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一直没有说话的陆机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
他用那死鱼一样的眼睛瞪了瞪陆清秋,突然在她有着精致妆容的脸上吐了一口吐沫。
“她不是我妹妹,我没有妹妹。这么多年,我最想做的是就是干+她。”
“什么,你……”
陆清秋露出一副惶恐的样子,一边用手帕抹着脸,一边连连后退,直到撞在那个尤+物的身上。
那女人满是浓妆,此刻正在一边静静地吸着万宝路,口中烟雾吞吐,丝毫没有了刚才的千娇百媚感,倒仿佛是个冷眼看客。
欧阳看着这两个女人,忽然觉得陆清秋干净的虚伪,身后的那个尤+物倒是真实地彻底。
无非是堕+落而已。
似乎是感觉到欧阳的视线,那女人也将头转过来,目光平和地望着欧阳,深深一笑,旋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在一边喷云吐雾。
而顾恺歌已经整理好衣衫,斜斜的靠在厨房的台子上,低头俯视着地上的陆机。
他正挣扎着,扭动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他起来了,你就躺下。”
顾恺歌指着陆清秋,淡淡说道。后者立刻想也不想,将高跟鞋从脚下脱下,赤着脚就拿鞋跟狠狠地往陆机身上砸去。
柔软的腹部被击中,带来一阵灼烧的痛感。
陆机想到了平日里自己最喜欢的就是将烟头烫在女人身上,听着她们细小而压抑的呻—吟声。
如今高跟鞋一下下打在身上,他也终于被恶心到了。陆机一把抓住陆清秋的手,将她整个人按在地上,翻身就压住她。
男人的手胡乱地在陆清秋身上捏着,她鼻间呼吸的都是刺激的酒气,腰间的裙子眼看就要被扯烂。
“救我啊,救……”
陆清秋的话还没说完,保镖们想要上前的动作就被顾恺歌一个冷冷的眼神止住了。
“陆家的事,自己解决。”
顾恺歌沉声道,陆机也知道以后再没有机会,于是更加放肆起来。
原本充满了人间烟火气的厨房,忽然变成了罗马角斗场,陆清秋连连退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扯干净,陆机的眼中放射出魔鬼的光芒。
男人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
“我们不要这样了好吗?”
欧阳忽然走过去拉住顾恺歌的袖子,发出很小的声音。
“嗯?”
“啊——”
陆清秋卯足了劲,狠狠在陆机已经兴奋的重要部位顶去,男人立刻蜷缩着身体,发出一阵阵哀嚎。
眼泪哗啦啦地流出来,止不住的,带着鼻涕。
尤+物突然将烟按熄在桌子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扔到陆机的身边。
像是可怜。
“你想要对他仁慈?”
顾恺歌低头认真地问欧阳,语气轻柔,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欧阳点点头,沉吟了一下,还是开口:“我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可那是他的错,我不想像他一样。”
“好啊,你可以继续仁慈。”
顾恺歌淡然说道,一边示意手下将输掉的陆机拖下去。
“带回去,关起来,好好伺候着,他还会活很久。”
顾恺歌冷冷吩咐道,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点头领命。
“我,我可以走了吗?”
陆清秋用双手护着身体,瑟缩在角落里,她的长发已经散乱的像是个疯子,不过也刚好能够多少遮挡身上雪白的肉。
“你说呢?”
顾恺歌转头询问欧阳,陆清秋心中咯噔一下。
玛丽是怎么倒下的,她还清楚地很。自己当初也曾经得罪过欧阳,还在关键时刻落井下石,今天……
“求求你放我走,求求你,之前都是我一时糊涂。”
陆清秋想也不想,像狗一样爬到欧阳的脚边,抓着她的鞋,一个劲地将头磕在她脚上,不断求饶。
“你弄疼我了。”
欧阳将脚从她手中抽出,皱了皱眉,一边有些嫌弃地看着地上的人。
她的高贵,她的美艳,一下子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倒像是个喝醉的乞丐,在末日来临时祈求庇护。
“你走吧,以后少在我眼前晃。”
欧阳有些心烦地说道,陆清秋却像是得到了赦免,激动地转身就跑。
保镖们也赶紧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将她仔仔细细的包裹起来,一行人很快散去。
屋子里只剩下顾恺歌,欧阳,还有那个尤+物。
“中国风的菜色很好,不过未必符合意大利人的口味。和中国的面食相混合,或许能有突破。”
尤+物说完,对着顾恺歌和欧阳点点头,转身离开。
“睡会吧,很快就天亮了。”
顾恺歌揉着欧阳的头,淡淡说道,一边温柔地将人抱起来,径直走到顶层的另一边。
黑衣人已经将场地完全清空,里面到处都是干干净净的,一派宁静祥和。
男人将她放在松软的沙发上,沉重的身体一下子陷进去,欧阳有些紧张地拉住顾恺歌的手,瞪着一双柔软的眼睛望着他。
“我们,能不能别这样?”
欧阳拉着顾恺歌的手,轻声问道。
男人的眉头微皱,坐在欧阳身边的沙发上,用两只大手包住她的小手。
“你想要做一个简单幸福的人?善良的人?”
顾恺歌轻声问道。
“嗯,我想。”欧阳点点头,虽然心中有些忐忑,但是有顾恺歌的手紧紧握着,男人手心的温度也是暖暖的,欧阳忽然就不那么心慌了。
“我会让你过上那样的日子的。”
顾恺歌沉声道,认真地保证。
欧阳却摇摇头,“不,我知道你能让我过这样的日子,可我想要的是我们一起。”
欧阳说着抬手摸了摸顾恺歌的脸,这是她第一次这样认真地抚摸着他。
“我想要你和我一样,不用那么果决,狠辣。”
……
房间里静谧非常,黑暗中有月光照进来,却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剪影。
“越是接触到权利和利益的中心,人就会变得更加可怕,更加不是人。我们身处在这种旋涡里,其实是没有办法不狠的。”
顾恺歌沉吟了很久,还是平静的说道,像是爸爸在耐心地给不懂事的孩子讲道理,希望她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