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河是淮河上游支流竹竿河的分支,水流不长,总长度约为140公里。生活在小黄河流域的百姓,祖祖辈辈流传了一个神奇的物种----水猴子。
六月底的一天,临山镇的一个农夫牵着水牛在河中饮水,水牛正在优哉游哉的喝水,农夫一手夹烟,一手拽着缰绳。突然,水中波纹一荡,伸出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拽住牛鼻子上的缰绳,一把把水牛拽进河里,农夫大惊失色,忘了及时松开缰绳,被连牛带人一起拽进河里。
河岸边惊天动地的哭声,一群老弱妇孺,或站或跪在一具尸体的旁边。附近还有一辆警车和两个年轻的警察,在对几个人询问着什么,并且一边记录。
记录完毕,两个警察开着警车往派出所赶去。
“陈哥,这有没有可能是谋杀?”其中一个警车问到。
“谁知道呢?可能是失足落水而死把。”另一个警察答道。
“怎么可能?最基本的常识,水牛会游泳,就算是那个老汉失足落水而死,那水牛呢?它怎么也会淹死?你不会说水牛看到主人淹死了,也自杀殉葬了把?”
“这种情况,在我们这边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两年,附近几个县出现了七次莫名其妙的溺亡事件。但是最后都是一个答案,失足落水身亡。上面也曾经组织过专门的调差,但还是查无所获。你刚来这边没多久,依我看啊,这次同样。”
“陈哥,咱们别的不说,就拿这次来说,你说他是失足落水,你信么?”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我从小生在这儿,长在这。打小就听说过很多次这种让人不能理解的事情。据说是水里有水鬼,把人拽进水中淹死,用以代替自己,可以重新投胎。前几年,有次据说还有目击者,在一个水库,有东西把他同伴拉进水里淹死了,他报告了当地派出所,派出所和政府甚至组织人力,把水库里的水排干了,除了一两百斤的大鱼让人稍稍惊讶了一下以外,一无所获。你总不能说是大鱼跳出来把人拉进去的吧?
“呵呵,那倒是不可能。但是这事儿总得想法子解决了吧?”
“我们无能为力,找不到证据,又没有理由让百姓远离河流吧?比较河岸边的老百姓,都得靠着这条河生存。”
两人说着,警车到了派出所。陈姓警察把询问记录交了上去,并向所长汇报了一下,只得来一声长叹。
由于事情比较离奇,农夫和水流同时淹死在河里。所在县里的记者也据此写了一篇报到。
HN省,ZZ市
一个稍显凌乱的房间,桌子上五个泡面桶,N个饮料瓶,泡面桶饮料瓶里都有烟头。
“阿杰,你看看这篇报道。”一个短发青年,坐在电脑边头也不回的喊道。
“撒报道?蹲坑呢,你给念一下!”后面传来一声回答。
“我靠,那撒上磨屎尿多!”短发青年伸出一只中指
“光州生活报,六月二十七RB市林山镇发生一件让人难以置信的惨案,农夫孙某与水牛同时溺毙在小黄河中。这是小黄河流域两年来第七次离奇的溺毙事件.。”
“人和水牛都淹死了?有意思!真有意思。那啥,阿花”
“我靠,你再喊我阿花我跟你断绝哥们关系!”
“那啥,小红”
“你大爷。”
“姬红花!你爹给你起的名字你怪我咯。小姬你不乐意,小红你不乐意,阿花你也不乐意,你这是不承认你爹给你起的大名咯。”
“封子杰,我再说一遍,劳资改名了,劳资叫姬无情,霸气不霸气!四大名捕。”
“噢,基情四射么。”
“你大爷。”
“说正事。”
“你想去临山镇吧?”
“给我拿点手纸,厕所没纸了。”
“你大爷。”
“我没亲大爷,我平常给谁叫大爷?”
“我爹。”
“你叫你爹干嘛?”
“我靠!你自己抠吧。”
“我出来自己拿了。”
“你大爷”
“你爹在家呢。”
“损友”
“纸”
“厕所门拉开。”
厕所门开了一半。
姬红花拿起手纸,头也不回,直接扔窗户外面去了。
“我艹,你往哪扔呢?”
姬红花拿起桌子上几张不知道撒时候拿回来的宣传单,使劲一揉,扔进厕所。
“我日。哥错了。”
“手纸没了。”
“算你狠,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