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意别墅,距离任意走的那一天已经有一个星期久了。
“这能怪我吗?我还没有给它安个巢,它自己就跑到沙发上来了,我都还没有驯服它,好吧?”彦奕泽朝王伯大声嚷嚷着。
“行行行,带着你的狗,给我出去。”王伯生气地说道。
哎哟,这彦奕泽,非但是想气死他吧,知道没有驯服狗,还买大麦町犬,又丑又爱捣蛋的,这不怪他,怪谁啊!
“行。”说完,彦奕泽就领着他的狗去了他的房间,不过,把狗关在了门外,毕竟,洁癖还是有的。对彦奕泽来说,他的房间,除了特殊情况,只有小意一个人能进。
彦奕泽像是有预谋似的,一分钟不到,就下楼了还有他的狗和行李。
王伯看到这一幕,更生气了,指着彦奕泽和大门说,“走,快走!”
佣人们都相视摇了摇头,只要王伯和彦奕泽在的地方,就都是硝烟弥漫,炮火连天。
彦奕泽不理会王伯,潇洒地往大门走去,好似他不是被赶出去的,而是踢馆子,赢了后又不要,矫情那副样儿。
出了彦意别墅之后,又打着小算盘,送狗狗回了宠物店,来到了任意的小公寓。
其实,彦奕泽是故意“买”狗狗来气王伯的,原因是第一,如果让王伯知道了彦奕泽的计划,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任意打电话,让任意照顾好彦奕泽。
第二,不就是怪王伯把他打晕的那事吗?都说了他不去参加老爷子的宴会,还偏偏就要他去,最后,王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把彦奕泽给打晕了。
到了老宅时,王伯想把彦奕泽给叫醒的,谁知,怎么叫也叫不醒,送到私人医院的时候,才发现彦奕泽得了病毒性感冒。传染得特别快。
王伯出于愧疚,想到点子,把任意给叫来,撮合撮合。
只是,彦奕泽偏是好汉就提当年“勇”,结果就想到了这一出。
更何况,彦奕泽带来的那只狗,是从顾柠稀的宠物店借来的一只大麦町犬,大麦町犬是非常调皮的一种狗,活泼是它的天性,所以这次回家,彦奕泽也没阻止,就让大麦町犬闹腾着。哪知道,这狗太闹腾了,不仅把沙发给咬得破烂不堪,还打碎了王伯最爱的一个花瓶古董。
彦奕泽心里暗暗鼓掌。唉!不得不说,彦少的报复心很重,没办法。
而此时的王伯就已经非常的疑惑了,猜想着,彦奕泽是不是早有预谋,来捉弄他的?
于是,王伯火冒三丈,整个彦意别墅处于灰暗的一片,像个死亡别墅那么的恐怖。
佣人们一传百,百传千的,在娱乐新闻头条上写着:彦大少离家出走。
任意却不一样,什么娱乐新闻,她是从小就不看的。
“叮咚,叮咚”门铃的响声。
任意应了一声,“来了。”
也不得不说,任意这几天过得很悠闲自在,只是,偶尔回想起彦奕泽罢了。
不不不不不,那只是对于任意来说是偶尔,对于顾柠稀来说,那已经是爱到深入骨髓了,拔不出来了。
并不是顾柠稀说假话,而是真的如此,任意这段时间,经常发呆,发呆,再发呆。
顾柠稀叹气,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连最傻的顾柠稀都看得出来,任意对彦奕泽的事情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