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小欣欣,做人要厚道,你昨晚中了毒,还是我用那么珍贵的要把你给治好的呢。”
“我?中毒,什么东西啊。”白可欣撇撇嘴,为毛温亦风没告诉她涅。
寒伤坐到白可欣的身边,点点头。听到中毒两个字,陌堂倏地抬起头,寒伤这才注意到这个一直低着头沉默的少年,刚才只觉得那一头红发很熟悉,却没深想,两道目光接触,两双很像的大眼睛彼此看着对方,寒伤的身体一怔,怎么会……
白可欣疑惑的看着这两个突然沉默的家伙,心里不禁好奇,他们认识吗?白可欣的眼光在他们来年各个身上滴溜溜的转。
“喂,你们干嘛那副表情啊,”白可欣忍不住开口打断他们。
寒伤和陌堂同时不自在的别过头,白可欣更是咤异了,这寒伤不是一副小孩子气的吗,竟然这么安静?
“你们,认识?”白可欣一手指着寒伤,一手指着陌堂。
陌堂转过头,有些犹豫的看着寒伤,他该怎么说,当初是他自己选择的,这几年又变成这样,就算说了,也不知道能否回到以前。
却见寒伤面无表情,一身的淡漠,不似冷墨那般,一看就很冷酷。
此时,他周围似乎有一层谁也走不进去的真空,把他自己给笼罩在里面,谁也不许接近。他似属于外面,又不似,这样的寒伤,白可欣从没见过,她看向陌堂,陌堂的表情有些受伤。
受伤?他们两个?不会是那啥吧……好吧,她承认,她邪恶了,他竟然把他们想成是gay,白可欣
风中凌乱了。
“那个,你们先聊,我去一下房间。”白可欣说完,就一溜烟似得跑上楼,这两个奇怪的家伙,估计有好戏看,嘿嘿,白可欣心里想着。
拐过弯,没注意刚从阁楼上下来的温亦风,直接就撞了过去,撞到她的鼻子,差点没把她眼泪给流出来,她暗道一声糟,妈呀,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不死也残废了,不是这么惨吧。白可欣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只来得及抓住某人的手。温亦风一愣,没想到她会突然跑上来,他反应先一步的去拉住她往怀里一带,瞬间,两人的位置就调换了过来。却还是有些迟了,他退了几步才稳住脚,一手抓住扶手,一手抱住她,腰抵在楼梯扶手上,疼得他闷哼一声。
温亦风暗自诅咒一声。
白可欣忙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眼里满满的都是紧张,“你,你怎么样?”真是该死,都怪她一时大意了。
“丫头,你想死啊,那样就冲上来。”温亦风没好气的道。白可欣以为他在吼她把他弄伤了,并没有回他,毕竟是她的错。
“你有没有受伤,真是白痴,赶着去投胎啊,都不看路。”温亦风一把扯过她,也不管自己刚刚撞疼的腰,开始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白可欣愣愣的看着他,被他这样关心,心里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有些甜,还有些幸福的感觉,她不禁露出淡淡的微笑。
温亦风抬头,见她在笑,不禁挑眉,“你笑什么,傻了?”
白可欣回过神,朝他翻翻白眼,手肘往他腹上顶了顶,“你才傻了呢。”
温亦风微微蹙眉,白可欣一愣,“你才是傻子,笨蛋,自己受伤了还来关心我这个没受伤的人。”
“喂,你就不能有点同情心吗,好歹我也是为了救你才弄伤的哎。”温亦风开始耍无赖了。
“闭嘴,你信不信我现在可以将你扔下去。”白可欣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温亦风的声音立马停了,他看了看后面,长长的旋转楼梯一直通到客厅。
“给我过来,”白可欣一把拽住他就往他房间里拖,刚刚看他那表情,许是撞的很疼,偏偏这厮还装作没什么事,当她是傻子,会看不出来吗?一想到这,白可欣不禁有些气恼。
温亦风邪魅一笑,任由她愤怒的将他拖进房间。
白可欣让他在床上坐下,拿出医药箱,伸手就要把他的T恤给翻起来。
“我告诉你啊,别看我善良,好欺负就非礼我哈。”温亦风按住她的手,佯装正经道,只不过那潋滟的桃花眼里却满是戏谑。
白可欣嘴角抽搐的看着他,额头的黑线就那样唰唰唰的冒了下来。善良?好欺负?他?
“你的脸皮后的真是修炼到了一定的程度啊!”白可欣直接卫生球扔过去。“放心,像本小姐这么善良可爱的人,不会对你怎样的。哼!”
这回轮到温亦风嘴角抽搐了,还说什么他的脸皮厚呢,自己不也是一样。
楼下。
“你来这里干什么?”寒伤面无表情的问,仿佛他面对的只是一个陌生人,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见他这副表情,陌堂也不禁冷了脸,“母亲过几天要来,”
“哦,和我有关系吗?”寒伤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竟还涌入一股渴望,渴望见到那人,他在心里将自己给鄙视了一番,渴望?真是好笑。
陌堂的目光更冷了一分,“她是来看你的,这些年,她一直都很惦记你,你应该知道,我就不信,这些年,你一点都没有调查过我们。”
调查,他是忍不住一直关注他们,即使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没有意义,可那又怎么样。“不相干的人我何必花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调查。”
“不相干的人,怎么会不相干。”陌堂的目光闪了闪,有一丝懊悔和忧伤。
“至少我不认为是想干的,别忘了,你我已经没有关系了。”寒伤冷冷的睨着他,他眼里露出这种懊悔的情绪又是为何,当初他可是义无反顾的呢。
陌堂闭上眼,再睁开的时候以恢复了他的无情,那一双大眼睛了里,不再是青春阳光的色彩,有的只是狠绝,还有一丝嗜血。“不管你再怎样逃避,你也逃避不了事实,不是么?”
“哼!那又怎样,”
“母亲这次来,是想让你跟她回日本。”陌堂淡淡道,看样子,他还是不肯原谅他呢。
寒伤冷笑一声,回日本?她还真是好意思说啊。
“母亲很惦记你,你不能伤她的心,”
寒伤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就差没笑出声来。“凭什么,看见她伤心,我可是很开心呢。你们在日本不是过的很逍遥自在吗?怎么,现在又想我们这两个曾经被抛弃的人了?”
听见寒伤竟然这么的说他母亲,陌堂阴沉着一张脸。“你住口。”
寒伤环胸,“我偏不住口,是你们自己要走的,怎么,那老头死了,现在又想着回来,我告诉你,世界上有耗子药,却没有后悔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