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洗吧,这么大老远的来看我,我都心疼死了,我的宝贝。”徐家轩说着:“再说你是客,我是主啊。”
徐家轩温柔的拥着玉妍,将玉妍推向卫生间。玉妍热烈的回报徐家轩一个吻,走了进去。
徐家轩立刻幸福在床上打着滚。
一会儿,玉妍出来了,一边走着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你也去洗洗吧。”
“我待会洗吧。”扑向玉妍,两人倒在了床上。
“想我吗?”徐家轩问。
“不想。”
“好你个小没良心的,我整天想着你,你敢说你不想我。”
“想,想,做梦都想着你。”
“我就说呢,你能不想我。”徐家轩搂着玉妍,玉妍懒洋洋地躺在家轩的怀中,家轩深深得嗅着玉妍头发中的清香。
“这么多年,你过的怎么样?”玉妍问。
“还能怎样,就这样胡里糊涂的过着。”
“你呢?”
“我还不是和你一样。”
“对了,你这次来有什么事?”
“我要去宁波出差,顺路来看看你。”
“到象山专门来看我?”
“那你说呢?”
“我相信,我怎能不相信你呢?我只是感到意外。”
为了好好地陪着家轩,玉妍推掉了近期所有的事,她要用这有限的时间尽情的陪伴着家轩。
傍晚徐家轩和玉妍来到海边,充分的享受着这宁静的二人世界。徐家轩又取出心爱的长笛,为玉妍演奏着她最爱听的“牧童晚归”。
悠扬的笛声飘荡着,徐家轩深情地望着玉妍,夕阳倾洒在玉妍的脸庞,玉妍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刹时在玉妍脸上渡出一层金色的辉煌。
几支曲子过后,玉妍久久没有回过神来,玉妍已经陶醉在着悠扬的笛声中了。
月色渐晚,海边的渔船已经亮了几盏灯了,一阵寒风吹来,玉妍打了个冷颤。
“我们回吧,有些冷了。”徐家轩说。
“我不想回去,就这样坐会吗?”
“好的,我怕你冷啊。”
“没事的,就一会就回。”
家轩亲昵的搂着玉妍,“其实我也不想现在回去,时间太短了,你要是不走多好。”
“不可能的,我们迟早是要分开的。”玉妍凄然着。
涣然一新的渡口在雨水的冲洗下显的格外的清新亮丽。几对送别的年轻人在卿卿私语。两人面对面默默地站着,彼此深情的望着对方,心中在滴着血。玉妍潮红的眼眶里渐渐地涌出了泪水,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滑到了嘴角。玉妍强忍着。
徐家轩前为玉妍默默地擦着泪水,玉妍挡住徐家轩的手,不让家轩擦,任眼泪肆意的流着。家轩的心也在颤抖,家轩自己也在告戒着自己,不能流泪,要坚强。徐家轩拼命的忍着。当徐家轩的双手抚摸着玉妍的双肩安慰时,家轩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下来。
“明年我再来看你,行吗?”
玉妍努力的忍着泪水,徐家轩轻轻地点着头。
当家轩站在岸边望着徐徐开动的汽轮,努力寻找玉妍的身影时,玉妍泪流满面的趴在舷窗上向外张望着,看到徐家轩后,玉妍掩面而泣,那一刻,家轩的心颤抖着,好象被什么东西撕裂了一样,钻心的疼。
爱情不可以犯贱
累了,好想找个人陪伴安慰自己。于是QQ签名改为了“诚征男友……”
一时间QQ上人气大涨,搭讪的也很多。里面竟然有个他。他属于那种很书生的模样,虽然他并没有上大学,并不是那种读书万卷的人。他的外表吸引了很多女孩子,也包括当初的我。他是我曾经的男朋友,只在一起过一周。当初我赌气发短信说我们分手吧,他说他困了要睡了。然后就没有了后文,我们就这样分手了。后来又莫名其妙地和他开了很多次房,可我始终不是他的女朋友。有时候从朋友的嘴里听到很多关于他的消息,或者看到他的短信,或者听到他打电话,他的感情,或许很混乱。可是他就像毒药,让我不能自拔。
“笑什么笑,不就是征个男朋友么?”对于他发过来的大笑的QQ表情,我不客气地说。
“你要啥子条件的嘛,你看我行不嘛?”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说。我说你要是去征婚比我还要火爆,干嘛来我这里凑热闹。他一脸无辜,我没有喜欢的人啊!
我笑,“就算你不喜欢别人,喜欢你的人还是那么多。我可不想要一个危险品。”
“哪个喜欢我哟?!”言语间是调侃,也是失望。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虽然我喜欢他,但是要让我嫁给他,我大概会思考很久,他不是那种让我放心托付终身的人,不仅仅因为他的花心,还因为学历、和知识广度深度等等方面的差距。
但他真的没有女朋友吗?这么久了,他真的没有女朋友?他说等什么时候有空了就过来找我。他之前找过我一次,说后面他会很忙,想过来看看我。那天晚上我们抱在一起,但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他知道我例假来了,但还是过去看我了。或许,等到我不再缠着他的时候,他开始意识到我的好,开始想我了。
总是找他帮忙,而且是免费的,我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我知道他要什么,但我们之间,呵呵,很难说清楚,我排斥着,但是又像中毒一样深陷其中。之前的拒绝,都是因为不方便。我觉得我欠他的,只有两天的假期了,我还是回了重庆。我给他打了电话,我今天下午下班后回来,你晚上有空没?我没有住的地方哦,住你那里哦?!他回答得很爽快,听得出来,他的回答有一种兴奋和期待。
晚上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给他打电话,他在他家里等我。我去了,他以前都是和他哥哥住在一起的,难道他哥哥不在家?原来他们已经分开住了。他问我的电脑在哪里,就开始捣鼓电脑,我自然地坐在床边,他自然地将手放在我的肩上,然后吻我的耳朵,我的脖子,我的嘴唇,然后他继续弄电脑,要分区,有很多东西需要拷出来。在等待拷贝的时候,在另一台电脑上看电影,他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我安静地看着电视,看着他,将手放在他平坦得让我羡慕不已的腹部上。转换姿势,他斜靠在床头,我躺在他的身上,他的手从我的腋下放在胸前,不停地抚摸我最敏感的部位,我开始低声呻吟。
开始重装系统,我说我要去厕所,外面有人,他就是不让我出去,最后他把一只桶给我,让我在桶里解决。外面有人,看到房东带女孩子回去很奇怪?我捏着他的下巴,问,你害了多少妹妹啊?他单纯地笑,都是别人勾引我的。我的手摸到他的弟弟,已经好大。他说你穿这么多不热吗,我褪下我的衣服,他翻身压在我的上面,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低低呻吟的我并没有冲昏头脑,“戴套!”他急急地从枕头下摸出来避孕套,我以为他没有的,他以前总是不戴,其实我自己已经准备好了。进去,然后三十秒不到,他就射了,我心里一种失落的感觉袭来,但转而又想,或许他是真的没有女人,不然怎么会这样?
他在我的身上趴了很久,他总是喜欢这样。
待到他从我的身上下来,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愤愤地说,“我恨你!”“我的女人都恨我,二姨太、三姨太、四姨太……”他还是那么放荡不羁,而我,从来都是一个掩盖忧伤的人,我笑,“下个月给你发糖。”“什么糖?”“喜糖噻。”他不信,说是我骗他,我说我骗你干嘛,找个人结婚还不容易。他开始沉默,我等待他的下一句话,但是我在太累了,我在等待中睡着了。
醒来,七点半,继续睡,醒来很多次,每次,我都抱着他,抚摸他,用我光滑的身子蹭他,他将我翻到他的身上,又是一句“戴套”,我不知道在这种时候说这么一句话是不是很扫兴,但我很庆幸自己没有忘记。还是很快,没有失落,我只是觉得很踏实,他在这边,真的没有女人。我很想告诉他,我昨晚说的话是假的,我根本不可能随便找个人嫁了,昨晚上是开玩笑的,可是他一直在睡觉,我没有机会告诉他。
十一点多了,我百无聊赖地在床上看自己的美腿,他还在熟睡。门突然动了一下,我吓得立马把露在被子外面的推放进了被子里。他也惊醒,半晌,他问,谁啊?我以为是他哥哥,结果我听到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开门。“我在睡觉,你回去吧。”声音冷冷的,又有些心虚。外面的女孩显然没有要走的意思,还有点正大光明,“我来拿我的充电器!”“我在睡觉,你下午过来拿吧。”“下午我要有事要出去,你把门打开就好了,我自己进来拿!”我疑惑地看着他,他没有看我。他不耐烦的声音,“我在睡觉,还不想起床,你先回去吧。”“你把门打开,我拿我的衣服。”衣服?衣服都放到这里,代表什么?“反正我不起来,你要等你就在外面等吧!”绝情的声音,我似曾相识。
“出来陪我。”依稀记得当时是和他吵了架,我大晚上跑出宿舍,然后给他打了电话。
“我在被子里了,不想出去。”冷漠的一句话。
“我等你。”我很坚定。
“我说了我不想出去你自己睡嘛。”不耐烦的语调满满地在字里行间。
“我等你。”女人总是这么犯贱地等待,却不知道你的等待只是徒劳。
“不要这么固执。”
“等你,反正哪里也去不了了。要是病了更好,中了病毒格式化一次。什么都没有了。”我确实很固执,到底是谁伤害了谁?
“那随你便。”他的话,比那月的寒风更加刺骨割人。
“真狠心啊你。”
“我说了我已经躺被子里了。”
“你的理由真充分。”
“放弃最后一点自尊,不想挽回什么,只是想这么做,虽然并不知道见到你可以说什么。不值得自己是不是很喜欢你,或许仅仅只是女人难以忘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而已,所以不必为有个女人为你流泪而得意,而成为你炫耀的资本。不恨自己伤了自己,只恨杀了一个无辜的孩子,蚊子,你要知道,那是你的孩子。女人不是不绝望,只是不容易绝望,谢谢你的绝情,虽然不值得什么时候可以忘记,时间总会让我忘记的。”
熟悉的语气,或许当时,他的臂弯里躺着另外一个女人。想想当时,真的好傻,而现在呢?是不是一样的傻?
我突然有一种想要扇这个男人一耳光的冲动,然后出去告诉外面的那个女孩子,这样的男人,不值得。打他一耳光?这样的男人,已经不值得了。告诉外面的女孩子?我是不是有点惹祸上身,她或许现在是他正式的女朋友,别人会怎么说我呢,你说你不知道别人信吗?爱一个人是盲目的,那个女孩子只会恨我骂我,而不会责怪他,这就是爱情的犯贱。
故事中看的事情真实地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心中五味陈杂,原来艺术来源于生活,却远没有生活精彩。爱情可以执着,却不可以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