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要求每个故事都有完美的结局,而缘份又常常使我们无可奈何。事实上,当我们全心全意地投入角色,真诚付出,以致互相拥有,其结果已被忽略,我们没有考虑回报,没有预想未来的生活和各自的需求,我们相信世上没有什么比真爱更加可遇而不可求,我们都曾经深深拥有。当现实的问题出现,我们却都无法避免世人的同人遭遇枛枛选择,在爱情与理想之间的选择,在感情与现实之间的选择。
路上的行人依然往来如昔,人们都平水相逢擦肩而过。其实,我不应有憾,在茫茫人海中我又能遇上几个真心人呢,我相信冥冥中是缘份把我们相连相牵。
路口,有人相知相遇,也有人相离相弃。而路又总是纵横交错曲曲折折,我们不要逃避路口,如果你相信缘份的话。
……
我们的路还没有走完,说不定在前面路口拐弯处,我们又再相逢、相依、相恋……
月夜散篇
忙处抛人闲处住,百计思量,没个为欢处。白日消磨断肠句,世间只有情难诉。
——摘自《牡丹亭》
昨夜与你相携,踏着月光,走过那条静谧无人的阡陌小路。乳白色的雾像新娘的头巾笼罩着茫茫四野。其实那不是雾,是炼得像乳汁一样的月光。多美的夜色,多清新的泥土与青草的气息。我们谈笑的声音活泼的穿过树梢,直冲向渺渺云霄。我温柔地跟随着你,悄然企盼你动情地拥抱,驻足静静地聆听你柳絮纷飞的声音。
你说你喜欢一个人来稻田边静坐。我奇怪,飞扬的青春下怎会有一颗如此忧郁的心?今天我来了,陪着你,是不是与往日不同了?稻田干涸了,留下排列得整整齐齐的茬儿。天幕变成一个圆的罩,今夜有月却无星,我们像情侣般相依在田埂边。你还在想念着你的荣儿,还在向我诉说着你对她的依恋。我的眼睛游移在远处的荔枝林,手指扯起一条条紧紧攀附着土壤的绊根草。这种平凡的植物为什么对土壤如此执著,既然愿意为它匍匐一生,如果能仰起头来,放开手,它面对的将是多么广阔的一片天空。一如我为了心有所属的你傻傻等候。
小水沟里有鱼儿嬉戏,灌木丛中时时有飞禽掠起。我心牵绊的你此时就在身边,倘若不顾及你的心事,对我来说这一夜是最完美的一页。在你晶莹的眸子里,我看到了荣儿的影子,虽然你的手温柔的揽着我。我明白,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可我又多想在你的一些不经意的举止中寻找些你喜欢我的证据。为我唱的歌我不敢细听歌词,只有你的嗓音,在我心上悄悄的流过。“如果,假设,要是……我此生该无憾了。”有千万个不成立的命题在我的心稿上镂刻。
我像所有多情的人一样,傻傻的盼着时间就此打住。在你宽厚的胸膛上我真想长醉不起。可是,你还是要送我回去。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我脚步的踟蹰。我打开心扉,将你的轻吻细心叠起,稳妥地收藏着,下次在相同的月光下,不得与你同行,我仍能拿出来慢慢的回味。
又是一个月明夜,可我再也不敢踏上那条小路了。伤感的痕迹还在枕边,落寞与惆怅无力排遣。我本不该让心如此沉重,难道真的要用一生来忘记?
你浅浅的笑,你淡淡的愁,总像远寺的钟声叩击着我的心房。在昏暗的灯下,我涂改着凌乱的心事。月儿在窗口斜斜地挂着,如一汪尚未滴落的泪。一样的月光一定也照着孤寂的你,可你却是另一番心境。记得你曾说“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思念一个人的心情是相通的吧。我应理解你对荣儿的感受。可怎么学会忘记,怎么学会放弃?
你说明天要走了,我什么也没说。来的时候你就莽撞的来了,走的时候你又轻松地走了。所幸还有那个月夜留的纪念你没有执意收回。我想我是忘不了了,就让荣儿去折磨你吧,一如你如此无心的折磨我。
苍山隐黛桂飘香,寂寞寒蛩鸣四方。清辉满地何堪似?一寸相思一寸光——一笛横多好的句子,“一寸相思一寸光”。可如今相思已成灰了,茫然的我在月夜又来找寻记忆的影子。一个人走在路上,虽是夜深人静我没有恐慌,就像你仍然牵着我的手,仍旧在我耳边极尽温柔。爱是个陷阱,不记得谁这样说过,可那也是一个美妙的陷阱啊!
今夜的月是清冷的,透明的。彻骨的光将树影钉在地上,就像钉住了它的心,轻微地扭曲着。隐隐约约好像又听到了你的歌声:“三百六十五枝烛光燃在我心上……”
我低声地附和着,心里如注了满满一盅荔枝蜜。稻田就在前面了,空旷而模糊,走到田埂上,我的泪已逃离了眼眶,滑落在那一夜你拥抱我的地方。我只能佩服绊根草的坚强,执著地将情感维持得这么繁茂张扬。我不能做什么,哪怕是一个普通的认识你的朋友,我也不愿意。我的心不够宽,除了对你深切的爱,再也容不下什么了。
静静地坐着,露水打湿我的头发。冷月无言地照着,只有它才会明白想念他的理由有多充分。我不愿离去,就像无聊还赖在这里奢望一个结果。倘若你真的回来了……明月皎皎照我床,迢迢星汉夜未央。
入冬了,月色更白了,照得周遭亮堂堂的。万籁无声,即使是风吹过,也是静静的。好几天没有你的消息了,就像这可怕的静的夜,让人迷失了方向。而事实上,在白天,在与人类的周旋中,没有人能理解,我是多么渴望夜,多么渴望夜的静。可真真的静下来,又能怎样?对你的回忆已杂乱无章。所有的醉和吻,愁和泪都成了笑柄。爱是一把双刃剑,始终是伤人伤己的。
咀嚼着一节节痛苦的文字,我的心就不知不觉潜伏在悲伤里。你回来了,我的心仍是莫明的忧郁。本想给你打个电话故作轻松地跟你聊两句,装作将所有都忘记了,或者也可以给你发个俏皮的短消息打消这分尴尬。可我实在是心痛得无力伪装。细想起来那个月夜真是好,是不是该无憾了?
日子就这样平淡的过去了,我仍停留在这个悲情的空间里。冬夜已够清冷的了,偏又月光如水。走在这小路上,就如在寒冷的河流里游泳。我的手是冰凉的,心也是冰凉的,嘴里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凝成了雾。如今你在哪里,难道说还在想念荣儿,和我一样的痴痴忍受着冷,也要无悔的等么?
没有了你,我没有动情的句子,我的心被如冰的月色冻僵了。倘若还有一丝生的气息,也是为了能在天涯默默地祝福你。“夜深风竹敲秋韵,万叶千声皆是恨,故欹单枕梦中寻,梦又不成灯又烬。”
亲爱的,你说过,如果我把我们的故事变成文字,我们之间也许就结束了。真的是这样,只有等到故事真正完结,我才能知道该用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来描述它。今天我把这篇短文送给你,求你相信,它不是文学爱好者的虚构与幻想,而是一个敏感而脆弱的大女人假装镇定的心里话。
天堂里有没有人来往
第一次正式见面,实在不知道怎么称呼他。所以嘴里吐出欧先生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尴尬十分。
他却不太在意,说,随便你叫什么都好。而后补充,如果按照南方人的习惯,我比你大,你该称呼我欧哥。欧哥与“讴歌”谐音,所以,叫起来,照常觉得不习惯。久而久之,倒是亲切了。
欧哥是一个大块头男人,高我整大半个头,一头楞青头,眼光犀利,看上去相当地强悍兼稳重。
初识他,是在海天酒店的门口。他穿着一件花花绿绿、印满椰树大海的标准海南衫,戴一副肥大的墨镜,正在四处张望。我路过的时候,往他那边多瞟了几眼。他边上站着一个穿超短裙的女子,长得实在是美。他朝着我喊,“你好”。我乍没听清楚,以为是因为我的什么冒犯。他走近一点后,脱了眼镜,“你好”。这回我总算是听清楚了。
原来他初来乍到,要找可以吃到正宗海南海鲜的地方。
我很快联系了一家叫“蛋家”的海上鱼排,给老板打了电话,并送他们上了出租车。
当天晚上,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第一次,以为别人打错了,没理会。过了一会,电话再过来。原来是他。他说,他从老板那里要来我的电话,一定要特别地感谢我一下才好。后来才知道,我当时特别嘱咐老板他们是我的朋友,要好好关照一下。结果,老板特意送了一份清蒸石斑鱼和椒盐野生虾给他。
正好晚上也没什么事情,应约就过去了。
是在大东海边的夜宵排挡那边。木质的藤椅,潮涨潮落时分,最是休闲。欧哥穿一件肥大的短裤,墨镜已经摘掉了,衬衫却是那时正流行的绣花格圆领衫。他身边的女人,原来是欧嫂。欧嫂已经换上一套蓝色的休闲装,脖子上难得地围了一条纯白丝巾。在这热带的夜晚,居然一点不觉得另类。
我们一见面,就互相交换了电话。然后,他递给我一张名片,只有公司,没有职务。问他,他说,我自己的公司,不需要特意署上什么名头的。他要了生啤,说,真要谢谢你。你嫂子在网络上看到最有特色吃鱼排的地方,昨天去吃,结果找错了地方,还差点被人宰一顿,海鲜没吃到,窝了一肚子气。今天要没你,我们这趟就算白来了。
然后,他说,认识你,这趟就不算白来。来,敬你。我端起杯的时候,却见他端起的是一扎啤酒。三下两下,就见他把一扎啤酒喝光了。
后来的几天,他非常听从我的意见,只去了一趟蜈支洲岛潜水。其他时间,就是把住所换到了亚龙湾的假日酒店,每天歆享海风和宁静。
我们以后每隔十天半月会电话聊天。他的生意做得很好。他甚至有些不屑地说,现在做外贸生意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只要去做,人人都会狠赚一笔。他也经常给我上经济课。股票、基金、证券等等,对我来说,看似眼熟,其实完全是外行。他说,学不如听,听不如做,干脆,你摸石头过河,亲自体验体验。我把几月工资打给他。他过了没一小时,说,给你买好了。
从此,我天天关心那支基金的涨跌情况。他果然很有眼光。那支基金,每天都在慢慢地往上涨。我每次打电话给他,兴奋异常地说,又涨了又涨了。他就在那边轻描淡写地教育我,别投机心太重,沉不住气的人,怎么做大事!
不久,我感情上也出现了危机。打电话给他,他说,感情是一种感觉,要听从自己的内心,勉强不得,将就不得。感情的事,就像把痛苦和快乐的感觉放在天平上,能够维持二者平衡最好,即便平淡如水也可以享受到生活,如果痛苦的一端持续下落,就要做一个决定。
等我做了决定,他来电话,惜字如金地说,好!
我有时候打电话给他,他也会把电话给欧嫂,让她来安慰我。欧嫂是一个很小资的女人,说话轻言细语,对时尚的把握非常地精准。自然,她常常说着说着,就扯到了一些时髦的观点,教育我生活内容越丰富,生命才会越美好。有时,她也会数落欧哥,说他成天太看重朋友,对朋友对她还好,而且做生意太粗心,有时候做不到事必躬亲,以致员工借机占了公司便宜都不知道。
我说给他听的时候,他哈哈大笑。做人做事不大气,何为男人?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汶川特大地震发生后的那几天,欧哥显得特别忙。打电话给他,一会他在组织员工捐款,一会在商量着寄一些灾区最需要的物资过去。他也充满期待地说,等找个机会,我要到四川去,领养一个孤儿带在身边,最好是女孩。我知道,他生活中最大的遗憾是还没孩子。欧嫂比他小5岁,一直不愿意要小孩,说怕毁了身材。
我在南京的时候,有天上午收到他的短信。他说,我和你嫂子分居了。
一问,原来他的一个朋友发现欧嫂和另一个男人有染。他找了私家侦探去查,得到了确切的答案。
欧嫂死也不愿意走离婚的道路,但也没有办法给出他信服的解释。
他说,人生可能就是这样,你很难想象明天会发生什么,你更难想象身边的人明天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把自己开的“宝马”和一套别墅留给欧嫂,然后搬出家住进办公室。
我说,你把一切给了她,真要是离婚了,那你不是失去了一切?他说,你不知道,你欧嫂18岁和我认识,那时候,我只是一个大学刚毕业来珠海打工的后生崽。她跟我的时候,正是花儿含苞待放的年龄,而我什么也没有。何况我现在还有公司,如果她没有我,她靠什么生活?人不能忘本的。你看你欧嫂QQ资料里的留言,“有了我,你应该什么都不缺”。我认识她时她过的第一个生日,我只能送她一张写这些字的卡片。那时候我们很幸福。
这么多年,她资料里的这句话从来没换过。我已满足。他最后的话,让人不容置疑。
没几天,他打电话告诉我,他新买了一辆沃尔沃。等我有机会来珠海,他一定带着我逛车河。
我回海南没几天,收到他的电话。接的时候,却不是他,是欧嫂。欧嫂说,你欧哥出了车祸,走了。
我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当时正梦想着,离开这个城市以后,一定要找个机会,去到珠海那个海那边的城市,也学欧哥一样,拿一个大扎啤杯,一口气喝一扎生啤下去。
有一次在网络上遇见欧嫂,开着视频,我说,我身边连和他的一张合影都没有留下。她就翻出相册,把以前自己和欧哥的照片翻给我看。看着看着,我在视频这头,在人声鼎沸的网吧里,泪作雨下。欧嫂在那边,犹自喃喃自语,他太纵容我。
认识一年,仿佛已千年。我的欧哥,在天堂一切可好?你我相识,今生有缘。
转身流下的一滴眼泪
有一天,老鼠对猫说:我爱你。猫说:滚远一点!老鼠流下一滴眼泪走了;但是谁也没有看到,就在老鼠转身的时候,猫也流下了一滴眼泪……其实,有一种爱,叫做……放弃!
放弃该放弃的是无奈,放弃不该放弃的是无能,不放弃该放弃的是无知,不放弃不该放弃的是执着。爱情也需要心平气和的。人的经历不尽相同,磨合成为了必不可少的过程,我们只有对爱人宽容平和,才能够保持爱的完整性。不要因为一个人的过去而影响你们现在的感情,当爱人离去时,就再也无力挽回了。有时在想爱情或许真的莫名其妙。或许如果找到道理了,那也就不是爱情了。
如果你曾真的爱过他,那你就永远不会忘记。
但,不管怎么样,你还是应该好好的生活下去。总有一些难以忘记的东西,堆在那里,就好像混乱的记忆,无法整理,痛苦却永远比快乐还要清晰。对于,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现在你们是路人,看着不同的风景,想着不同的人!人,总要学会自己长大!你,现在,要为你,好好的活着,让生活活得更精彩!
分手后,失去的只是爱人,而不是爱情。
有些人,不值得你去为他等待!有些人,不值得你去爱,不珍惜天使爱的男人,没有勇气面对世俗的诱惑,如果,你,真是他心中的天使。
在茫茫人海里,相遇是偶然。无数偶然,成就一段爱情!爱,是一件百转千回的事情,不曾被离弃,不曾受伤害,怎懂得爱人?
爱,原来是一种经历,经历得多了,就会更加懂得爱。
分手后,你为他哭,为他伤心,心痛到无法入睡……可是,这些他永远都看不到,因为他已离你而去。
其实,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值得你为他哭,真正值得你为他哭的那个人也永远不会让你为他哭……很多时候,爱你的人近在咫尺,可让你柔肠百转、牵肠挂肚的却往往是另外一个人。你为他流泪、为他悲哀;只讲付出,不要一点回报。你以为这是爱情,其实这只是出于人的本性: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轻易得到的,往往不懂珍惜。自己伤痕累累的同时我们也在伤害那些深爱我们的人。
爱,也许是一件百转千回的事,说不定有一天,你会恍然大然悔悟。原来你也在这里。其实,这就是缘份,一种很美妙的感觉。
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经历过分手,你会迅速成长起来,变得更加成熟,也许明天你会更加快乐,找到一个更加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