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隐忍不住发出一道一道的娇吟。看男人毫无掩饰的色咪咪的盯住她的下身看,羞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想控制住身体里的那团火,可是感觉却越来越灼。想回答他要,又怎么也说不出口。在这方面,她素来矜持。何况是在这种境地,身心越加的不自在。
男人一边语无伦次的调戏她,一边尽在女人的敏感处挑拨她的****,醉了,却并不影响他的技巧。甚至,那慵懒和霸道的挑弄,更加的惹火,能让人不由的渴望释放那最原始的欲望。
男人充满蛊惑的脸在她眼前放大,那种让人沉沦的眸光越来越浓烈,嗓音沙哑着,更是让人无法抵挡这一刻的诱惑。
男人……,突然向上一顶。女人的体内一阵强烈的酸软趟过,一阵痉挛后全身激烈的颤抖。
“啊……嗯……呜……”女人叫起来,然后口中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吟哦之声,又担心会传到司机的耳朵里。
再不遂了他的意,只怕他再闹腾下去。
算了,就当两人再一次酒后乱****,最后一次。
“郁,我想要你,给我,我想要你……”
覃霓空虚和饥渴的身体,期望被宠爱的灵魂,全都准备好了……此刻,她第一次有放纵一次的念头。
“呵呵,呵呵,我,来了……”瞿郁桀的虚荣心得到了十分的满足,这是覃霓第一次说出这种话来。
他,好激动啊,好激动。
他抱着她,重重的耷下脑袋,埋在她的胸口,孩子般贪恋的含着她乳上的樱红吸食,却在女人的骚动和等待中,睡着了。
“郁,郁……”覃霓哭笑不得,摇着他的身体,却是费老大劲才将他搬开。
看着他含笑睡去的俊颜,覃霓忍不住伸手去描绘他精美绝伦的五官。心跳越加失了节奏。
他好帅,真的好帅。看不腻,每一次看都会给人同样的震撼,那么强烈,那么清晰……她的柔情中,却总是渗出滚滚而来的酸楚,让她柔肠寸断。
只怪,和他相遇太晚,让彼此爱的太累……
“覃小姐好。”
车子开回瞿宅,车库的管理员立即来帮着开门。
“二少爷喝醉了。”覃霓说,“喊人来搀扶一下。”
几个保安一起过来将瞿郁桀搀扶回去,覃霓接过代驾手中的钥匙,命人送他下山,完了快步朝主宅走去。
回都回来了,不进去未免说不过去。
“郁桀怎么了?”叶曼看他烂醉如泥,心疼起来。“快,放沙发上好了。”
一堆人便围着他忙活起来,shammas从佣人手里拿过毛巾,给他擦脸。
覃霓进屋,换了鞋子。对上叶曼的目光。
“夫人好。”她礼貌的,很恭敬的态度向她问好,叶曼却只嗯了一声,目光悠悠转转,情绪复杂。
“这是怎么回事?”瞿泰来一直就皱紧了眉,很是严肃的样子,“大白天怎么喝成这样?”
他的儿子他知道,生意上的应酬是绝对不会喝醉的。
“主席,中午我们和总司的几个老总聚餐,boss高兴,多喝了几杯。”覃霓解释着走过去,“我去给他泡醒酒茶。”
瞿泰来嗯了声,眉头这才舒展了些许,瞿郁桀肯和下属吃饭,这是好事。他平时太盛气凌人了。
“你该劝着他点,他胃不好。”瞿泰来倒也没有责备的意思,只是随口那么一叹。又说,看着她,深邃睿智的眼底有一丝丝警告的意味,“这是shammas,快见过公主殿下。”
想来,那天广场的事,他也是知道了的。
担心她和shammas不和吧。
Shammas率先朝她很亲善的一笑,大方而高贵。
“你好,shammas公主。”覃霓同样落落大方的一笑,身子礼节性的一躬。够了吧?覃霓暗里诽道,总不用对她行宫廷大礼吧。
“你好,覃小姐。”shammas起身,贤淑温柔,“谢谢你这么多年以来对郁的周到服侍。”
这完全是主人家的气势了,她让人抱来一个很大礼盒,又恩赐般的口吻说,“这是最新型的孕妇装,市面上是没有卖的,不仅可以抗辐射,还可以促进胎儿的智力发育,和增强抵抗力让他健康成长。我特意花了高价从科技拍卖会上拍来送给你的。”
这番话,将她的宽容大度显现的淋漓尽致。同时,撕裂了覃霓的伤疤。
覃霓温婉的笑脸变得僵硬,胸口一热,差点热了眼眶。
“谢谢。”她暗暗吸口气,微笑着将礼盒抱在怀里。余光里瞿泰来的面色紧绷而晦暗。
“公主,那我去给boss泡醒酒茶了。”
“我去吧。”shammas说,“听说郁很爱喝酒,还会经常喝醉。所以,我也学过怎么样煮醒酒汤,泡醒酒茶。”
“shammas去吧,你能有这份心真是难得。”叶曼慈爱恭敬的目光看着shammas,满含赞赏。然后一转,落在覃霓的脸上,霎时变得郁郁沉沉,如是一声叹息,“你跟我来。”
叶曼含义不明的眸光过于沉重,覃霓心中有些忐忑。跟着她上楼。
叶曼径直走进覃霓的房间,脚步有些虚浮,神态恹恹。覃霓扶着她坐下,放好礼盒,站在她一旁。
若在平时,覃霓会叽叽咕咕的说开了,可今天的气氛明显有不对劲,她也不至于装作感觉不到而自讨没趣。
叶曼看着她,目光有些散淡,拉着她的手坐下,“小霓。”
她亲昵的喊了一句。覃霓微微一笑,等着她说话。
叶曼叹口气,捂着胸口,很是难受的样子。覃霓因此而慌张,“夫人,哪里不舒服吗?”
叶曼摇头,因为精神欠佳而眼睛微眯,“我只是遗憾,心痛。这不能怪你,可是,我真的很不甘心,我的孙子就这么没了,我可能……”
叶曼的眼眶已经泛红,她撑着头,几根发丝便飘落下来。覃霓有一瞬的愕然,然后无限酸楚。
纸是包不住火的,她终是知道了。
“对不起……”覃霓心伤的说,“都怪我……”
她后悔了,如果当时能糊涂一点,如果能大方一点。她的孩子便不会化作一滩血水……那么至少,她就有一个说服自己继续留在他身边的理由。
“谁对谁错都已经这样了……”叶曼抽泣着,眼泪直直而下,看着她,“我听说了你们那天在广场的事。”
覃霓又是一征,瞿家的人连这点保护工作都做不好吗?她可是一个生命随时有可能终结的骨癌末期患者啊!
叶曼说,“我其实早就觉察到你和郁桀不对劲了。可是,他爱你。我不想看到他痛苦……这孩子,别看他平时放荡不羁,玩世不恭。其实,是个痴情的种子。”
这个,覃霓何尝不知道?在徐姿之前,她以为他是个没心没肺的花花公子。可事实,他的爱是那么的炽烈和沉重。沉重到让她想想便是连呼吸都是痛。
“我们已经和好了。”覃霓哭着说,豆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嘴角噙着安慰的笑,尽管是谎言,可她说的跟真的一般。
“真的?”叶曼欢喜而又不敢信的反问。
覃霓重重的点头。
“你让着shammas,她从小娇生惯养。”叶曼抹干泪,“宫廷里面长大的女人不简单,善妒好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