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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藏发(1)

投来赞赏的目光,李晋言道:“聪明!你也可以说,建造这个地方的人投其所好,只为来客挥金如土又心甘情愿。双方各取所需,图的也许不单单是个‘色’字!”

哪里聪明了?分明是越听越糊涂!

递上一杯茶,刘芸狗腿地笑道:“能否再说详细些?”

“钧尧没有告诉你?”李晋言笑问。

刘芸颓然:“没有。”只顾着谈情说爱了,压根儿没有涉及到这么高智商的话题嘛,傅钧尧只是交给她这么一张纸,说安心回去,一切顺着王妈妈的意思,还说李晋言自会去找她。

她还没来得及问,王妈妈就来接人了,她回来的可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呢。

“那我也不好多嘴了。”李晋言笑道,“钧尧怕你担心,故意不告诉你,我若告知,岂不是枉费了他一片心意?”

摆明不说了。

刘芸气得牙痒痒,这个坏人!不,是这两个人都坏透了!

“若是你自己猜出,也就怨不得我了。”李晋言补上一句,乐见她因不明情况而焦灼不已。

刘芸暗叹误交损友,这个世界上,最可恶的莫过于吊人胃口。当好奇心迸发的时候,欲求不满的感觉就好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身体是每一处血管一般,疼痒难耐。

破晓的时候,李晋言开始盘算着将刘芸捎给他的纸条放在哪里。

“不是说不慌的么?”刘芸倒是乐呵了,让你坏,让你吊我胃口!

看他塞到袖中觉得不妥,放到鞋里又觉得不安。

“没用的,”刘芸笑道,“衣服连同靴子都会检查一遍,你这样做名曰找死!”

李晋言也不急,笑问:“有何高见?”看她似乎有了主意。

“除非你把他吞下去!”刘芸好心建议道,就算含在嘴里,不说纸会湿掉,出去的时候一旦说话带有大舌头也会被干掉的吧?或者他有超强的复制能力,就像黄蓉她娘一样。

“唔?”李晋言语塞。

看到俊美的外表呈现出不同于他原本风格的错愕,刘芸得意洋洋,美男就是美男,讶异也称得上惊艳!

托着腮,上下仔细打量着李晋言,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他那头乌黑如缎般的及地长发上面,直到他打心底发毛,刘芸道:“啧啧,我知道傅钧尧为什么让你来了!

天然的隐蔽储蓄所哩!

踱着步子走近他,接过那张折好的纸,压成合适的宽度,慢慢的卷成管状。

她笑嘻嘻地道:“李晋言,我为你梳个头可好?”这一头让她仰慕已久的长发,她想染指多时了。

原来是这样,李晋言失笑,想起这几次过来,虽说出入检查严密,可也只是集中在身上各处,从未在头发上越界分毫。

“你确定这样做没有问题?”暗叹她的聪慧,却也不甘心她这样得意。

切——你见过搜身搜成鸡窝头的么?

一脸鄙视地按他坐下,五指穿梭在他的发间,刘芸开始评头论足:“不错,蛮有质感,厚度也够!可惜你们清朝的发式没什么创意可言,都是铮亮额头挂马尾。还好够粗,藏进去也不是什么难事!”

李晋言哭笑不得,她竟这么评断他们的头发!

刘芸边开工边絮絮叨叨:“多少帅哥演员因为露不得大脑门子,一拍清宫戏就见光死,刘海儿其实还是蛮重要的!”

李晋言静静地听她说着二百年后的事。

“男人的头发和他们的内增高一样重要哩!做一个新的发型,就是翘得高高的那种头发,什么名字来着?反正我也不清楚啦,增高个几公分是没问题啦!”

李晋言一脸迷茫,对于什么“内增高”啦、“发型”啦、“公分”啦,一无所知。

“结果把脸衬得像马一般长——”刘芸接着叨叨。

李晋言不明所以。

编着辫子,她还不忘探听一下消息:“傅钧尧这次为什么自己出动?”

“因为你——哎呦——”李晋言疼的大叫。

忽略掉他不满的怒瞪,刘芸收回魔爪,极其满意:“大功告成!”

不说天衣无缝吧,也相差无几了!

后脑上火辣辣的,李晋言抚着头。

刘芸将他的手打掉:“别动,东西大概在你的颈部,不要太剧烈晃动脑袋,你们要里应外合么?”

“你确定它结实到我可以平安出去?”直接忽略掉她的问题,知道太多没好处。

“我可保不准!”刘芸笑道,搜查的人应该不会太过野蛮吧!毕竟李晋言也是扬州有头有脸的人物,总不会冒着得罪他的危险把他揉成犀利发型吧?她笑道,“你死了,我还怎么回去?”

李晋言看她,原来,回去的想法在她心里一直都没有泯灭。

没有动静,料想李晋言是平安过关了。

白天对于这些风月场所的女子来说,闲适得紧,出于无聊,也出于好奇,刘芸决定出去溜达一下。

一出厢房便看到一个熟人,刘芸虽说是个路痴又记不得一切跟数字有关系的东西,可认人方面还是颇有自信的。

这个故人分明就是同一天和她一起掳来的女孩儿之一,头发颇短,这还是出自她手哩!

可是这人分明看到了她,却视而不见,别脸和她擦肩而过。

她可算得上她的救命恩人呢!竟这样的狼心狗肺?

算了,大恩不言谢。可是她还是蛮好奇她们现在的状况如何呢!所以并不打算放过她。

“喂!”她喝住她,“你难道不准备说点什么?”

短发女踟蹰,回过身幽幽地开口:“多谢姐姐当日的开导。”

“你们都怎样了?”刘芸问。

左顾右盼,短发女欲言又止:“她们——”

有人跟着么?刘芸也学她左看右看,瞧出她的顾忌,忙将她拉至一边的隐蔽处,暗骂着这压抑的气氛,都快赶上地下组织了!并不忘追问她:“到底怎样了?”

短发女道:“我不知道她们的名字,只知道那个年龄比我小的妹妹因为昨天得罪了客人,被王妈妈教训,直到现在都没再看到。”

生死未卜吗?刘芸沉思,料想应该是当时缩到墙角被她吓到哭的那个女孩儿,看上去笨笨的不是太机灵,应该是罚她做苦力去了吧。

如果她有眼色,能保住命也不是难事!

“还有一个呢?”将手掌放置脖颈处,做出“咔嚓”抹脖子的样子,刘芸也不多说什么,知道她一定懂,她指的是另一个刚烈地想要捍卫自己贞洁的女孩儿。

短发女眼神闪过一抹惊恐:“她一早便自杀了,听说是用她藏在身上的那把刀。”

死了?刘芸一个颓然,虽说她一早便料到这种可能性,依她的性子,忍气吞声绝不会是轻而易举的事。

终究,那女孩还是用她手里的那把刀了断了自己,她救得了她一次,救不了她第二次。

死,是多么难,又是多么的容易!

忽觉眩晕,一个踉跄,短发女将她扶住:“姐姐,你的情意我们记在心里,可是我断然不敢随便跟你打招呼,因为王妈妈会责罚,她怕我们商量着逃出去。”

她的话在刘芸耳边已成了忽远忽近的回音,她觉得昏昏沉沉,再次呈现的是山洞里因鞭打而血淋淋的场面。

“姐姐,我现在不想出去了,我已经成了这样的人,再回不到以前的生活。被人指指点点,倒不如随她们去了。”

连意识都被蚕食殆尽了么?刘芸苦笑,这里的人,没有灵魂,过着活一天算一天的日子。

一夜恶梦缠绕,刘芸看见一个女子不堪凌辱,决然地抽出腰间的匕首,划上了颈间的动脉,随着清亮的金属落地声,她的脖间的血汩汩地往外流出,浅色的衣服湿了一片,范围不断扩大晕染。

刘芸感到呼吸越来越急促,血越流,她越感恶寒,想阻止,但却像被死死压住了一般不能动摇分毫;想喊,可喉咙被堵住了,连嘶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刘芸看见那女子在笑,不停地在狂笑,凄婉得犹如深秋时凋零的花瓣,无奈,略带仓皇。

女子说:“你看,你那日给我的刀,我一直留着,终于派上了用场!”

刘芸只得摇头,泪已急得落下,她想说,这不是她的本意,她本该夺过那把刀,彻底了了她的念头。

“姐姐,死可以有很多方法,即使你抢去了它,我心存此念,什么能拦得住?”那女子摇头,表情无奈凄切地宽慰她。

刘芸想说,其实死并非唯一的解脱,太多的身不由己,为何非要纠结于那外在的皮囊?

那女子指着不断流着的血说:“姐姐,这血越流,我越觉得身子轻了许多,越发觉得自己干净了呢!”

刘芸想说,你真傻,世俗的评价真的那么重要?值得你了结了生命?

“姐姐,我谁都不怨,我命该如此——”那女子微露倦态,双眸半开半合:“姐姐,我累了,想睡去了,睡了,就什么都不必去想了。”

刘芸想喊,可是发不出声,她想说,你不要走,不要睡,睡了就再也醒不来了。

可是女子的身影慢慢变淡,由清晰转至恍惚,红色也变得灰暗,终于像抹轻烟一样散开了。

刘芸忽然感到自己可以动弹了,她慌忙冲过去,但伸手可及全部落空,女子放佛没有存在过一般。

不会,也不可能,因为地上分明还清晰地淌着血水,殷红一片,她看那血,有些眩晕,那摊血便像长了手脚一般爬上了她的裙摆,不断往上晕染。铁腥味儿朝她袭来,她用手捂着、挡住,可手也染得鲜红,那血越爬越快,已至脖颈,她无法呼吸,挣扎着喘着粗气,她大叫道:“救命——”

脸上泛着微湿的泪痕,刘芸从床上滚了下来,换得一身清醒,但仍旧惊魂未定。

她起身,出了厢房,从外面石壁小口处透过的光看见天刚蒙蒙亮而已。

常舒一口气,这个梦太过于真实,就放佛在复制那女孩儿当时自杀的场景,也幸好它只是个梦。

大概是日有所思吧!突然觉得烦闷,想出去透透气。

顺着光亮走去,她想,这个时候,傅钧尧在做什么呢?

可惜这古代没有什么通信工具!

李晋言平确实是平安出去了,这几天部署得也差不多了吧!

兀自想着,忽然听见前面的山洞里有说话声,好奇地探头过去看看。

“主子,您回来了。”说话人虽说只露个背影,可是烧成灰她都认得,刘芸恨恨地想,这个打得她手臂留疤的大汉,挥起鞭子从不眨眼。

“恩,”对方应道,“这几日情况如何?”

咦,听声音有些熟悉,刘芸想看个清楚,怎奈大汗高大粗壮的背影硬是把那人挡了个正着。

“主子放心,您交待的事,属下一定办到!”

被称作主子的人踱步,迈出了大汉挡着的视线,光打在他的脸上,刘芸定睛一看,不禁惊叫一声。

怎么会?怎么会是他?

慌乱中的惊呼引起了这两人的注意。

“谁?”那人厉声道,眯着的一双桃花眼掩住了原本的妩媚。

没错,她不会认错,这人是雷纳!

上的次一别,没想到竟会在这里相遇。

那个令她同情、感激,同时又得时刻提防的男孩儿。

大汉一个伸手将她从黑暗中揪出,光映在她的脸上,清清楚楚地把轮廓显了个分明。雷纳一怔,但立刻极力掩饰恢复到若无其事,似乎他俩从不认识,也从未见过。

“先下去吧,”他对大汉道,“她交给我处理。”

大汉龇牙咧嘴,腰间的鞭子蠢蠢欲动:“主子,这娘们太不老实,容我好好收拾她!”

他嘿嘿地笑着,仿佛已经闻到了那股令人跳跃的血腥味儿。

“我说留给我!”雷纳目光一敛,寒气外露,口气冷冽,大汉不禁瑟缩。

“是!”不敢再多嘴,大汉匆匆离去。

等到脚步声渐逝,桃花眼微醺,一抹柔和浮上,久违的惦念使得他脉脉开口:“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刘芸惊魂未定,但不知怎的,脑中只是反复回旋着两个字——主子!主子!

这一切是他策划的!

他为什么要做这些勾当?

她以为,他还是如她所识,单纯、真挚、毫无心机。

她以为,再次相见,他们可以回归到毫无功利的谈天说地。

可是……

“雷纳,你怎么会——”

怒气上涌,她其实想说的是——年纪轻轻的做什么人口贩子?缺钱么?缺多少?老娘补给你!做古惑仔?烧杀掳掠很威风?关你几天,不给饭吃只挨鞭子你试试!人人凌辱天天凌辱送你去夜店做鸭子你愿意么?你小屁孩子就该吃点苦头给个教训一辈子遗憾苦恼刻骨铭心!

雷纳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姐姐,你不要问,我安排你出去!”

不过刘芸并没打算吃他那一套,此时,再多的讨好都是其讽刺。这几日的苦恼终于找到了一个冤大头以供她发泄心中的不快。等着吧,老娘还想摆摆威风。

“姐姐难道不想出去么?”无辜的桃花眼问道。

刘芸黯然,她可以出去,恰恰是因为认识了他,可是那些被打死的人,因为欺辱求生不得的人难道就是活该不成?

“好一个‘安排’!”她讽刺道。

“姐姐什么意思?”雷纳不明所以,桃花眼骤然敛起柔缓,“难道姐姐不愿意么?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你但凡说出,雷纳一定让那人尸骨无存!”

他忽略了,在这个地方,身为女人,没有一个能干干净净地出去;碰过姐姐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雷纳的眸中闪过一丝阴冷。

可不巧,刘芸就是那千万分之一,李晋言走时撇下重金,王妈妈乐乐呵呵安排,她这几日恰巧放假呢!

刘芸探道:“雷纳,你负责这里?听你的口气,一定权力不小!”

“智障工人方面,算是吧。”雷纳老实回答。

哦?这么说,另一方面的负责另有其人了?对了,她想起来了,刚被掳来时,她听到王妈妈叫另一个人主子,而且这另一个主子声音听起来像个女人。

感情是团伙犯罪啊!

也罢,不如借着自己几分薄面,先看看这边能否疏通:“我要你把他们全部放出去!”

雷纳微愣:“姐姐你说什么?”

“各个人生父母养,为何要强迫他们做工?只因为他们是智障,就要被欺压被利用?”

把人将动物一样圈养,动辄鞭打挨饿,她至此都不相信,这个她一直视为弟弟的人会这样残忍。

雷纳眯起眼:“姐姐,你该知道,他们的家人每月收到不少的补偿。”

“你可问过他们的家人?别告诉我诱骗他们的白衣人就是你雷纳!”刘芸道,怒火中烧,是谴责,更是心痛。

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吗?

雷纳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决绝道:“姐姐,你对我失望了么?白衣人确是我,我不能放他们,我只愿救你。”

“为什么?”刘芸幽幽地问道。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他道。

谁是她的君?刘芸双眸一闪,了悟,还会有谁?她竟然忘了,雷纳的一切由他掌控!

忽地,一团白物快速闪过她的眼前,毛茸茸地停在她的脚边,整个身子蹭着她的小腿,它抬起脸,朝着她撒娇地叫道:“喵——”

光照在它那双鸳鸯眼上,折射出通透的光亮。

波斯?

原来,他也来了,他才是一切的主使,怎么会不来凑场热闹?

毛茸茸的波斯伸了伸懒腰,无比慵懒地窝在她的怀里,如魅惑般的眸子搅动着刘芸的感官。她皱眉,没错,永璜也来了,那个曾将跟她有过数面之缘的神经质阿哥!

他才是幕后的黑手,他来做什么,又为什么这样铺排,开妓院又凿山洞?包藏着怎样的祸心?将会有怎样的秘动?

身为一个阿哥,锦衣玉食的标准富二代,还需要赚钱么?有什么是他不知足的?

“那个变态何时到的?”她直问雷纳。

雷纳眸中闪过一丝微怒:“姐姐,你不应该这样称呼他。”

该说是彻底的奴性么?她转眸一笑,不甚在意,即使永璜再坏,在雷纳的心里也存在着一定的分量,雷纳仰望他,仰慕他,而她毫无敬意的言语,算是越界了。

将波斯塞进他的怀中,心想他是不是也像波斯一样,对于那个阿哥就恰似一个宠物?

波斯的利爪不甘地拉上她的衣服,终究被她死命地扯开,仿佛还能听见衣服纤维挣断的声音。

她呵呵一笑,这猫极其粘她,是否因为她宠它,给了它应有的尊严?

而他,是否也一样?

雷纳熠熠的桃花眼忽闪着矛盾和无奈。

“我该回去了,”她笑道,终究跟他没有交集,“我乐于在此,任命也罢,委屈也罢,不劳你费心。”

她转身,没有雷纳的呼唤,只有波斯叫道:“喵——”声音哀怨延绵。

她离开,只有脚步声在洞里回响。

黑暗中,一个阴郁的眼神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那人咬着血红的嘴唇,直至泛白。

直到刘芸消失,雷纳朝着那暗处道了一声:“出来吧,还要听多久?”

从什么时候,他开始觉得不耐烦?以前,他乐于和她争斗,知道她不甘于被他压在头上,她一直倔强不服输,他也曾经是佩服和欣赏的!可是现在,当她一步步挑战他的底线,干预他的决定,他竟然不屑看她一眼了。

湘凌子侧身自暗处显现,一个讥讽:“果然余情未了,雷纳。”

原来,他早就知道她在,所以故意激走刘茗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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