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云睿?!
果然,你真是心怀不轨!
对着皇后优然一笑:“皇后娘娘果然用心良苦,如此臣妾与夙宁就谢过皇后娘娘好意了。”边说边两人一起对着皇后一鞠身行礼。
东宫
百里飘絮正独自一人用着晚膳,南宫佑已经有好些天不曾来过她的寝宫了,每晚都宿于舒紫鸢的寝宫。这段日子来,舒紫鸢表面上对她恭敬有佳,十分客气。其实她又何偿不知舒紫鸢心里的那份心思。说是不与她内讧,和睦相亲,其实什么时候都在打着主意算计着她。
这便是后宫。
是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真情的地方,是一个你若不害人,那便等着被人害的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如今南宫佑的女人不过才她与舒紫鸢两个,便已经是暗无天日的你争我斗,以后的日子注定了就是这么走下去了。
舒紫鸢,既然你与本宫玩两面三刀,那就别怪本宫让你自食其果!本宫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是你反悔在先的,那就怪不得本宫了!太子妃这个位置,本宫是坐定了,以后的凤印,本宫也是在执掌定了的。你不过区区一个相府的庶女,还没有这个资格掌管凤印!既然你非得要与本宫作对,那么本宫一定让你后悔不已。
如锦从门外进来,朝着百里飘絮走来。
“奴婢见过太子妃。”对着百里飘絮很是恭敬的一鞠身。
百里飘絮放下手中的玉筷,抬眸看向站在她对面的如锦,沉声问道:“怎么了?”
如锦迈步朝着百里飘絮走近两步,在她身边站立,然后弯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太子并没有在舒侧妃那边,人已经安排好了。还有,奴婢打听到,皇后娘娘好像欲将安宁公主指婚给大少爷,是否要奴婢去宁国公府跟夫人通传一声?”
百里飘絮摇头:“这事无须我们去通传。皇后自会派人去通传了母亲。你确定全都安排好了?”
如锦点头,一脸肯定的说道:“嗯!奴婢都安排妥当了。舒侧妃好像也让她身边的夏兰去办这事。看来,她并不是成心想与太子妃交好,不过只是应付着而已。心里却是不断的想着要将太子妃拉下水。”一提到舒紫鸢,如锦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憎恨,再加脸上那一条长长的疤,更是让她看起来狰狞的几近于扭曲了。
百里飘絮冷冷的抿唇一笑,露出一抹不以为意的讥笑:“本宫当然知道她不过是应付本宫而已,她又岂会如此安份守己呢!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宫没有给过她机会了!这就叫做自食其果!她真以为让舒赫重新上朝,就可以博得皇后与太子的欢心了?真以为本宫将卿九九的事办砸了,就可以不将本宫放在眼里了吗?哼!未免想的太天真了!”百里飘絮一脸不屑的冷哼。
如锦频频点头,一脸敬佩的看着百里飘絮:“那是!她想与太子妃斗,门儿都没有!这回就让她看看,到底她有没有这个能力,这个资格与太子妃斗!让她看清楚了自己的身份,摆清楚自己的地位!”
“太子殿下到!”门外传来太监的传报声。
百里飘絮与如锦赶紧一个对视,如锦直身往后退两步,一脸恭敬的默站于一旁。而百里飘絮则是从凳子上站起,朝着门口处走去。
南宫佑一身朝服在身,踏过门坎朝着百里飘絮走来。
“臣妾见过太子殿下。”
“奴婢见过太子殿下。”
“如锦,赶紧给太子殿下拿副碗筷。”百里飘絮对着如锦说道。
“是!”如锦一个鞠身后,离开。
“不用了!”南宫佑对着如锦沉声道。
百里飘絮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对着南宫佑抿唇嫣然一笑,然后对着如锦道:“给太子殿下斟茶。”
如锦离开。
“太子殿下可是有事要与臣妾说?”百里飘絮笑看着南宫佑,一脸的端庄与优雅。
“太子殿下请用茶。”如锦双手端着一杯热茶放于南宫佑身边的桌子后,转身站于百里飘絮身后。
南宫佑并没有拿起热茶饮,而是用着一抹深沉的眼神直视着百里飘絮,好半一会的才开口说道:“本宫与母后商议后,欲将安宁公主指配给宁国公的长公子,本宫想听听太子妃的意见。”
百里飘絮对着南宫佑侧了侧身:“臣妾替兄长谢过太子殿下好意。”
南宫佑端过茶杯,揭开杯盖,好整以暇的抿上一口热茶,深邃的双眸直视着百里飘絮:“太子妃没有别的话要说吗?”
百里飘絮盈然一笑:“臣妾未能替太子殿下办好纳卿姑娘为侧妃一事,太子殿下没有处罚于臣妾,臣妾已是万分感激。如今,太了殿下又将安宁公主许配于兄长,更是太子殿下对宁国公府的抬爱。”
“安宁公主可是南宫樾的人,你不问问本宫这么做意欲为何吗?”南宫佑直视着百里飘絮,意有所指的问道。
百里飘絮淡然一笑,“太子殿下做事那就一定有您的原因。臣妾无须多问,只要在背后支持着太子殿下的一切决定便可,其他的无须多问。”
南宫佑笑了,露出一抹满意的浅笑:“太子妃果然没让本宫失望。就好似去靳破天府上提亲,同样没有让本宫失望。本宫想要的就是现在这样的结果。”
百里飘絮对着他鞠了鞠身,“臣妾谢太子殿下夸奖。”
“明儿回宁国公府走一趟,自大婚起,也没见你回去一趟。本宫相信宁国夫人定是十分想念于你的。”南宫佑一脸好意的说道。
“臣妾谢太子殿下,定不会让殿下失望的。”百里飘絮信誓旦旦的说道。
南宫佑从椅子上站起,看一眼她,道:“本宫回了。”
“臣妾恭送太子殿下。”百里飘絮对着南宫佑鞠身,如锦亦是赶紧行礼。
安逸王府
寒柏和衣躺在自己的床上,门被人推开,寒叙略显有些生气的朝着他走来。
“大哥,有事?”看一眼寒叙,并没有从床上站起的意思,不温不热的问道。
寒叙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寒柏,然后从嘴时挤出两字:“倔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