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许褚看着是个莽夫,没想心智也不差人一等。
不过他没有明确的拒绝自己,是因为许褚感到了危险。这危险来自于一个叫司马懿的人。
华倾倾很早就开始注意他了,然后尽量的收集了他所有资料。不过她有种预感,司马懿也在暗中窥视着她,他也在收集这个叫闻人雪的少年的资料。
忽然华倾倾身边的肉丸子一阵战栗。肉丸缩成了一个妖娆的美女。
大白一把扯过头上的盖头说:“我不管这是假戏,还是真戏。我也不管小姐日后会如何处置我。但我樊依依一辈子只会嫁一次。”
华倾倾心里一紧,她忽然觉得自己不知不觉的又害了一个人。
大白见华倾倾不说话,怒气更大了:“看什么看。如今我便是你的妻子,你不掀盖头就算了,难道觉也不睡了?”
华倾倾好玩的看着这个火大的女孩,估计她的怒气一早就有了吧。于是她笑嘻嘻的说:“我们都是女儿身,睡觉能做什么?”
这一句话把大白差点噎死。她脸变得通红,然后开始抽搐,华倾倾知道,那是气的。
中意的郎君变成女人,女人变成自己的主子,主子如今又娶她。大白死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她混乱着。于是她更混乱。
大白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猛地扑到床上开始撕华倾倾的衣服。
华倾倾始终保持着一抹淡淡的笑。她就像一个心甘情愿被侮辱的妓子,好玩的看着天花板。
华倾倾被脱的一丝不挂。可大白傻眼了。
傻眼是因为她发现华倾倾的身子居然如此之美,让同为女人的自己无地自容。她知道自己也很美,只是因为华倾倾的身子太美。再傻眼是因为,接下来,她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两个人大眼瞪大眼的看了老半天。
在大白撕扯华倾倾衣服的时候她顺手就把她脖子上的银子也拔出来了。大白对于针灸的造诣和技巧都不在樊阿之下,甚至隐隐有超越华佗的趋势。所以华倾倾变回了原样。
华倾倾乌黑的头发满满的洒了一床,她的头发那么密,那么厚。好像可以把华倾倾包住一样。华倾倾像娇艳欲滴羞答答的黑色曼陀罗,妖媚却有毒。她嬉笑着,冷眼着。你永远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这样会让人升起无限的征服欲念,即使是女人和女人之间。大白骑在华倾倾的身子上,看着她。她着迷。一动不动。
就在大白不知所措的时候,华倾倾伸出手,环住她的脖子,然后吻在了她的唇上。
一翻身,华倾倾又将大白骑在了身下。翻身的一刹那,大白微曲中指一弹。
烛火灭。
翌日一大早。樱桃就准备好了洗漱的东西。不过之前那个俊美的老爷说过不让自己上楼。她就只好在楼下等着。此时正是隆冬,她的小手小脚被冻的通红。老爷和夫人不下来,她也不敢去叫。所以铜盆里的热水冷了她就去再换一盆热的。如此折腾了十多次。大白实在是睡不着了。
她翻身起来穿好搭了一件衣服,手在胸前环着对着楼下喊说:“樱桃,你且去把早饭备好,我服侍老爷洗漱。”
樱桃如获大赦,屁颠屁颠的跑去做饭了。
大白转身又钻进暖暖的被窝,还打了几个寒颤。兀自说了一句:“怎么送个这么死心眼的丫鬟。”
华倾倾面对墙回道:“叫人放心而已。”
大白不知道华倾倾在说什么。想起昨晚的事情,她有些难为情。
两个女人起了床。大白为华倾倾梳了头,又盘了头。华倾倾自己扎了银针。大白是懂的,有些事情她是不能去做的。
二人下了楼,樱桃准备好了早饭。这小妮子倒是把好手。几个小菜做的十分精致。还煲了皮肉粥。
华倾倾微微皱眉。大白马上让樱桃换了白粥来,并嘱咐她说,老爷是吃素的。
樱桃好像受了极大的呵斥,马上跑去重新弄早饭,大眼睛里还似乎有泪花。大白看着樱桃娇小的背影离开说,这丫头长大也是个厉害人哩。华倾倾莞尔。
平日里早上华倾倾总是要小酌一点,但想想,新婚燕尔,还是算了吧。
收拾停当。二人带着许多礼品,先去了姚姨娘家拜礼,又去老王家。
来到樊阿的肉铺,樊阿看着妹妹面色绯红莹润,心里有点狐疑。
大白带着樱桃去了自己的闺房,说要收拾一些以前的物件儿。
华倾倾坐下,示意樊阿也坐下。
樊阿递了茶笑声说:“小姐。曹操建了孔雀台。”
华倾倾喝了一小口茶说:“嗯。听说了一些,据说是给东吴小桥建的。里面收拢了天下美女。”
樊阿说:“这曹操果然荒银无度,不除此贼,实在难解心头之恨。”
华倾倾笑笑说:“过几****便和大白上路。据说张仲景最近在沙漠中发现了精绝国。那里有精绝女王留下的一本医书。有上百个绝世药方。”
樊阿说:“小姐也想要那精绝医书么。”
华倾倾说:“华家世代为医,既然有这医书现世,我定然是要去瞧瞧的。”
“此去凶险极多。小姐好还要多加小心。最近大街小巷都在引论小姐说,秘书司出了个人物。”
“朝里有人开始注意我了。随他们去吧。不必在意。我已经告了假。我走的这段时间你要办一件事情。”
“小姐吩咐。”
“你要想办法靠近孔雀台。打探好那里的路线和结构。”
“这个不难,孔雀台里的女人也是吃肉的。”
“嗯。你也多加小心。”
“谢小姐。”
“大白已经完全过度了。身体可以自由控制。昨晚我给她把了脉没有问题。”
“那真是太好了。多谢小姐。”
“我不多待了。”
“我送小姐。”
华倾倾与大白从樊阿处出来,她默默的心里想着。应该没错了。秀秀大概就在孔雀台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