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拧眉,“不对,不对!既然如此,为何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不应该是她的为人。意嬷嬷,臻妃留不得了。”皇后的眼眸里一闪而过一抹阴狠的噬血杀气。
意嬷嬷心领视会的一点头,“奴婢明白了。放心吧,娘娘,奴婢知道该怎么做。”
朝堂
已经聚满了所有的文武百官,百官以听到南宫楀说到南宫樾刺伤太子殿下时,所有的人都怔住了。纷纷露出不可思议的表表与眼神。
南宫樾没有出现在大殿之上,应是还关于大牢内。
靳破天冷厉的眼神扫视着堂上的每一位大臣,最后将视线落在了舒赫与百里青松身上,然后露出一抹阴沉的冷笑。
“相爷,宁国公,二位觉的此事该如何处理?”南宫楀问着朝下的舒赫与百里青松。
百里青松脸上虽没有一件的伤痕,但是被百里青鹤连击两掌,就算再深的内力,此刻身上也是有六七分的伤势所在。心里一直回响着念恩的话“你难道不想给自己的儿子报仇吗”?
想!
他很想!
他很想给自己那个无缘见面的儿子报仇!
舒赫,你害死了兰心不说,还害死了我与兰心的儿子!这一笔帐,我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我一定会让你为此付出代价的。
“安陵王爷,依本官之见。此事也不可只尽听此人的片面之词,是否也该听听太子殿下与安逸王爷的说词?”百里青松指着跪于大堂正中央的一个小侍卫说道。
舒赫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百里青松。
虽然百里青松这话听着很是有理,但是细细回味之下却又不见得是原汁原味了。那摆明了是已经偏向了安逸王爷那边了。
别人不知太子的伤势,他们两个夜里可是将太子殿下的伤势一清二楚的看在眼里的。那岂还能假了?
“宁国公的意思可是将安逸王爷押到大殿之上堂审?”舒赫直接曲解故意了百里青松的话。
“相爷!”靳破天在百里青松出声之际先一步出言,一脸似笑非笑的凌视着舒赫,“堂审?本官没听错相爷这话吧?堂堂安逸王爷,皇长子,嫡长孙,相爷竟然说押到大殿之上堂审?莫说王爷没这个罪,就算真有这个罪,相爷,你可时有这个权对皇长子,嫡长孙进行堂审了!就连太子殿下一坐在銮座上代皇上理朝的安陵王爷也没有这个权利,更何况只是你区区一个辅政大臣!”靳破天阴鸷的双眸如雄鹰一般的凌视着舒赫,一字一句说的铿锵有声,掷地有声,甚至可以说是咄咄逼人。
见着靳破天这咄咄逼人般的架势,舒赫阴冷的双眸与他回视,“靳大人可以听清楚本官所说的是宁国公的意思?”
“哦?是吗?”靳破天依旧冷冷的似笑非笑的睨视着舒赫,然后不以为意的斜一眼百里青松,最后又将视线落在了舒赫身上,冷笑:“不知是相爷年纪大耳朵有点背了,还是相爷没有把话说清楚,本官这可是把话听得一清二楚的。这话是相爷说的而非宁国公说的。宁国公说是的不可只此人的片面之词,也应该听听王爷与太子的说词。这可是相爷说的要将王爷押至大殿堂审。安陵王爷,各位大人,不知本官说的可有错?”对着南宫楀抱拳一作揖,然后又是环视了一圈堂上的众大臣。
堂上众臣面面相觑,说是也不行,这说不是也不行。
这要说是,那便是得罪了相爷。这若说不是,便是得罪了靳大人与宁国公两位。
不管得罪了谁,这三人的官职那都是在自己之上的。个个都是一品大员,这莫真是要对自己一番报复的话,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这可真真是左右为难不易做人了。
是以,朝堂上文武百官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楞是没有一个敢出声说是的。
“不劳相爷大驾了,既然相爷有这个心,那本王就成全了相爷的这个意。本王自己上殿,不知相爷打算如何堂审本王?”正在众大臣个个面面相觑,左右为难之际,殿堂外传来南宫樾凌傲的声音,随即便见着一袭冰蓝色的衣罢出现于殿门处,衣罢下是一双同样冰蓝色的锦靴。南宫樾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大步朝着殿堂走来,视线直接锁落在舒赫身上,而后越过舒赫扫视一眼站于他身边的百里青松,眼神之中透着一抹意味深长且还夹杂着隐隐的凌射。最后往殿堂的正中央一站,与舒赫对视,“相爷,本王现在就站于你面前了。若是相爷打算堂审的话,本王许你这个权。”
“下官不敢!”舒赫对着南宫樾微微的一鞠身,作着揖,心有不甘的说道。
南宫樾冷笑,俯视着鞠身作揖的舒赫。
“下官见过王爷。”靳破天对着南宫樾作揖行礼。
“下官见过安逸王爷。”百里青松及另一众大臣亦是对着南宫樾作揖行礼。
“本王现在可是阶下囚,受之不起各位大人的礼。相爷,你说呢?”南宫樾似笑非笑的睨视着舒赫,好似就这么与他扛上了般,不管是什么问题,那都问着舒赫的意见。
舒赫身子微僵,嘴角微微的抽了抽,对着南宫樾再度作揖行礼,“下官不敢!”
“哼!”南宫樾一声冷哼,迈步至那跪于大殿正中央的侍卫面前,沉声道:“你说本王行刺太子殿下,那么本王是如何行刺太子殿下?是拿剑还是拿刀?又或者是刀剑并用?是左手行刺太子殿下还是右手?是在南岭行宫内还是出了行宫外?是当着皇上的面还是背着皇上的面?又是刺伤了太子殿下何处?伤有多深?太子殿下伤势何?是本王一人所为还是本王派出杀手行刺?你是负责护了太子殿下安危的还是护皇上的安危的?既然你说是本王行刺太子殿下,那么细节如何,你定是一清二楚的。那你就当着本王的面一五一十的,清清楚楚的告之于銮殿上的众大人以及代皇上理朝的安陵王爷!本王倒是要听听,本王是如何刺伤的太子殿下!”
南宫樾一连窜的问题,倒是让那侍卫微微的怔了一下,眼神更是有些闪烁不定了。似乎有些慌乱,又似乎有些紧张,更多的则是不知所措中带着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