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老太太心的那杆称是绝对的偏向了史姨娘这边了。老太太真是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祖母,这一定不是娘做的,定是有有要陷害于娘!”见着老太太的怒气,舒紫鸢赶紧出言替曲宛若辩解。
“啪!”老太太一个反手的耳光重重甩在了舒紫鸢的脸上。
顿时,舒紫鸢只觉的眼冒金眼,头晕脑子重,甚至于耳边传来一阵的耳鸣。她很怀疑如果老太太再一个巴掌下来,她这耳朵定就聋了。
“你给我闭嘴!”老太太凌厉的双眸如剑一般的直射着她,“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芰芰草是你放的。我现在不动你,不过都是看在皇后与太子的面上,不想让你爹此时再有烦心事增加。你们这对母女,是不是非得把我这舒家老灭了才开心了,啊!”
舒紫鸢一手捂着自己那发烫发痛的脸,瞪大了双眸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老太太,张了张嘴,竟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舒清鸾唇角处扬起了一抹不易显见的冷弧,却是一脸极度失望的对着舒紫鸢说道:“妹妹,你这是在做什么?史姨娘肚子里的可是父亲的亲骨肉。你与曲姨娘已经害了云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了,为何还是容不得史姨娘肚子里的这个?你这个样子,如何进宫?以后太子殿下可也是要妃嫔三千的,你……”恰到好处的说到此时,停了下来。当然了,这话可就不用再往下说了,谁才能明白的一清二楚了嘛。
“舒、清、鸾!”舒紫鸢咬牙切齿的叫着舒清鸾的名字。
“啪!”老太太又是一个巴掌甩在了舒紫鸢的脸上,“尊卑不分,长幼不明!再敢多说一句,你这辈子都别想进宫!”
舒紫鸢连着被老太太打了两个巴掌,疼的直掉眼泪,却是在听到老太太的最后这句话时,硬生生的忍住那火辣辣的疼痛,略显有的些委屈的垂下了头,只是垂头之际,眼眸里却是划过了一抹阴森的狠戾。
舒清鸾,今天的这一切,我早晚有一天会加倍的还给你。我舒紫鸢发誓,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妹妹,你说是我将你关于这秘室之内。敢问妹妹,你这么大个人,我如何将你抬动?莫说我现在身怀有孕,就是不曾有孕在身,我如何时不惊动任何人,将你抬至这里?”曲宛若已然回过神来,迈步至老太太面前,对着跪于地上的史姨娘十分冷静的说道,然后是有意有所指的斜了眼舒清鸾,露出一抹阴沉的怪异笑容,“鸾儿,为了今天,你到底算计了多久?”
对于曲宛若的指责,舒清鸾并没有觉的意外。垂死的蚂蚱总是要蹦达几下的。对着曲宛若扬起一抹如三月春风拂过桃花一般的和煦浅笑,“姨娘的意思可是说,是我将史姨娘放于你这假山内?”
曲宛若的眼眸里射出两束寒芒:“除了你还能有谁!没有人比你更恨我!”
“恨?”舒清鸾依旧笑意盈盈的面对着曲宛若,“可是,姨娘,我为什么要恨你?我可是你一手带大的,你一直都视我为亲生女儿,既教我为人处事,又教我诗词歌赋。鸾儿能有今天,可全都是拜姨娘所赐。所有人都知道,鸾儿与姨娘不是亲生母女却胜过亲生母女。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恨你?又为什么在陷害于你?姨娘,你真是把鸾儿给绕晕了呢。有哪个当女儿的会害自己的母亲的?又有哪个当母亲的会这般的指责于女儿呢?姨娘,你说这话,怎么让祖母相信?再说了,我又怎么会知道你这假山内还有一个秘室呢?我每次来绛绫阁都是请安过后便是回了,我哪能知道姨娘这绛绫阁还能有这么一处暗藏玄机的地方?而且姨娘也说了,我怎么能将史姨娘这么个大活人不声不响的从荷芬院移到你的绛绫阁?姨娘这不是在开天大的玩笑吗?”
舒清鸾这话说的那叫一个脸不红气不喘,完全就将自己定格在了最无辜的位置上。
“你没这个本事,那我就有这个本事了?”曲宛若狠狠的剐视着舒清鸾。
舒清鸾依旧笑如春风:“那不定啊,毕竟最见不得有另外的姨娘生下父生子嗣的可是姨娘了。”
“你——!”曲宛若咬牙切齿的怒视着舒清鸾,然后转眸向老太太,“老夫人,奴婢不曾做过。奴婢根本就不知史妹妹怀孕一事,又怎么可能会这般害她?再说,若是有妹妹怀上了相爷的子嗣,奴婢替老夫人和相爷开心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做伤害相爷子嗣的事情?还请老夫人……”
“啪!”曲宛若的话还没说完,老太太便是对着她狠狠的重重的甩了一个巴掌,“你要是会开心,那真是天都要下红雨了!十一年前,你是怎么害死的兰心和孩子的?五前年,你又是怎么害了绮云肚子里的孩子的?一个多月前,难道绮云肚子里掉的那是一块布?是谁指使人在扶柳的膳食里下药的!你别告诉我这一发都与你无关!”
曲宛若:“……”
“赵嬷嬷,陈嬷嬷,将她关入那密室,让她在里面呆上一天!”老太太对着赵嬷嬷和陈嬷嬷毫不留的说道。
“是,老夫人!”赵嬷嬷和陈嬷嬷应声,一左一右将曲宛若架起,朝着那密室走去。
在经过舒清鸾身边之际,曲宛若对着她露出一抹愤恨中带着阴森的诡异眼神。
刑部大牢
“见过相爷,靳大人,曲大人!”牢头对着靳破天三人行礼。
靳破天面无表情的冷视一眼:“犯人关哪?带路!”
“是!”
“这……怎么会这样?”牢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大牢里面。
“曲大人,你这动作倒是快!”靳破天如寒潭一般的冽视着曲高。
大牢内,悬挂着那两个从太师府逃出来的家丁,用的是自己的裤腰带。一左一右,身子还微微的晃动着,其中一人更是面朝着牢门,双眸瞪如铜铃一般十分狰狞的望着外面。
舒赫与曲高在看到那悬挂着已然没了气息的二人,微微的怔了一下。然后在听到靳破天那讥讽中略带着浅怒的声音时,二人同时脸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