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强盗,好一个无奈,那看来众位是打算牺牲小我,成全各位了,只是,我不明白,你们是以什么方法让我中了你们的暗算,我很想请教?”虽然对此心怒难忍,但是,不弄清楚怎么中的秘术,自己就根本毫无头绪,只有三天,自己如今修为被禁,必须尽快解除,空间已经成了自己唯一的希望,如果不解,也不可能一辈子躲在空间,这既不是自己风格,也会为父母带来灾难,接下来恐怕只有让人宰割的份了。终是,不甘心啊,,何以甘心。。
“我想已你的聪明,当时早就猜到,菲菲是我十五年前收的徒弟,你的到的每一消息,和人的身份都是真的,你修为高深,想请秦小姐,我等耗费心神,每一步棋局都是虚虚实实,但是知道计划的人,唯有白家主,蒲少,菲菲和我们几个老家伙,,,”鸿门门主对于自己布的这一手好奇,可谓甚微得意,当中是毫无漏洞。
听着对方表面一脸歉意,可话中确竟显得意张狂。纵是冷静如秦恋恋,也不由想上前去抽他一个耳光,而看众人,则是个个表情不一。
“好一招请君入瓮的戏码,蒲孝天是推我的手,白霓裳是牵引我的绳,菲菲是靠近我的毒药,其他人,则是实打实的棋子,他们有此贪心,正好被各位利用,因此,是对付我的最好迷雾,果然是步步筹谋。我应该为此感到荣幸,我中的秘术,恐怕是结合了所有可以靠近我人的身上都布置下了暗棋吧。”秦恋恋渐渐冷静下来,自打修真以来,这是她败得最惨的一次,败在友情,信任和自负,又能怪谁。
“也不怕告诉你,菲菲的面包原本是放了对人无害的百叶散,可惜你没接,那几个小子是我们派人去怂恿的,他们的迷药则是个幌子,你自然不可能中招,但是迷药中夹杂的对人无害的百叶散则之前就已经洒在了火堆旁,迷药在百叶散挥发后才开始形成,白家主的白绫则是被我浸泡了七天七夜七夜草,菲菲又乘机在你背后取了你掉落的头发,最后,则是,这一桌酒菜的香味,里面是已经失传的失魂雪香,直到此时,你的药效已经全部配齐,秘术之引,也已经完成,所以,你中招也是必然,你不用想着如何解除,这是我门派的禁术,是千年前留下的古籍中记载的惩罚弟子的独门手段,名为魂咒,非我派的独门解法或者元婴期的修士不可解。”这每一样都无毒,可是配合在一起,便可让修士精神上虽然亢奋,但是防御心却几乎为零,再配上最后咒引,自然就成了。
秦恋恋虽然也算是修为高强,防御心高,可是,毕竟人生阅历在那里,对人性的贪恋又从未看的那么重,因此说的大劫难,却是此时了。
“秦小姐是聪明人,而且秦小姐的家人还需要您照顾,只有大家同舟共济,日后你的家人我们会许以凡间的荣华富贵,你也好安心修炼,追求更高的境界。”王家主此时适时插话,语言犀利,可是却提醒了秦恋恋,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秦恋恋没有说话,而是坐在桌上,拿起手边的筷子,吃起饭来,众人看着,竟不知如何应对了,于是纷纷叹息的离去。
秦恋恋静静的吃完一顿饭,想着一路种种,自己竟然没看出,白霓裳,蒲孝天,一个被自己视为知己,一个口口生生说爱自己,到头来,都抵不过家族的责任和名利的诱惑,饭菜再香,早已无味。
一天的时间眨眼既过,秦恋恋被带到了一个院子休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窗前,完全没有任何把握可以解开咒术,所谓巫山,所谓鸿门,怎么会有巫术,虽然不解,可是空间进入空间的藏书阁还是找不到相关的信息,脖子上挂着子息的定魂珠让她定了定心神,心里担心家人恐怕要受到牵连,心里却是一团乱遭,还有两日,绝对不能让他们搜魂,否则空间的秘密只会让自己死的更快。
上海5号别墅,一个男人站在院子的凉亭中,一身灰色长袍,只是袖子上绣着一个金色的蒲字。四周静谧如斯,突然身后疾步走来一个女子,一身白色羽绒服,长发半披,面容更是罩着一层寒霜。
“蒲孝天,那个女人失去消息已经两天半了,为什么不让我跟着进鸿门?”白霓裳狠狠的问道。
“是几位家主不让我们进去,放心,她能耐着,就算她师傅不出现,她也不会有事。”凉亭中的男子正是前两天打电话给秦恋恋的蒲孝天。
“我心中觉得奇怪,总觉得不对,我要立刻去鸿门,不管他们是否同意!”白霓裳甩出一句话便转身离开。
“难道真的有问题,白家主,我随你一起去。”蒲孝天想了片刻,忽然脸色大变。
一架直升飞机不到半小时,便降落在5号别墅。两人迅速上了飞机,直冲上空,蒲孝天则是面色突然发白,浑身寒气加重,忽然问道:“白家主,恐怕我们上当了,如果真是如此,她恐怕再也不会原谅我们”。
两人做在飞机的后座,白霓裳听着蒲孝天的话,也是忽然一痛,觉得自己似乎一直不明白的事情,似乎霎那间想了个透彻。
“他们怎么会,不会的,那几个老头不是说,他们已经大限将至,如今骗了那女人,只是想,想见她师傅,,,因为仙人脾气怪异,,请君入瓮。”越想越惊的白霓裳,便发现自己竟然做出了怎样的事情。
“你将你们这一路碰到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说给我听。”蒲孝天忽然道。
白霓裳脸上晦暗不明,从头到尾的将路上发生的事情,毫无保留的说了一遍。
“恐怕我们真的害了恋恋了,糟了,巫山,鸿门,头发,火,香味,鸿门送你的白绫,这恐怕都是算计好的了,如果,如果,”蒲孝天顿时觉得难以相信,原本只是一场仙门合并,骗请秦恋恋师傅出山的戏码,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如果这每一步都是算计的如此精细,恐怕秦恋恋现在已经无还手之力了。
“蒲孝天,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其实犹豫过的,我怀疑过的,但是,我怎么没细想呢,我几大古武家族素来同心,如今,如今,究竟为何,我虽不知他们会不会伤害她,可是那个女人毕竟救过我们古武家族,不能让她有事。”白霓裳,这个从小到大,在家族逆境中,在严寒雪山中,在父母双双殉情离去中,都没掉过一滴眼泪,可是现在,从来问心无愧的她,眼泪竟是成了最不值钱的玩意。
华贵的琉璃宫内,一身白衣绝世,一身红色张扬,两名绝代风华的男子,悬空而立在宫殿的琉璃瓦上,空中,是一盘待下的黑白棋局,两人各执一子,迟迟未落,只见白衣男子忽然心神一动,忽然道:“此棋不用再下了,我们谁也奈何不了谁,不如进入下一局吧”说罢,随手已收,棋盘自动化为一个紫木箱,白玉棋进收其中。
“好,我更加期待,凡间一局,你我如今灵力耗损巨多,交代一下,下一场棋局见”红衣男子张狂大笑,飞舞的红衣,抬手撕裂空间钻了进去。
巫山鸿门,秦恋恋静静躺在凉亭的石阶上,仿佛睡熟了一般。
鸿门大殿,鸿门门主,天山门主,以及五大家族的四位家主,此时都是一筹莫展的坐在大厅中。
“看来秦小姐的师傅不会出现了或者是出事了,秦小姐如果还是执迷不悟,今天,本门主说不得要做这一个恶人了。”鸿门门主缕着胡须愁染的叹道。
“不行,你们修仙门的搜魂术不能用,不管有没有害处,我古武家族曾经受益与秦小姐,不能忘恩负义,如果她不肯,就放她离去吧,本来给她下禁术,老夫就不同意,如果不是怕她修为高深,到时候要大动干戈,老夫,绝对不会冒险,我那孙儿不知这一出戏,如果知道,定然不会原谅老夫”蒲老家主一听,立刻反对,心想,自己必须留下退路,否则得不偿失,说不定,自己那个孙子真的能够打动那女人的芳心,到时候,岂不是人才两得,想到这儿,蒲老家主,又有些后悔,怪自己沉不住气,自己孙子也就追了四年,多等几年总比如今冒险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