之内。温润如玉般的双眸脉脉柔情的与她对视,低沉的声音响起:“九儿,以后做什么事情,可不能再似今天这般。不管任何事情,你都要跟我说一声,知道吗?”
卿九九脸上的红晕还没的退去,抬眸与他对视,然后嫣然一笑点头:“嗯!”伸手帮他理了理略有些皱的衣襟,“出去招待宾客吧,我在屋里等你。”
他指腹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一抚,柔情似水般的问道:“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