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槿儿跟在白衣少年身后,没过多时真的来到当铺前。
白衣少年转身施礼,在下就送姑娘到此。
榕槿儿点点头还礼,谢谢公子带路。
说完便走进当铺。
榕槿儿刚走,白衣少年身后便站着一位一身一黑衣的少年。
王爷,您、、、、、、、
无碍,走吧!咱们赶紧回宫面见父皇。
黑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二王爷雲凌曦的侍卫金钰。
白衣少年就不用说了,定然是二王爷雲凌曦了。
金钰也没想到他家王爷什么时候爱管这种闲事了。
榕槿儿手里拿着当票和银两急急出了当铺。
刚才她竟然忘了那白衣少年叫什么名字,真是人生一大败笔啊!
手里拿着银子,榕槿儿想了下,到底用这些银子干点什么呢?
榕槿儿在街上走了又走逛了又逛,她不能靠着这点银子坐吃山空,不然到时候用什么赎回问兰的耳环呢?
说起问兰的耳环,还真不是便宜货。她以为也就值个几两银子,谁知道当铺一开口就给了五百两。
不知道问兰的身世到底是什么样的,竟然一副耳环就能抵她们二人半年的伙食费了。
想到此,只见前方好多人围在一起好像在看什么。
榕槿儿也爱凑热闹,在人群里挤来挤去,终于挤到前面。
这一看才知道,原来竟然是一位少年卖身葬父。
这样只能在电视剧里看到的狗血剧情,竟然也让她碰见了。
榕槿儿转身就走,她这些银两可是她和问兰最后的依靠,这种事还是不去沾染的好。
可是刚挤出人群,不知为何又被人群挤了回来。
榕槿儿转头望去,看来她和这位少年还真是有缘分,算了就当做善事了。
她走上前去,看了看眼前跪在地上的少年。
那个你别在这跪着了,跟我去买口棺木吧,别让老人在这样暴尸在街上了。
地上的少年抬头望去,竟然是一位女子,脸上蒙着面纱,虽然看不清长相,但他知道眼前的女子是个善良的姑娘。
少年点点头,跟在榕槿儿身后朝着棺材铺而去。
榕槿儿替少年挑了一款上好的红木。
少年还跪在地上频频磕头!
其实少年只想要一副棺木即可,榕槿儿却说;人已经死了,就让他风光的下葬吧!
少年心里暗暗发誓,眼前的女子他誓死也要追随他。
安排好少年的事情,转眼就要天黑了。
榕槿儿这才想起今天出门的主要目的,一想竟然什么也没有做!
榕槿儿起身往便回走。
少年见榕槿儿丢下他一个人走了,赶忙跑上前,跪在榕槿儿面前。
这位小姐,您帮我安排好我父亲,那我就是你的人,从今以后您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赶忙回答;在下流言。
哦!流言是吧,我给你父亲买棺木下葬并不是要你卖身于我。我只是出于一个人的怜悯之心!
小姐,求您收下流言吧,父亲不在了,流言已经无家可归了,如果小姐不要流言,那流言也随父亲而去。
流言什么都可以做,就算小姐让流言做牛做马,流言也无一句怨言,父亲常常教导我,要知恩图报,今日小姐的大恩流言怎能不报。
榕槿儿有些无奈,其实她并没有打算要他卖身给她,她只是想帮助他罢了,哪曾想现在又多出一口子吃饭。
好吧!既然你也无家可归,那就跟着我好了,但是你一切都要听我的,你也不是我买来的,你就把我当做姐姐可好。
小姐,流言、、流言誓死追随小姐。
好了,咱们赶紧回去吧,再不回去就要天下大乱了。
说完,二人急急忙忙的往尚书府的方向赶去。
走到墙角处,榕槿儿伸手准备爬进去。
小姐,请恕流言多嘴。咱这是去别人府上吗?
榕槿儿有些汗颜,那个、流言啊,这是姐姐的家,姐姐之所以爬墙是因为姐姐的家人不许姐姐出门。
流言此时好像明白了。
那小姐就不用爬进去了。
流言刚说完,榕槿儿就已经在院子里面了。
榕槿儿还未缓过神来。
流言你会武功?
那当然了,父亲生前还是个武林高手呢?流言从小就跟随父亲学武,虽说赶不上父亲的身手,但在江湖上还真没几个对手。
还未等榕槿儿在开口,就听到问兰的声音。
小姐,小姐,是你吗?
问兰,我在这!
小姐,您怎么才回来啊,都快吓死奴婢了,还以为您出了什么事情呢?
出了点小插曲,现在没事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小姐,您身后这位是??
流言,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问兰,是我的妹妹。
问兰,这位是我刚收的弟弟流言。
问兰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姐,怎么您出去一下午就收了个弟弟回来。
哎呀,总之是一言难尽啊,问兰咱们先回房再说吧,站在这里目标太大。
翌日,天还没亮,榕槿儿便早早的起床,昨日已经和流言说好了,日后每天清晨流言交她武功,毕竟白天不太方便,一个男子若是被人知道出现在槿院,恐怕她榕槿儿的清誉也没了。
自这日起,榕槿儿清晨和流言练功,白日的时候便让流言去街上寻铺子,她想用剩下的钱做点小生意好养活她们三个人才行。
这日流言气喘吁吁的跑回槿院;小姐,流言将铺子寻好了,只待您去亲自敲定即可。
榕槿儿拍了拍流言的肩膀,果然办事速度不是盖的。
现在想想,还好将流言领回来了,不然干点什么还真不方便。
近日来,这尚书府似乎风平浪静,竟然没人来找茬她也懒得去应付,槿院的大门紧闭,她们在里面干嘛外面也不会知道。
小姐,你快点。
只听流言紧催着榕槿儿,榕槿儿也急急忙忙的拿出面纱戴在脸上,一个闪身便跟在流言身后飞出了尚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