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能有什么,没什么,走今天可不能再给我推迟了,今天我一定要一饱耳福,好好欣赏你的‘微波’。”林竟转移话题,拍着伍逸桀的肩膀道。
“哈哈——”伍逸桀哈哈大笑,十分爽快。
当张梦芯回到了住处时,那绕耳的箫声又响起,她脑海里辗转着刚才那个与司马宜君神似的人。
她微启唇角,若要他是他该多好啊,可惜不是!
今晚司马剑澜没有来锦阳宫,张梦莲有些失望。平日里不盼着他来,他天天来,可如今想着他来却不来。
这就是男人,特别是在女人堆里的男人。她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她真的想狠狠地扇自己两耳光。
要自己记住别对危险的男人动情!
可是如今她和他已为一体,他会放过自己么?就算放过自己,司马翊会接受自己么?
古代不是讲三从四德么?什么贞洁,什么从始至终!
靠!她越想越起,恨不得马上把那个司马剑澜从哪个女人屋子里拉回来,然后罚他跪搓板!
想到跪搓板,张梦莲咯咯的笑了起来,若真的要司马剑澜跪了搓板,那她还真的成了母老虎了。
只是司马剑澜真的有那么好摆平么?她真的很佩服自己这还真能想,都这个时候,还想些没用的东西!
“你笑什么——”
正当张梦莲自娱自乐的时候,司马剑澜一身的酒气,进了她的房间。
张梦莲疑惑的看着他,秀眉轻轻蹩起,一脸的迷茫:“你喝酒了?”
那一脸的无奈,加上疑惑的口气,让司马剑澜不由的一愣道:“朕喝酒,朕高兴!”
一句话,有半句话是酒话。张梦莲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立马板着脸:“你高兴,有种就别来我这!”
她当真要做一次母老虎,母夜叉!
司马剑澜眼睛红着想张梦莲走来,一步步有些不稳,但是步步都逼近张梦莲。
“你,你要干什么?”张梦莲说话没有了底气,她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先前他掐着她的脖子,那样子她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