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都是女人,你还这么害羞啊?”秋飞羽貌似没心没肺的逗着姐姐,眼看着姐姐脸一沉,她连忙起身,“好好好,我马上出去。”
走进餐厅的第一感觉,秋飞扬就很失望,她感觉,丈夫真正想要请的并不是她,应该是与她同行的小妹才对。这一点,是她从丈夫进门先盯着小妹的眼眸内、那一丝在眼底稍纵即逝的惊喜里感觉出的。
“小妹……”秋飞扬轻轻的掰开小妹挽着她手臂的手指,指了指孔维乔的对面,“你去对面坐。”
“坐哪不一样啊,吃顿饭而已。”孔维乔说话间,已经站了起来,走过去帮对面的两人拉开椅子,“来来来,饭菜很快就上来了,你们两姐妹坐一起吧。”
“不行!”秋飞扬推开丈夫拉过来的椅子,直接拉着丈夫坐回老位置,“我今天的手臂有些酸软,你得给我夹菜呢。”
“好好好,随你。”孔维乔看着妻子似笑非笑的表情,很是心虚的帮妻子倒了一杯茶,讨好道,“老婆,你和你同学的对话我听到了,我还真不知道,我孔维乔的老婆,竟然是那么的口才出众啊。”
“哦?那你觉得我的口才和小妹比,谁更好呢?”秋飞扬微笑着问,身体不着痕迹的靠在孔维乔的肩膀上,“不许敷衍,要实话实说。”
“对啊,姐夫,要说真话噢。”秋飞羽冲孔维乔抛了个秋波媚笑,卷曲的长发随意的撩到后面,动作说不出的妩媚诱人。
秋飞扬的眼中充满了羡慕,小妹的风情是她永远无法复制的,她握住丈夫的手臂,不自觉的力道就加重了几分,“我们在问你话呢,你怎么走神了?”
“咳……那个……”孔维乔尴尬的看着妻子,目光闪烁,是谁说一妻一妾最惬意来着?真他大爷的胡扯,自己这才多久啊,不但被折腾的头昏脑涨,还折了一个度假村,恐怕,秋南天的胃口还不止这么点吧?想到这里,他紧着干笑几声,“呵呵,你们两个,一个是妙语如珠,一个是字字珠玑,不相上下,对,无论哪个方面,都是不相上下……”
“呀,姐夫耍滑头,你不是说这世上没有完全相似的两个人吗?这话刚刚还在耳畔飘着呢,咋就又改口了呀?”秋飞羽好似极为不买账的嘟着嘴,很是随意的抛出令秋飞扬满腹狐疑的问话。
“哦?”秋飞扬果然把狐疑的目光转向一脸尴尬笑意的丈夫,沉声道,“貌似,我离开的这个下午,错过了一些好戏啊,对吧,老公?”
“哪有啊,你不要胡思乱想,就是……”孔维乔在妻子目光的逼视下,脑子飞转的选着妥帖的语言词汇,“就是事情解决了我们可以松一口气了,来来来,这菜已经上来了,你的脸色不太好,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我夹给你。”
“貌似,姐夫你词不达意哦?”秋飞羽不太捧场的捂嘴娇笑,一语点出孔维乔躲闪的回答。
“飞羽你不要插嘴,我在问你姐夫话呢。”秋飞扬冲妹妹摆起了长姐的架子,略一顿,继续逼视着老公,低喊了一声,“老公?”
“咳,我今天点的菜都是你的最爱,先吃饭吧。”孔维乔尴尬之下,握住妻子的手,低声道,“有些话,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回家再谈,OK?”
“好。”秋飞扬忽然的有点不喜欢小妹,并不是讨厌的意思,只是,小妹忽然的让她一点安全感也没有,而孔维乔已经是她丈夫,否则,她完全可以不必这样紧张。
“如果两个人有共同的秘密,表示两人的关系已是非比寻常的了,你们不愧是夫妻。”秋飞羽拢了拢头发,伸筷子夹起一丝笋丝,轻笑道,“要想人长寿,就得不吃肉,这笋丝,真是我的大爱。”
当时,年轻气盛,不愿意涉入争斗,当母亲近年来的泪眼一次比一次朦胧,她想到了重回江南,重回秋家,虽然,她要讨好所有人,可不代表,她永远会屈居人之下,想到对面这个与她一见面就如干柴烈火般搅在一起的男人,曾经在他第二天就要举行婚礼的那个晚上还和自己缠绵与床上,她就不由得弯起唇角,露出一丝掌控一切的笑容。
“噫,那不是秋飞扬吗?”安安忽然对着对面的金子惊呼,“你不是要找她吗?去不去?”
正与一只螃蟹做斗争的金子,挑挑眉,平静的问,“哪呢?”
“喏,就在我们前面隔三张桌子的位置。”安安指着前方,对金子低问道,“你下午发那么大的火,提起秋飞扬的名字,就恨得咬牙切齿,几乎要生吞活剥了她一样,怎么现在又不激动了呢?”
“事情已经解决了,我当然没那么激动了啊。”金子说话间已经站了起来,拿丝巾抹抹嘴,“你等着,我过去打声招呼。”
“秋大小姐……”秋飞扬正研究着丈夫的表情,忽然听到一声清亮嗓音在头顶响起,她不由得愕然抬头,但见一身休闲的金子已经站到了她的面前,她也站了起来,眼底闪过有一丝不太明显的慌乱,“呃,是金子啊,你也在这里吃饭呀?”
“是啊,不然怎么会遇到你呢。”金子摸着尖尖的下巴,笑问,“你中午那么好心的去请彤彤吃饭,只差一步,就把我撇在了车屁股后啊,你们吃了那么久,你到底请她去吃什么好吃的呀?”
“咳,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就是……”
“就是鸿门宴?”金子挑唇谑笑,修掌压向秋飞扬的肩头,“以你对语彤妒忌恨到几乎想让她死的高度,除了鸿门宴,我实在想不出更合适的字眼。”
“金小姐真会说笑,我姐姐只是和她叙叙旧,你怎么把别人想的和你自己一样的邪恶啊?”秋飞羽看孔维乔没有出声,忙浅笑着声援姐姐。
“哟,我邪恶?”金子撩唇大笑,“我要是邪恶,我就把你7岁还尿床、12岁偷窥男生厕所、15岁与两个胡须男玩***、16岁在纽约巴郎酒吧一脱成名,17岁……”
“你闭嘴……”秋飞羽愕然转大怒,忽地站了起来,指着金子,气得哆嗦着说,“你再造谣诽谤,我就告你……”
“随便!”金子挑唇一乐,眯眼撇嘴,“我还老实告诉你,谣言是成本最低的害人武器,只需一个念头和一个舌头,如果某些人再搞事,我倒想看看,美女是怎样疯掉的……”
坐在柏拉图餐厅的贵宾包厢内,还不到十一点,这个时间点的人不算多,萧慕白特意选了这个时间点,一则他怕夏语彤起疑,二则也怕夏伯雄午餐时候被叶敏拉住。早上他送夏语彤到交易所时,竟又看到了守株待兔的仲恺,乍一看到那个熟悉的车牌,他就有扁人的冲动,可又怕她不高兴,虽然心存介意,他还是颇有风度的保持着微笑,眼看着他跟进她的公司,就算他以前是她的男友,那也是前男友,他得加快自己的节奏,哪怕做个小人,也得快速彻断那个贱男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