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花一些心思在这件事上面,我要尽快知道结果。”常澈想到左左说的有关纹身的神话故事,心里越发有一种无以言说的预感。
他的心,咯噔了一下。
“跟我准备飞机,我要马上去莹莹那里。”
陆庭一怔:“少主,您不是刚回来吗?”
“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常澈一甩冷脸。
陆庭脖子一缩,眼神表明:当然是您啊。
所以他乖乖的闭上嘴巴,不敢再多说一句废话,老老实实的去办事才是王道啊。
陆庭转个身,看见几米之外跟着的伊萨,眸子一眯,伊萨当没看见,偏过头不予理睬。
常澈一歪头,伊萨才正了正身体,恭恭敬敬的模样,常澈没什么表示,继续走自己的路,伊萨深深吸一口气,继续跟上。
她的手微微合拢,不由自主的心一慌,紧接着又暗暗抹了一把汗,想起来前段时间因为手指受伤,手指上的戒指落在佣兵团并没有戴在身上。
她自己都没想想到,居然因为一枚戒指,让别人背了黑锅,那个人挺倒霉的,不知道是谁,刚听澈少爷和陆庭对话,并没有涉及到具体的名字。
说道尾戒,那是她自己回到伊萨身边后,找人打造的,她知道澈少爷有一枚样式简单但很重视的尾戒,处于某种见不得光的心理,她找人打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尾戒,常年不离身的呆在身上。
算是一种对澈少爷的怀念吧,或者说,是对某种再难获得的温暖的怀念。
常澈朝着停机坪走去,思忖了一下,头也没回的说:“不用跟着我。”
伊莎脚步一顿,没在迈步。
只是默默的注视着那高大挺拔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自己的面前,在心有余悸的回到自己居住的小单间里,思考着如何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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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夜深人静。
琼莹抱着枕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失眠了。
是半夜噩梦惊醒之后才失眠的。
她做了个可怕的梦。
手伸向后背,心不由自主的微微疼起来,没有地老天荒了,再也没有地老天荒了。
整个人仿佛是走进一个死胡同,脑袋转不过弯来,心里有两个声音,一个告诉她那不过就是个无稽之谈的神话,信则灵不信则不灵;另一个声音吓唬她,她和澈将来没有好结果。
烦,真的好烦。
明明知道只是一个纹身而已,她是唯物主义者,可脑子了就是掐不死那另一个吓唬她的声音。
都怪常澈!
为什么要让她背黑锅?
让她被黑锅也就算了,为什么还把她的纹身给洗掉!人家公主最后都得到王子的深爱,怎么她得到的就是个混蛋的爱,一点都不深,就知道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