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跟你分手,好了,不玩了,不玩了,都是我的错。”他将全部的过错揽下,将她抱着轻放到副驾驶座上,上半身探进去,又亲又哄,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不哭了,嗯?再哭妆就好了。”
“妆是防水的!”裳裳咬牙切齿的重重捶他,抓着他的话不放:“你说背对背各走100步就跟我分手!”
常绵轻佻的弹一下她的额头:“哎,傻瓜,你没发现我一直都跟在你的身后,一直都在等你回头?”
“你就是想跟我分手!”裳裳这会儿可是不依不饶呢。
听她这么说,常绵只得郑重发誓:“不会,我哪里敢跟你分手。到时候你一怒,带着澈儿和左左离开,离开个一年半载,再让我求101次婚,我哪里吃的消。你说,我怎么敢跟你分手,有这么深刻的前车之鉴,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放你走!”
常绵这般苦兮兮的话让裳裳顿时就笑了,她轻哼,高傲而嚣张,“哼,谅你也不敢!”
下一秒,推开他的脸,对着后视镜照照镜子,又从化妆包里拿出化妆盒,细细的补妆。
脸上,荡漾着得意的笑容。
常绵将身体探出去,反手甩上车门。
站直身体,才抹了一把虚汗。
由衷感慨。
女人,真难伺候!
尤其是他家这位!当初他怎么会觉得她温顺乖巧?整个就是一不讲理的女王!
果然,任何女人上位之后,都会本性尽显啊。
不过,他嘴角勾着迷人的笑。
怎么办,他就爱宠着她,疼着她,心甘情愿,甘之若饴……哎,他有自虐倾向,不过只是面对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自虐倾向。
等他回到驾驶座上,裳裳已经重新补好妆,弯唇一笑:“老公,我们快点回家准备一下,然后去机场,不然来不及哦。”
“……”尼玛!
哭得梨花带雨,笑得花枝乱颤。
果然是演技派,怎么能这么折磨他的心?
常绵心里腹诽,一拉手刹,一辆黑色豪车,呼啸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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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哥华。
那个浩瀚海洋和美丽山峦环抱之中的城,有一望无际的金色海滩、苍青翠绿的原始森林、又有繁华都会的热闹与便利,一直是裳裳想要游玩的首选。
去松鸡山体验北美最长的架空缆车;
探索濒临绝种动物的踪迹,欣赏伐木工人表演;
乘直升机鸟瞰辽阔壮美的风光;
走在卡皮兰诺这个世界最高最长的吊桥,感到宛如在苍翠的树林之上翱翔;
去惠斯乐滑雪,在宁静的山谷间穿梭、激荡;
裳裳简直就要觉得,这是自己玩的最快乐的日子。
此时此刻,坐在世界第一温哥华斯丹利公园的木质长椅上休息,看着常绵陪着澈儿和左左在草坪上追逐,孩子咯咯咯的笑声,仿佛世界最美的歌声。
她看着孩子,和孩子的父亲,嘴角笑弯的勾起迷人的弧度。
常绵站在五米之外,朝她勾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