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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风影(2)

带着依恋,大家踏上回学校的列车。天还是很冷,同学们都在为男孩和女孩制造机会。男孩坐在女孩的旁边,列车上的心情还是很复杂。窗外的风景在倾诉旅程的心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后一次大家这样在一起了,同学们抱在了一起。诉说着各自的心情。男孩和女孩也抱在了一起。男孩的胸膛为女孩撑起了温暖,女孩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一种久违的幸福,一种久违的微笑……一路的感觉只有男孩和女孩自己明白,他们在为彼此的爱握紧双手。

到学校了,没有去实习的同学都在宿舍楼下接他们。女孩的同学不忘像那些同学介绍女孩的男朋友,实习收获了很多,也带回了各自的爱。

回学校的那个晚上,女孩宿舍的一个女生请他们吃饭。女孩去了,没有告诉男孩。也许因为男孩没有手机,女孩没联系上,也或许女孩没有想起男孩。而男孩切等了一个晚上女孩。他没有吃饭,同学叫他去吃,他说不饿,等女孩一起吃。女孩和宿舍的姐妹们吃完饭后回到宿舍,看到了好多未接电话,都是男孩的打过来的,女孩回了过去。男孩接了。

女孩问:你打我电话了,找我有事吗?

男孩:没什么事,就是问问坐一夜的车了,累吗?吃饭了没有?

女孩鼻子有些酸:吃过了,你吃了没?

男孩:一会去吃。

女孩:你现在在哪?

永远一尺远

那年,她曾暗恋他。只是他浑然不知,还常请她给心怡的女孩子传递纸条儿。

毕业后,在同一座城市,十年未见。偶尔,他也会想起她,那感觉就象一阵轻风,拂面而来,拂面而去。

一别经年,他没有去看望过她。

那日,他看到副刊上有同她一样的名字,他摇头笑了。他眼中的她是平凡的甚至是平庸的。后来,这个名字隔三差五地便与他不期而遇。他不相信她有此等的才华,可那样稀少的姓氏,那样古怪的名字,想重名,难。

某日,在好友的带领下,他敲开了她的房门。才知道,她早已成为了作家。文章常见各地报刊。见他来,她格外惊喜,约老师,邀好友,举杯相聚。在酒精的作用下,想起自己低俗的婚姻,遇上老友久别重逢的喜悦,她眼角莹润,脸颊绯红。大概真应了那句“水因怀珠而媚,山因孕玉而辉”吧,他才发现她原是那么的妩媚,甚至妖娆。她骨子里的高贵和才气,加上那双略带哀怨的眼神像一汪清泉湿润了他的心。

他,虽有了娇妻和襁褓中的儿,可还是会在酒醉时,痛苦时,快乐时,不由自主地想起她。他要解读她的心灵,他到外查找她的作品。而她却总是淡然,她说:“喜欢文字的女人,都活在自己书写的故事中。就是你我的故事,我也可以用散文、诗歌、小说随笔等多种文体从多个角度去书写。你读起来感觉每一篇都是你,而每一篇又都不是你,这就是写手的本领。”他发短信向她表白:“看着好文,想着美女,心猿意马……”她回:“悬崖勒马,幡然醒悟。”

他渴望能够时常见到她,而她却总是一脸的平静,甚至拒绝了他一次又一次的约请。某日酒醉后,他擅自妄为地堵在了她下班回家的路上,像个受伤的孩子拉着她胡言乱语,她心痛极了。看似波澜不惊的她,面对自己暗恋了十多年的男人,心湖早已波涛汹涌。但想到他的妻儿,她冷静了下来,谁叫彼此错过花开。

也许美丽真的不在乎拥有,不曾得到过才是最美的。一时的绚烂她宁愿不要,她不要两个人像飞蛾扑火,她要和他一生一世。她想起“一个女人要想在男人的生命里永恒,要么做他的母亲,要么做他的妻子或女儿。如果三者都做不成,偏偏又很在乎这个男人,就只有做他永远也得不到的知己,懂他,给他适可而止的关照”。

这世间,真的有些爱,因为太珍视而放弃。她最终做了他的知己好友,坦然接受他的关心和帮助,却永远离他一尺远。

这距离刚刚好。

一厢情愿

我的初恋,也许只是我自己一厢情愿地认为那是我的初恋吧!因为简单地不能再简单,简直没什么情节可以回忆的。记得那时应该是1998年的9月份开始,本人自认为自己18岁(实际才17岁),已经长大成人,高二刚刚开学,文理分班,我是普通中学里理科重点班的学生,由于当时特别能背英语短文和单词,被老师选当英语科代表,那是我在高中时唯一的“官衔”。他,由于数理化突出,高二时由普通班转入了重点班,我所谓的初恋也就是在这时这个班里开始的。

下面我只是想回忆下我所能想起的,因为很多事情我一直是不明白的,也是糊涂的,也许就是所谓的懵懂时期。我们自开始到结束应该历经了一个学期——即高二上学期,大约五六个月,未曾牵过手,更别提那些恋人该做的亲密动作了,哈哈!他虽然数理化突出,但人总是有缺点,他的英语却一踏糊涂,之前他总是在课余时间问我关于英语的一些语法及单词之类的问题,我也尽力做个好代表,耐心讲解,直到他明白为止。慢慢地,他总是在我带大家一起早读时捣乱,也总是在课余时间与我打闹。后来,不管课上课下,我总是会觉得有一双眼睛在一直看着我,有时还会和他的目光相撞。就这样,我们莫名其妙地被同学们说成开始恋爱了,我从来也没有收到过什么告白书之类的东西,就莫名其妙地认可了。只是在平时的日子里多了份关心,多了个保护伞吧(却不知道这把保护伞是防什么的)。

当时,我很喜欢抄歌词,练就了我到现在仍然能把会唱的歌歌词记的很清楚的好功夫,有好几本歌词本,里面漂漂亮亮的贴着诸如赵雅芝、周慧敏、酒井法子等等美女们的贴图。刚开始,我们隔着三排桌的距离,他是第一排,我是第四排,后来,他和我的前桌换座位了,直接换到了我的前桌,我们的距离很近,上课看到的是他的脑袋,下课看到的是他的脸。他很喜欢看我的歌词本,然后我们一起唱,记得他喜欢BEYONG的歌,《大地》《真的爱你》《光辉岁月》《昔日舞曲》《午夜怨曲》《冷雨夜》等等等都是他的最爱。一转眼,冬天来了,我们很喜欢打雪仗,打雪仗时,他可一点都不让着我,还召几个同伙把我埋进雪堆,有时还捏一把雪塞到我的脖子中,我又气又不气,呵呵!

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便到了元旦,也临近期末了。元旦时,班上组织了晚会,我们自然而然坐在了一起,还一起照了几张照片(至今还存留着,虽然拍的效果不是很好),晚会上我们女生一起合唱了《相亲相爱》,不记得他有没有出节目了,总之很是开心。好像是第二天吧,班主任就分别找我们谈话了,不知道老师是怎么和他谈的,和我谈话的内容无非是用父母来打动我,说父母在家里多么不容易让我们来读书,为的是让我们好好学习,将来有个好出路等等,听的我热泪盈框,很是羞愧。从老师那里回来后,我们互相交流了一下,我把老师和我说的话全部和他说了,并且哭个不停。他却坏笑地和我说老师跟他说如果可以,大学时再让我们去谈。之后的日子,好像和以前一样,下课时仍然可以看到他的脸,只是怕被老师发现。

传说中时间过的快,记忆中的时间过的更快。寒假马上到了,那时,只要放假就意味着我们要中断联系,因为没有任何通讯设备,所以一个寒假,我们彼此一点消息都没有。开学后,他的态度和假前判若二人,不理我,把座位也又重新换回来了,事事都在躲着我,我是个倔脾气,他不理我我也不理他,就这样一直僵持了近一个星期后,最先崩溃的是我。晚自习课上,我传了纸条过去,问:我想知道为什么?他回我说:经过一个假期,我仔细剖析了自己,觉得我们还是做回普通朋友好,保重!我彻底崩溃了,顾不得课上还是课下,眼泪刷刷刷往下掉,心也扑嗵嗵地狂跳不止,无一点心情看书学习了。自那天传过纸条过后,我们再没讲过话,即使面碰面。我用很多种办法来忘记他,喝酒、课余时间不在教室、自己大中午一个人疯狂骑自行车、把桌上的书摞得高高的,挡住看他的视线等等,这样的心态于我来说一直持续了大半年,直到另一份感情的出现。另一份感情的出现填补了我的心情,我不知道这于他来说当时是不是有些恨我。

再后来,就到现在,一转眼,事情都过去十二年了,我们一直没说过话。我也不知道当年他和我分手的真正原因,有时候会天真的想,他当时是真的想让我们好好学习,都能考个好大学;仔细一想,如果这种猜想若正确的话,他也不会看到我的成绩直线下降也不理不问吧,相反他的成绩却直线上升。没过多久,也听说他又有新恋情。有时候也会想他是移情别恋,就真的觉得我们不合适,如果往长远的想。仔细一起,我们两人互相好像都不怎么了解对方,怎么会想那么远呢?所以就是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们分手的原因,我也没有去究问过。

岁滋长,情消逝

心伤的泪花模糊着双眼,晶莹的泪滴滑落在眼角,心碎的声音鸣响在心底,那一刻,我是绝望的,仿佛对世界没有了一丝的眷恋,然而曾经的我也是幸福的,朋友的关心与爱护,让我无忧无虑的快乐,因为在我的世界里我把友谊看做了我此生最珍贵的东西……

伤了,痛了,累了,哭泣了,都说在感情的世界里,总会伤,是的,我觉得在感情这世界里,友谊是比恋爱更伤人的东西,我为着友谊放弃着所有属于我的幸福,或许我是错的,但是我知道我的内心里我是开心的。可惜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份属于我们之间的友谊淡了,散了,甚至于消逝了……

漫漫人生路,一切都转瞬即逝,沿途的风景还来不及欣赏,岁月就这样悄悄的从身边溜走了,没有痕迹的留下,悄悄地忆起过去,心依旧是甜的。在高中之前我们彼此一片空白,仿佛几条平行线的相约,在大学这一陌路而相逢,那一刻的我们是幸运的,相信着我们的相遇是经过前世的千千万万次回眸换来的,大家是一个班的,不久的日子里,我们便慢慢熟识了,他们几个把我当做亲妹妹一样对待,我把他们当做是大哥哥一样的敬佩,我们经常一起出去玩,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开心和快乐,我很满足……

还记得一次周末去铁山,我们都是从来没有去过的,我们沿路打听,下次后步行到了铁山,到的时候虽然感觉那里并不是我们想象中那么好玩,但是我们能在一起,都很开心,我们一起一边走一边笑,借助着手机记录着沿途的点点滴滴,很快的我们就游遍了整个铁山,大家感觉没有尽兴,居然选择了山路,一起冒险,一起刺激,像原始人穿越丛林一样,我们手拿棍子,他们中两个在前面带路,两个在后面保护我,我走在中间,很放心也很安心,幸福的我根本不用他们的保护,很多时候前面根本就没有了路,一条条的沟壑,搀扶着慢慢走过,这一路的脚印,是丛林新生的一道痕迹,没过多久,天快黑,找不到出路,我们也有那么的一点担心,当我们走出丛林,来到一个更为陌生的地方,看着大家身上的狼狈,我们都不约而同的笑了,留下一张张“狼牙山五壮士”的英勇纪念照,很多的很多次,我们也一起在凤凰山穿越丛林,好陌生,手机也没有信号,有时候感觉有野兽声望声音,呵呵,我笑着,他们担心着,那一次我们没有走完,毕竟太陌生了,我们居然沿原路返回啦,现在想想,发觉那时候的幼稚与可笑。

我们的疯狂周围的朋友都知道,经常还说你们也真的太搞笑啦,以前,不论是过什么节日,我们几个总会聚餐或者一起玩,玩到很晚才回来,那一次,记得是炎热的夏天,大家觉得好热,计划好一起去凤凰山顶吹风,一路上我们疯打嬉笑,躲开了路途上的狗,我们笑啦,来到凤凰楼旁边,坐在石头上一起欢笑,一起唱歌,一起讲述的生活的点点滴滴,无忧无虑的笑着,享受着凉风的吹佛,那一种幸福是我此生无法忘记的。

然而随着岁月的滋长,我们的感情淡了,我曾经无数多次默默地心伤,从未有想到过我们会是这样的结局……大一疯狂过后,他们都有了自己的女朋友,我和他们的女朋友关系都不错,但或许还是会有担心,渐渐地,他们感觉我很烦似的,我也知道,所以,尽量克制自己不要骚扰他们,但是他们又会说:我们把你看做比女朋友更重要,你居然不理我们。我又再一次的感动着,殊不知男孩子总会有嘴甜的时候,虽然让我伤心,可我还是乐意的怀着希望,因为我真的真的非常珍惜我们之间的这一份难得的友谊。我知道感情是需要大家一起努力的,不管我一个人走出了多大的一步,只要他们不迈步,我是无法跨越之间的阻碍而到达他们身旁的,心伤着,碎了,我有时候伤心绝望的对自己说:放弃吧,生命里有比这更重要的东西,但是我真的放不下,因为我真的真的好希望不要失去,失去了会让我不再相信,那我的世界还有什么可以相信的呢?

我很珍惜在我生命里被我称作朋友的人,为了他,我会付出我的所有,更何况他们是我认定的兄弟。有人说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会随着时间的增长而慢慢变淡,不会有永恒,而我却宁愿相信在我的世界里,除了父母的爱,友情也可以是永恒的,至少我坚信……今天的我们感觉好像是分道扬镳,没有了交点,没有了联系,有时候我也会孤单,孤单得心伤,想念着他们,想念我们的点点记忆,好美,好舍不得,有时候也想要就这么的放手,但是发觉好像还没有到达那一步,因而我好矛盾,踟蹰着下一步的路该怎么走。

时间就像是沙漏,漏过就不会倒流,我们也成熟了,大三了。大三的日子,我们可以做很多自己喜欢的事情,空闲的时光很多,开始的那几天,我有点不习惯,一直以来早自习早操,让我锻炼坚强毅力的现在都没有了,开始堕落着,发觉日子好无聊,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周左右吧,经过思索之后,我终于有点精神啦,也想清楚啦,我信誓旦旦的告诉自己必须振作,因为日子是自己的,前面的路还长,我珍惜着昨天,希望着明天,更应该好好地打拼今天,我知道我不可能那么的轻易就放下这份友情,所以我对自己说:不论我们几个的结局是怎样,只要我尽我的全力挽回,无怨无悔的做出我该做的,我就不会再后悔啦,我的努力让我坚定的走前面留给我的路。

时光如一泉瀑布,飞泻就不会重来,友情似甘醇,品味过总会有回味,在我满怀希望的那一刻,我决定好好地走自己的路,尽管茫然与迷离,我宁愿放手拼搏。感情的世界我真的伤不起,一切顺其自然吧,尽自己的所能做自己能做的事情。

岁滋长,情消逝,心中怀有一个梦想,我想心在、梦在、希望在、一切就在,世界并没有那么的让人失望,不会像电视里的悲剧一样总是先给你一点点甜,然后迎面而来的就是无尽的凄寒,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辉煌的日子便会来临,快乐就在眼前,下一站就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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