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普云寺的住持是个得道高僧,能够参透人生之事,竟然他让我们留下来,我们便留下来。”独孤楼道,对于这位老住持,就是连他,就不敢放肆。
墨亓轩听罢,似乎也领悟了些什么,便急忙将南宫扶月抱进禅房内,放在床上。
之后,墨亓轩一直把自己关在禅房里,风影风玄在外,担忧得坐立不安,楚萧寒和千谷还好,虽然也担心,但是还不至于到坐立不安。
“主子不吃不喝,这可如何是好啊!”风玄担忧得叹气道。
“是啊!主子的毒才解,现在又不吃不喝,怎么可能撑得住啊!”风影也是急得无计可施。
“你们再担心也没用,他现在哪有心情吃东西啊!”楚萧寒无奈道。
“可是……”风玄欲要说什么,但是,还是咽下了。
屋里的古月也好不到哪里去,见墨亓轩这样不吃不喝的,心里止不住的担心。
“月儿,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时我被人追杀,恰巧被你碰上了。你说,你救我,但要我答应你个条件。当时,我很生气,很愤怒,不要你救,而且,我也感觉到你没有内力,更是不屑。”
“然后你说你就这样死了,不就是趁了幕后黑手的意了吗?如果你觉得你那所谓的面子比你的命,比你的一切重要的话,我马上就走。那时,我知道自己不能死,但是,我根本就不认为你能救得了我,所以,我就随便敷衍着说那也得你救得了再说也没报任何希望。”
“你说空口无凭,便一个闪身,我还没回神之际,我的玉佩已经在你手上了。随即,你拿着剑准确的划破那些人的喉咙,只是瞬间,快得让人都来不及反应。那时,我震惊住了,想不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你,竟然有那么惊人的速度,狠辣的手法。”
“第二天我才知道,原来你破解了师父留下的死棋局。”
墨亓轩把自己和月儿的点点滴滴都清清楚楚的说了一遍,从相识到相知,再到相爱,再到相离,承受过的愤怒、喜悦、伤痛。
“月儿,每次当你说我们只是交易和任务关系的时候,我真的很生气,很难受。当你说你只喜欢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时候,我高兴,却也担忧,因为,我确实没有过任何女人,但是,后宫里也确实住着很多女人,只是,我并没有碰过她们,而是用替身去宠幸她们而已。”
“现在,后宫里再也无一个女人了,我已经吩咐人全部发配边疆了,或是充为军妓了。”
“月儿,你怎么还没有醒来,你都睡了一天了,不要睡了好不好。”
听着墨亓轩的这些话,古月心如刀割,也万分感动,看着这样憔悴的墨亓轩,古月只感到前所未有的心疼,却又无能为力。
就这样,墨亓轩不吃不喝不睡,一直到了月圆之夜,快到子时的时候,老住持来了。
这两个夜晚,楚萧寒几人也睡得不安,准确的说,最多了是睡几个时辰而已,不过以他们身后的内力,就算三天不睡,也没有什么。
“老住持好”楚萧寒等人见老住持来了,有礼问道道。
“各位施主好”老住持也回礼道,望了望灰灰蒙蒙的夜空,叹声道,“咳,今晚,一切将会落点。”
“落点?请问住持,不知落点指的是什么?”风影疑惑的问道,其实他一直想问,但是,又不好问。
“子时过后,一切揭晓。”老住持道。
“这……”风影欲再说什么,却还是咽下了,因为老住持话中意思就是不能说的。
“墨施主,请把女施主的尸体抬到院里来。”老住持走到禅房门外,道。
众人不解,疑惑,但是还是没有提出疑问,因为他们知道,老住持是不会说的,而且,半个时辰后,一切将会知道。墨亓轩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将门打开,把南宫扶月的身体抱了出来,放到老住持已经让人准备好的台子上。
只见台上躺着是一袭红衣,一头红发,面色苍白的南宫扶月,眼睛紧紧的闭着,十分安详。
墨亓轩依然紧紧的看着台子上躺着的南宫扶月,移不开眼。
把南宫扶月抬出来后,众人就这样静静的站着,老住持也不说话,众人心有疑惑,却又不好问出。
就这样站了两刻钟,天空开始有了异变,老住持看向南宫扶月旁的古月,道,“女施主,接下来,就全靠你自己了。”
“是”古月淡淡的答道,心里却没有一点把握。
而众人被老住持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弄得诧异无比,纷纷面面相觑。
“老住持,这是什么意思?”墨亓轩惊慌的问道,思绪复杂。
“阿弥陀佛”老住持并没有回答墨亓轩的疑问。
就在此时,渐渐的看到一束白光从夜空中射落下来,众人震惊的瞪大眼睛。而古月已经开始寻找这束白光的落点了。
那束白光终于落在了普云寺内,却是变幻无常,古月的身影飘来飘去,追着那道白光飞,可是,一次次的失望。
墨亓轩握着南宫扶月的手,感觉到慢慢变得冰冷,意识到,月儿真的要离开她了,不,不可以,不可以。
“月儿,怎么回事,你的体温怎么会变冰冷了。”墨亓轩惊慌失措的握着南宫扶月的手,又伸手去触碰连和脖子,身体真的已经慢慢变冷了。
众人听罢,心里都不由得一阵绝望,他们知道,也认为南宫扶月已经死了,但是留住的体温还是给了他们一丝期望的。可是现在,南宫扶月的身体渐渐变冷,是不是,南宫扶月真的死了。
时间飞快的流逝,半个小时很快的要结束了,而那束白光的颜色也渐渐变浅,古月却始终追不到,颜看白光就要消失,古月已经绝望的瘫倒在地。
“不要啊!”此时,响起异口同声,痛苦哀嚎的呐喊声,犹响天际。
古月是望着那道渐渐消失白光,撕心裂肺喊道。而墨亓轩握着南宫扶月已经冰冷的手,痛彻心扉哀嚎。
一个多月以后,东亓皇宫。
御书房内,墨亓轩一袭紫色龙袍,面色容光焕发,正在批阅奏折。此时,于公公走了进来,道,“启禀皇上,南皓国皇上皇后已经来了。”
“在哪?”墨亓轩听罢,放下手上的奏折,问道。
“在凤鸣宫。”于公公道。
“好,摆驾凤鸣宫。”墨亓轩说罢,便起身向外走去。
凤鸣宫“在很深、很深的海底,有一座雄伟的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