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我刚刚也发现了,没什么啊,我挺喜欢的。”
魔尊刚刚看着墨红妆的眉头松了又皱,皱了又松,不由笑着摇了摇头,平日里就知道这丫头喜欢自己神游在自己的思想里,不理会他人的表情,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苦逼到让墨红妆到现在都还没发现自己对他的心意了,只能慢慢等着那一天的到来了。
“啊?”
墨红妆的嘴巴张得简直是能吞下一个鸡蛋了,下意识地吞了一口唾液,这是暗示什么的吗?暗示他十分生气,暗示自己罪无可恕?可是我也不知道爷为什么会突然拿起那杯茶就这样喝下去啊,要早知道自己就拼命阻止了,现在倒好,自己惨了!
“你刚刚在吃早膳?”
魔尊注意到了桌旁还有一碗皮蛋瘦肉粥,墨红妆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指了指那碗瘦肉粥:“是啊,刚刚,我是在吃早膳。”
“吃饱了没?”
魔尊生怕墨红妆饿着了跟自己说话,此时也连忙追问,墨红妆不敢含糊,虽然不知道魔尊是出何意图,连忙点头如捣蒜般:“是啊,我已经吃饱了,怎么?爷您也感觉有些饿了?用过早膳了吗?要不要我准备一碗给您?”
“恩,听你这么一说,是感觉有些饿了,既然你已经吃饱了,那么……”
魔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随即在墨红妆震惊到呆愣的目光下,直接捧起那碗皮蛋瘦肉粥,用着自己刚刚用过的汤匙开始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墨红妆感觉现在的自己是不是眼睛开始出现幻觉了?但耳朵里还是听到了魔尊吃着粥发出的声音,忙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好疼,这不是做梦,还红起来了,我靠,这难道是真的?爷他不是有洁癖吗?怎么这都吃的进去,是我刚刚说的不明显吗?
墨红妆感觉自己无助极了,怎么回事?今天爷怎么变得那么奇怪,和以前完全不一样,若不是这种武功和魄力,墨红妆都觉得眼前的爷是别人偷偷假扮的了,以前的爷会做这种事情?那根本就不可能啊!
直至魔尊将那碗皮蛋瘦肉粥吃的一干二净,还一脸回味地舔了舔嘴唇,这模样让墨红妆的脸色有些红了,真是该死的诱惑,吸引死人啊!就凭这么小小的动作,自己刚刚感觉到心里像是被猫挠了一下,痒痒的。
不对,自己到底在想什么,还是要想接下来的局势啊!自己的小命不要啦,还在想美男吃饭的销魂姿势,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要美色不要命去了?
魔尊将剩余的皮蛋瘦肉粥吃得干干净净之后,这才将空碗放下,看着墨红妆越来越红的脸色,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拿起桌旁放着的手帕擦了擦手和嘴:“不错,这味道果真好吃。”
特别还是知道墨红妆吃过的后,确实是比起平常好吃多了。
墨红妆感觉自己都不是石化了,而是快被风化了,这味道好吃?我晕,爷,您是没听到我刚才说的吗?那可是我吃过的皮蛋瘦肉粥啊!
这是一个拥有洁癖的人应该说的话吗?不是应该吃到一半就吐出来,然后赶紧跑去清洗自己的肠胃吗?
可墨红妆这次憋屈了,这次爷吃的时候我可是提醒了,打死我也不会主动再说那碗粥是我刚刚吃过的,这样自己一定会死的,我敢肯定!
还有,刚刚那条手帕,也是我用过的,我擦,这下要是全部被爷发现抖了出来,自己一定会死成灰的,是不是要赶紧脚底抹油,学着魔宫的兄弟姐妹们躲避爷的追杀那样,消失几个月,让爷找不到,等爷气消了,然后再回来?
这个主意,貌似不错?比起自己的小命来说,简直是太不错了,好办法,自己一定要赶紧闪人,否则的话真的会被生吞活剥了,还有自己一定要找到鬼母,好好打她一顿出口恶气,大清早的,把爷送到我这里,是想吓死我啊!
“红妆,你怎么了?额头上还冒出了这么多冷汗?”
魔尊奇怪地看了一眼墨红妆,墨红妆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一抹自己额头上的汗水,这才发现自己都紧张得满头大汗了,连忙笑着:“没事没事,只是天气太热了,刚刚吃了早膳,我都热出汗来了,哈哈。”
魔尊有些无语,现在可是秋季,还是末期,都吹着那么冷的风了,墨红妆穿的又不多,还说自己热?
墨红妆也感觉到自己刚才的话一听就知道是骗人的,但此时也不得不装下去了,用手当成扇子扇着自己,对着魔尊笑了笑,示意自己刚刚根本就没有骗人的想法。
“小心点身子,虽然热,但天气毕竟那么凉了,你这样子,小心染上风寒了。”
魔尊伸手将墨红妆的手囊入自己的掌心中磨擦着,嘴上微笑,如一抹春风般吹过,若是以往,墨红妆觉得没什么,但现在认真看着魔尊的笑,为什么感觉到那么丝丝的,不和谐?
总感觉和普通人那友善的笑意不同,这笑意中似乎还夹杂了一丝,什么,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记得自己以前曾经见过的……
“主子,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就在墨红妆苦心冥想着魔尊的笑意究竟是什么感情之时,突然门外传来重楼的声音,墨红妆心中一跳,来不及回味刚刚那到底是什么感觉,冲着门外喊了一声:“我知道了,你们先回房等着,估计等会他们就会派人来看看了。”
“是。”
重楼没有察觉到异样,转身刚想回房,突然感觉自己的背后像是被一只猎豹的眼神盯着了一样,那种让人胆颤窒息的感觉透着那扇木门直直穿过,刺入重楼的后背,不过一会儿重楼就满头大汗起来,想要迈开脚步离开,却抖索地不听使唤,只能这样扶着墙,短短几步路,重楼感觉自己像走了一生那样漫长。
重楼很勉强地走到了自己的房门口,呼哧着粗气,用身子撞开了门,猛地关上,软坐在地上大口呼吸着空气,这才感觉那道视线稍微减弱了些,身子也不像刚才那么僵硬了。
“呼,到底是谁?是主子吗?不过她怎么突然会用那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不,即使是主子,也不可能有如此强大的魄力,难不成刚刚主子的房间内,还有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