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慧愣愣的看着华倾倾,她总是觉得小姐哪里有写不对头。可她又没有找到任何不对的理由。所以只是出神的看着华倾倾。
华倾倾走过来将小慧抱在怀里。然后拍拍她的头说:“小慧长大了,要照顾好干娘,她老胳膊老腿儿的不经折腾的。”
小慧冲着华倾倾甜甜得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兵分两路。樊阿护送姚姨娘和小慧。华倾倾和大白则回了自己的家。
华倾倾开始整理药方。她最近还特意配了一种奇怪的药丸,药丸有两颗。一个是白色的,一个是黑色的。
她把药丸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满意的点点头。
又整理了一下给司马懿的药方。其实她与司马懿乃是惺惺相惜的人,只要他不对自己出手,华倾倾没有打算要将他根除,所以这些药方也都是真的。可以保司马懿的后代,绝对有实力一争天下。
天色擦黑的时候,樊阿才回来。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就等着半夜。
樱桃不在,华倾倾让樊阿在一楼先小睡一会。她和大白也在楼上休息。
两个人躺下,今天华倾倾难得的主动抱住了大白。
大白的身子很软,在华倾倾面前,她永远都是那么乖巧。华倾倾轻轻的用嘴唇吻着大白的耳朵,马上那只白嫩的耳朵就变得通红。
华倾倾说:“怎样。还是和男人在一起好吧。”她是说昨晚大白和粥迟。
大白眯着眼睛很享受华倾倾的撕磨,半天才说:“就那么回事,我没觉得哪里好了。”说着她翻过身,去亲吻华倾倾。
华倾倾伸出食指,轻轻的抵在大白的嘴上说:“今天晚上凶险难测。你和师兄去给司马懿送药方,我怕他有诈,不得不防。这样我们就得分头行动。你们送完药方,到上次那片居民区去接秀秀,然后直接去湖城找姚姨娘和小慧。我随后就会跟去。”
大白清醒过来说:“你不和我们一起走?”
华倾倾说:“怎么不和你们一起走?难道你想甩了我不成?也许我这边会比你们那边快,所以大概会先到湖城。我杀了曹操之后,不可能在邺城耽搁太久。再去和你们会合实在是太危险了。”
大白找不到任何否定华倾倾的话,只好乖顺的点点头。
华倾倾又说:“长期的折磨,让秀秀有些神智错乱。一切一定要按照我的计划实施,如果你想让我活着回来的话。”
大白这次没有任何反驳的话语。说:“那你一定要尽快回来,我们都担心你呢。”
华倾倾浅浅的一笑,伸手略过额前的头发。她说:“大白你和我说实话,你到底爱不爱粥迟。我们都是女子,我大概你猜到你的心思。所以我告诉你,如果你真的爱他,就别辜负了他。”
大白知道现在华倾倾是在非常认真的和她谈这件事情。所以她认真的思索了一会说:“我想我是爱他的。但是,我只爱他的一部分。也只爱他给我的一部分。我爱他是那个夜里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书生。我爱他给我的孩子。但若在他和小姐之间选择,选多少次,我也只会选择小姐。”
华倾倾微微皱眉说:“大白我知道你不是俗人,自然也不会在乎那些世俗的东西。可我们终究都是女子。”
大白转过身去背对着华倾倾说:“大白不求别的。只要能我在你身边就好。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势力,自私,所以我特别知道自己想要的幸福是什么。”
华倾倾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樊阿与大白骑着两匹快马。来到了司马府上。已经是半夜,樊阿下马敲门。刚一伸手就有许多侍卫挑了出来大喝道:“深更半夜,何人敲门。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
樊阿大声回道:“我是闻人大人派来的。速速去禀报你家老爷,耽误了大事儿要你的狗命。”
许是一碗茶的功夫。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出来了。
管家对着二人深深一拜说:“老爷说辛苦二位,但夜深不方便待客,二位把东西留下就请回吧。”
大白和樊阿同时都松了一口气,看来司马懿没有背叛他们。
樊阿将怀里的药方丢给管家。骑上马,二人直奔接应秀秀的地方。华倾倾驾轻就熟的来到了铜雀台。她没有穿夜行衣,而是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袍。腰上挂着不染剑。
自从小慧突然从铜雀台内消失以后,这里的守卫果然变得异常严谨。巡逻的队伍比以前更加稠密,几乎可以说是无间接巡逻。
不过这里没有了粥迟的看护,对于华倾倾来说,真是来去随便。
今晚是满月,但是偶尔有乌云遮过。华倾倾选择满月动手为了麻痹敌人的警觉。
她抬着大眼睛看着天上的月亮。月光轻柔的融化在她妖魅的面积上。
乌云来了。华倾倾动了。
这次她没有走那条大走廊。她担心切割铁锁的时候会被人发现。所以她走的是坠月阁的背面。
坠月阁背面是一面高大光滑的墙壁,任是怎样的厉害的人物也不可能攀登上来。
大白和樊阿到了居民区,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周围,没有异常。
大白还是很担心的对樊阿说:“哥。我老是觉得有些不放心。”
樊阿抬眼看着天上的月亮,牵动了一下眼角的鱼尾纹。说:“你要对小姐有信心。”
大白说:“前一段时间,小姐要我教她使用飞针。你说她要学飞针做什么?”
樊阿低头看着大白说:“小姐要学飞针?”
大白点点头:“小姐要学那种能从嘴里爆射出去的飞针。”
华倾倾歪着脑袋,伸手抓抓下巴。用舌尖轻轻一舔,几根飞针突然从嘴里吐了出去。每根飞针都钉在墙壁上。她轻巧的一跃,借着墙上的飞针飞了上去。
上次看秀秀她注意到了秀秀铁笼后面的铁窗,锈迹斑斑。
华倾倾伸出手,几乎是毫不费力的就把那铁窗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