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学院的事,自然是由金昊泽主事了,夏紫婠一不可能去凑活那些,她如今唯一要做的就是请好女夫子。
男夫子方面倒是不用担心,当地的秀才也有很多是非常了不起的,他们有些人饱读经书,不过是因为运气不好又或是性格不过圆滑而失礼,不得已回来开了私塾做了夫子,如今金家愿意给高价钱,而且条件也更好了,他们又有什么不乐意的?
自然,也有男夫子不能理解为何还要有女子学院,那些女子就该在家里做事,相夫教子,不过主家决定的事他们虽然不乐意,却也无可奈何。
当然不管怎么样,如今最麻烦的就是女夫子了。
“夫人,奴婢倒是打听到了一位夫人还不错!”香画多想打听,终于得到了准确消息,“这位夫人人称静安夫人,四十来岁了,听闻过去在宫里做了宫女的,二十五岁的时候出了宫,嫁了一个三十来岁的秀才做续弦,只是这秀才前几年也死了,静安夫人就只有一个十岁的女儿,那秀才的儿子女儿就把家产都分光了,静安夫人为了女儿不得不出来教一些大户人家的小姐规矩和女红。”
“既然是大户人家的,那想必不是我们家管辖范围之内的了?”夏紫婠微微拧着眉头,诧异地问。
金昊泽当初是不愿意牵扯太多,故而买下的地段都是些乡下,最多也就是一个小镇,就是有钱人家也都称不上是大户,故而香画这么一说,夏紫婠就明白那静安夫人不是住在金家范围内的。
“不是,只不过这静安夫人最近的日子不大好过!”香画将自己打听来地说明白,“静安夫人的女儿如今十四岁了,人也长得很漂亮,被当地的一个纨绔少爷看中了,要将她纳为妾室,静安夫人如何愿意自己的女儿做妾?可是她们母女不同意,那户人家竟是对外放了话,谁若用了静安夫人那就是跟他们家作对!”
“这么说来,这户人家倒是不一般了!”夏紫婠冷笑一声,“是什么人家?”
“远处不是有一个安阳县么?那户人家就是当地县令,虽然算不得大官,偏偏在当地可是衣食父母,自然十分嚣张了!”香画不屑地说,她在京城见到的都是达官贵人,就是皇帝皇后都见过两任了,如何看得上一个小小县令?尤其是对那县令夫人很是看不上,逼良为妾,还有这般无耻的人。
“嗯,静安夫人的品性如何?如今的境况如何?”夏紫婠对那什么县令夫人并不敢兴趣,她只想知道那静安夫人的情况以及品性。
“这静安夫人倒是真的不错,虽说是入了宫的,但十多年前就出来了,也不认得夫人,又是个很聪明贤惠的,识时务!”香画自然是将静安夫人的一切打听的清清楚楚,“只奴婢觉得奇怪,她既然在宫里长大的,怎么就不会经营?弄得生活拮据了!”
“生活拮据啊!”夏紫婠轻叹一声,吩咐香画,“你且再去打听仔细了,若真是一个性情好的人,那我们就想办法让她到学院里面来!”
香画点了点头,领了任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