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尘!”夏君瑜一声惊呼,有些释然的说道:“你终于来了。”
“我若不来,你也不会有事。”洛尘看着躺在地上,鲜血横流的夏君瑜淡淡的说道,“日后的蒙剌还需你来守护。交给我来吧,大哥。”
夏君瑜苦笑一声,从地上爬起,拍了拍洛尘的肩膀,“就依仗尘弟了”头也不回的向着墨龙宫的方向走去。
“武神!”夏帝江一脸崇拜的望向远处那个黑袍男子,蒙剌的众人全部心声一松,一旁的夏月谶也是深深的松了口气,她的肚子隐隐作痛,但是她依旧带着笑容,安抚着下方的人群。夏颜垒默默的走向内宫,用眼神示意夏雪岑看好姑姑,夏雪岑不解的点了点头。
鬼剑愁乘着墨龙子鹭悬在了墨龙宫前的广场之中,子鹭带着他落到了夏月谶的面前。
“您就是月谶公主吗?”鬼剑愁问道
“是我”夏月谶淡淡的答道
“月谶公主!我乃鬼纹部族的族长鬼剑愁,洛兄此前救我族于水火,我随他前来,在路上洛兄要我告知月谶公主”鬼剑愁左右看了看,用纹力捏出了一个小小的符印,递给了夏月谶,墨龙子鹭在空中点了点头,夏月谶这才放心的对着鬼剑愁明媚的笑了笑,接过了符印。
夏月谶脸色变了又变,她看着鬼剑愁,淡淡的问道:“鬼兄,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鬼剑愁凝起双眼,满脸微笑的看着夏月谶,豪放的说道:“我鬼某人和鬼纹部族的命都是洛兄救的,你是洛兄的妻子,就是让我鬼剑愁死,我也没有二话!”
“好,等下就就要拜托鬼兄了。”夏月谶有些虚弱的捂住肚子,艰难的说道,看着远处摇摇晃晃走来的夏君瑜,她强打精神
“月谶公主,你没事吧?”鬼剑愁担心的问道。
“我没事”夏月谶用捏了一个小小的符印,递给了鬼剑愁,深深吸了口气,身体不断微微的颤着,“鬼兄,交给你了。”
鬼剑愁疑惑的接过夏月谶递过来的符印,他有些无法明白为什么洛尘、夏月谶夫妇有什么事不能当众说的,接过了夏月谶的符印后,他仔细在脑海中聆听,夏月谶细弱蚊声般的声音传来,鬼剑愁瞳孔骤然的缩了起来,一滴冷汗不由的流了下来,他终于明白这俩夫妇为何会如此小心了!
拖着长刀的夏君瑜刚好走入鬼剑愁的视线,两人对视了一眼,浓浓的杀机在出现在了夏君瑜的眼中,“难道?!”鬼剑愁不敢往下去想。
这时夏颜磊抱着与他身形不相符的一堆纹骨出现在了夏月谶的身边,“你拿这些做甚?!”冷皇后冰冷桀骜的质问道
夏颜垒迎着冷皇后的眼神,淡淡的说道:“是以君子自御也!”瘦小的夏颜垒双目清澈,他挺直了身板,带这一种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沉稳和老练,嘴角微微翘起。
“好一个君子自御!”剌皇夏君瑜的声音传来,青龙辰陌刀被撑着他的身体,他屹立在墨龙宫的大殿之外,看着身处大殿之中的夏颜垒说道。
“父皇!”夏颜垒敢忙跪下,一旁的冷皇后等人也是迅速跪下,夏月谶不由的向后倒去,夏雪岑费力的撑着她,艰难的说道“父皇,姑姑她!”
“传!御医!送去孤的御寝!”剌皇急忙说道,鬼剑愁心脏不停的跳动着,夏月谶被一群宫女扶着送向夏君瑜的卧室,鬼剑愁赶忙跟上,一旁的夏颜磊也是抱着一堆纹骨跟上。
“你是何人!?”冷皇后手指着鬼剑愁,质问道,剌皇夏君瑜也撇头看向鬼剑愁,满脸疑惑
“我乃鬼纹部族族长鬼剑愁,参见剌皇,冷皇后,今日我受命与恩人洛尘,前来保护月谶公主,还望剌皇,皇后谅解!”
“我看你是想对月谶公主图谋不轨!”冷皇后继续质问道,一旁的夏英招也是符合着哼哼了两声。
陪护夏月谶的宫女也是停滞了下来,夏月谶艰难的喘息着。
青龙辰陌刀已被夏君瑜提起,淡淡的纹力波动已经出现在了他周围,墨龙子鹭见势不妙,赶忙趴伏在夏君瑜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夏君瑜眯起了双眼,淡淡的说道:“看来连亲生妹妹都不信任孤了啊,呼..”
而此刻鬼剑愁浑身都崩的很紧,纹力不断的在他的体内流动着,脑海中不断翻滚着夏月谶之前的那句话“鬼兄,有人要刺杀我,而我不信任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望鬼兄保全!”
当前行的宫女被夏君瑜催促着向前,夏颜垒用眼神示意同样抱着一大堆纹骨,不知所措的夏雪岑跟着自己走。
“颜磊?雪岑?你们跟着去作甚?”剌皇看着俩人抱着比他们人都高的纹骨,跟在了夏月谶后面,质问道。
“是以君子自御也!”夏颜垒轻轻放下纹骨,整理了衣衫,跪伏在夏君瑜面前,淡淡的说道。他的目光更加的坚决,丝毫不畏的注视着夏君瑜,夏雪岑则是心脏骤然加速,冷皇后在一旁气的浑身直哆嗦,
“好!好!好!”剌皇夏君瑜连说了三个好,青龙辰陌刀被他斩在了墨龙宫的地面上,发出了闷声的金石敲击声。“御龙卫何在?!”
“臣等在!”留守在墨龙宫中,以及之前残存下来的御龙卫被夏君瑜应声道。
“给我把孤的御寝里里外外全部围住!除了御医、洛尘和孤以外任何人不得进出!”
“是!”一众御龙卫齐声答道,
鬼剑愁被这应声一震,停下了脚步,他看着紧紧跟在夏月谶身后的夏颜垒和夏雪岑,不由的想起了那句“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故人。”看着人群渐渐走远,鬼剑愁赶忙拾掇起复杂的心情,夏月谶就这样被一群人拱卫着前往了夏君瑜的御寝
另一边,洛尘抓着龙枪,带着一脸和煦的微笑,抓了抓头,人畜无害的看着恶纹暴鲲问道:“纫秋佩,是吗?你爱吃烤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