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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一生的承诺(8)

那天后,我不再给他发信息,在活动区也尽量避免看到他。时间继续往前走,一切的一切似乎回到正常的轨道,正常之中又潜伏着一种不详的征兆。我发现自己每天的心情一高一低的差别很大,做事情也没往常的那份耐心。我悄悄地用网络搜索有关信息,心里渐渐地明白怎么回事。对待这件事上,我异常的冷静,像做实验一样很有步骤地找出解决的办法:在校园附近的最隐秘处。那是一般人不会去的地方……记得我一脸落寞地走进那间屋子,世故的老板早猜到七八分。一阵询问后,她为我忙碌起来,边忙边嘱咐我:“小姑娘,以后可要当心了。这样对身子伤害极大的,可能还有影响到你的一生。别多想,路还长,保重身体……”“谢谢,我会注意的。”我一时很感动,眼睛有些湿。“有什么事情再来找我,没事的,也别太担心。”老板很热情。“嗯,我会的,再会吧!”我付过钱匆匆离去。

之后一个漆黑的夜晚,我正睡得香甜。忽然从天而降一把剑刺进我的下身,肚子猛地疼起来。我双手捂住瘪瘪的肚子,用牙齿咬住被子的一角,忍住不出声。这股痛像地震震心一般藏于我下腹的某个地方,并由此处向身体各个经脉散发开去。我佝偻着身子,一动不动,意识到自己似乎又获得了什么(自由?),同时地又失去了什么……朦胧中,我的面前出现婷,漂亮的长睫毛在阳光中闪闪发亮,变得好美好美。她微微向在我身边的L眨眨眼,L几乎跳着奔过去,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他们看着彼此,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根本注意不到我的存在。那副画面渐渐地远去,变成天际最亮的一颗星,而我坠入黑不见底的深渊里……

二十六

以后,我变得神情恍惚,常常盯着一处可以看上好半天。组内人关心地问我是不是病了。我微笑地摇头,说可能气候的变化,自己无法适应。不想让任何人发现自己的不正常,我却丝毫控制不了自己的表现。我想像从前一样轻松谈吐,在导师强压下,给他们带去些许快乐。

对着镜子,我反复练习微笑,但怎么看都是苦涩的笑容。而镜子里的眼睛总是污浊的,已不是原先的清澈如水……

一天,导师不在,组内自发约好一起去师兄家看他出生不久的宝宝。一路上说笑声不断,我很想融入这个氛围。说了几句后,我不经意回头看到L便停住了。师兄家并不远,不一会便到了。他们一个个地进去,我低头跟着。门不知怎的被带上了,我愣愣地一头撞了上去。后面的人不约而同地笑出来来。我讪讪地说自己没注意。

师兄的宝宝虽只有个把月大小,已经显现出其可爱独特的一面。小家伙见每个人都露出孩童那最天真最自然的笑容,那是我永远不会再拥有的。看着如此较弱的小生命,我不由自主地摸了下自己的身体,转而看看L。L正在和别人说笑,根本没注意到我。我低头沉默,忽然有人叫我,我不知所措地抬起头。说话人让我把旁边的椅子往后挪挪。我手忙脚乱起来,一时会错意将椅子往前挪。“笨蛋样的家伙!”L讽刺道。其他人随之跟着笑起来,顿时屋内热闹非常。我真的很笨,而且还很傻……

二十七

冬至后的第一个早晨,八九点,外面依旧灰蒙蒙的,有点远古开天辟地的光景。走出宿舍,一阵阴湿的寒风迎面袭来,不由地缩起脖子,怀想起自己温热的小被窝。走上大道,扑入眼帘的是黄白相衬的大草坪。我柔柔眼,真的是雪,夜里下的雪,08年的第一场雪,来的有些突然……不少喜欢雪的人正在草坪上行走,体会雪地冬天的真实感觉。

雪的洗礼下,花坛里那一团簇团簇的植物一夜之间已全部变黄,而依托它们的那些粉色花儿早已凋谢落地……

2008年12月26日

一“网”情深

伟与芬一年前办了离婚手续。

伟在一个机关单位工作,在网上结识了一位名叫“天涯伊人”的网友。

芬在一家外资企业上班,业余上网结识了一位叫“梦失孤舟”的网友。

“天涯伊人”与“梦失孤舟”在网上交往甚密,彼此以文字交心,相互倾诉着“单身贵族”的孤寂之情。很快,他们由一般网友发展成为网上密友。

国庆节,伟所在的单位组织“北京七日游”,为玩得尽兴,单位给每人发了伴侣同游优惠券,伟首先想到了网上密友“天涯伊人”,便发邮件邀请其结伴同游。

万里长城是“天涯伊人”向往已久的旅游胜地,她很快答应了“梦失孤舟”的邀请。

相约见面时,他们俩都惊呆了。

原来,“梦失孤舟”竟是伟!“天涯伊人”竟是芬!

彼此念及网上密友的情份还是参加了旅游。

一周后,他们尽兴而归。

离别前伟对芬含情脉脉,芬对伟说;“我们复婚吧!”

一梦十年

回忆

“忘了有多久,再没听到你……”语莱在光良的不断地“催促”中不耐烦地接起手机,“喂,谁啊?大清早敢吵醒本大小姐美梦,活得不耐烦了啊?”

“啊?那个……那……我……是阿缘啊,不是说好了要一起跑步么?”电话那头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语莱一下愣呆了,脑海一下空白了,又一下反应过来,短短几秒的时间,语莱连忙大变身,用温柔到把全宿舍的人都吓醒的声音说“唉呀,不好意思哈,你稍微等我下,我马上就到。”

“嗯,那我在你宿舍楼下等你”

“哦”

语莱所谓的稍微等一下,就是一个半小时后她走到楼下看见宿舍门口的那位大婶已经和林缘熟络的就差认他为干儿子了,语莱冲林缘抱歉地笑了笑,林缘看见语莱下来了就低头在大婶耳边不知说了点什么,逗得大婶笑得嘴都合不上去,大婶朝语莱笑着说道“晚上晚点回来没关系,我给你开扇小门”

语莱一时无语的看着林缘,尴尬地朝大婶笑笑,林缘一把拉住语莱的手就往校外走去。

“去哪跑步啊?”语莱一脸疑惑。

“外面已经八点了,我带你去吃早饭啊。”林缘一边拦车,一边笑着回答。

“去哪啊?”语莱随口问道。

“天龙饭店”

天龙饭店,说是饭店其实不过就是一般的茶餐厅罢了,经常有些上了年纪的人在楼下包间里下着棋,谁输了谁就要请客对方的早点。这里早上6点就开门做到11点关门,而在九点左右这里就基本就不供应早点了,所以上午其它时间就是为那些老人下棋所开的,而老人们因为这里汁浓肉多,也都喜欢来这里买,甚至早上5点多就有人在门口等了。

语莱推开门的一刹那,仿佛回到了高中那时和白哲一起的时光,还是这几张桌椅,还是这几样特色早点,还是这么热闹的情景,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在空气还能隐隐约约嗅到他的味道。他?他现在在哪呢?“白哲……”语莱低声呼唤着,这个融合在自己血液的里名字。“什么?”林缘疑惑的问道,语莱摇摇头,默不作声,林缘微微皱了下眉头,却没有多问。

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它能覆盖曾经的山盟海誓,能冲淡深刻的记忆,便仅仅是隐藏了起来,不能也不会从你的记忆中永远的消失,因为它们已经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将陪伴到你永眠。

还在高中时,语莱最大的乐趣就是每天和白哲去天龙饭店吃早饭。到了周末,他们也不像其他情侣一样去逛商店或看电影什么的,而是在天龙饭店下棋,不过白哲棋下得很臭,像棋,五子棋,军棋,围棋……下什么输什么,基本上他每周的的零用钱都用来帮别人付早点了,但他们还是乐此不疲地过着这种简单而又平凡的生活,每次如果前一夜看书看的很晚的话,语莱都会靠在白哲身上小憩一会,而当要走的时候,白哲就会轻轻地捏捏语莱的鼻子,然后把嘴伸到语莱的耳边“小猪,小猪,起床啦……”短暂的窒息和耳边痒痒的感觉让语莱一下子就醒了过来,然后她就会鼓起嘴装出一副不满的样子,每每此时,白哲就会一把背起语莱,大叫一声:“俏媳妇北猪八戒咯。”惹的语莱“呵呵……”笑个不停。

中午回到宿舍,语莱打开行理箱,从箱子的隔层里取出一本相册,翻开相册,里面全是她和白哲的合影,照片有被烧掉一个边的,有被撕成碎片后又粘起来的,也有模糊不堪……“嘀嗒……嘀嗒……”含在眼里的泪从脸上滑过,滴落在地上,在阳光的照射下照射下,每一滴都是五光十色,晃人心神,是啊,眼泪本来就是迷人,充满诱惑的。

语莱合上相册,找去脸上的泪痕,呆呆地望着天空,明明说好永不见面了,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为什么你不亲自回来,而是要让一个替身回来,为什么你总是要这样戏弄我啊,为什么,为什么啊?

秋天的傍晚已经有了几分寒意,当语莱只穿一件长袖出现在林缘面前时,着时吓了林缘一大跳,语莱看出林缘的惊讶不禁一笑,“我要风度不要温度哦,嘿嘿。”并出手制止了他脱外衣的举动,林缘无奈只得随她去了。

街道两旁的梧桐枝叶繁茂,一阵风轻轻拂过,例子会惹得梧桐叶满天飞舞,语莱突然回过头问正在为没有话题聊天而苦恼的林缘“喂,你知道秋天是什么季节么?”

“秋天?是丰收的季节么?”林缘刚欣喜语莱主动开口,又为这个问题感到莫名其妙。

“秋天,秋天是童话的季节啊,王子会在这个季节带公主进入童话的世界。”语莱像个小女孩一样天真的说道。

“哈,原来如此啊。”林缘摸着后脑勺傻笑着。

年幼的语莱正趴在地板上做着暑假作业时,年幼的白哲却在门外挥舞着他小时就格外大的手,不停地砸着那扇古门摧残着语莱幼小的心灵,当语莱一脸倦意的打开门时,白哲还摆出“我以为你不在的神情”气得语莱恨不得拿暑假作业拍死他。

“哟,你个小丫头片子在做作业呢。”白哲吃惊地看着语莱。

“嘁,你当我像你啊,整一无业游民,一天到晚瞎晃。”语莱用充满不屑的眼神看着白哲。

白哲也不理她,一手抢过语莱的暑假作业,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突然他指着一条题目吼道:“哈,你做错了吧,小笨蛋。”

语莱莫名其妙地看着白哲,又顺着他指的手念到“秋天是怎样的季节?我填丰收哪错了?”

白哲一副鄙视的表情看着语莱:“真是猪,秋天是童话的季节,王子会在这个季节带公主进入童话的世界,懂了啵?”

语莱无奈地摇摇头:“喂,你是火星来的吧,地球很危险滴,你快回去吧。”白哲二话不说,一把拉住语莱的手,拉着她跑向池塘“扑通”一声直接将她踹进池塘,语莱脑中一片空白。片刻后,她对着岸上不知道在搞什么的白哲叫道:“你疯了,居然踹我?你想我去和老祖宗吃饭啊?”

白哲一会也从岸上“碰”地一声跳了下来,用手捂住语莱的嘴“嘘,现在你是不能说话的美人鱼,不能说话哦。”

语莱朝他翻个白眼“那你跳下来干嘛?”

“救你,不让你变成泡沫。”白哲戴着奥特曼面具认真地说道。

语莱望着这个朝夕相处的男生,突然在心中有一种莫名的的感觉“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是公主啊”还是那么认真的表情。白哲把语莱托上去后,接过语莱抻来拉他的手“如果我不是公主你还会来救我么?”

“当然会啊……”白哲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你……”语莱感动的话都说不出了。

“因为我是正义的化身——奥特曼嘛。”白哲慢慢地把没有说完的话说出来。

白哲好不容易爬上岸,坐在池塘边上喘着气,一个阴森森地影子盖在白哲身上,白哲不禁哆嗦了一下,他回过头,迎面的是语莱狰狞的脸,一个鞋印结结实实地刻在了白哲脸上“你,去死!”

扑通……

忆现

北方的冬天显得格外冷,街上的行人都把自己缩在厚厚的衣服里,而来自南方的语莱根本连门都不敢出,没课的时候就整日窝缩在被窝里,再泡一杯浓郁的龙井荼,拿本小说一天就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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