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到此,老远就听见问兰的叫喊声。
小姐,您怎么下床来了,您头上的伤都还没好,赶快回到床上去!
榕槿儿知道问兰是真的关心她,转身走到床榻前,爬上了床榻。
小姐,您的头大夫说伤的很重,能醒过来已经是个奇迹了,您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虽说参加不了宫宴那也没什么,有问兰陪着小姐呢?
宫宴?
榕槿儿仔细回想着,原来再过几日便是皇帝的寿辰。
怪不得要下手了呢?
因为在记忆里,每年皇帝的寿辰,大姨娘都是想尽一切办法不让她进宫,理由很简单就是怕榕槿儿进宫像她的皇帝舅舅告状,另外一方面就是为了让她留在府里,免得她的女儿不出彩被。
只要有榕槿儿的地方,榕希儿和榕玉儿就只有做庶女的份,当然就算榕槿儿这个嫡女不在她们姐妹二人照样不是嫡女。
所以姐妹二人急迫想让自己的母亲当上继室,这样她们才是名正言顺的嫡女。
想到此榕槿儿伸手接过问兰递过来的粥,端在手里。
问兰,你放心好了,你家小姐我是那样想不开的人吗?那样的宴会,不去也罢。正好我还不爱去凑热闹呢?
问兰有些诧异,每年小姐去不CD会闹个鸡飞狗跳,今年竟然出奇的安静,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
问兰上前伸手放在榕槿儿的额头上。小姐,您也没发烧啊!
榕槿儿汗颜!
你家小姐我长大了不行啊,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任性了。
问兰点点头,也对,小姐转眼都十六岁了,别人家的小姐十四岁都定亲了,十五岁都成亲了,只是您、、、、、问兰说完轻轻的叹了口气。
榕槿儿有些吃惊,十四岁就要定亲,我滴神啊,要不要这么早熟啊!
刚问兰说她十六岁了,低头一看果然是没发育好。
一看平时吃的就不怎么样,要不就是被虐的不少,不然怎么这么干瘪呢?
喝完粥,榕槿儿躺会到床上,因为她头确实很疼。她不怕疼,在军校没少摔打也没少吃苦,但能让她疼成这样,这得受了多重的伤啊!
问兰见小姐睡下她也小心翼翼的出门,回手轻轻的将门带上。
这一觉睡到了几时榕槿儿也不知道,这古代连个电灯都没有,手表就更没有了,现在什么时辰她也不知道。
想到此时,问兰轻轻的推开门,手里端着蜡烛走进了房中。
小姐,您醒了啊!
榕槿儿轻轻的点头;恩了一声。
问兰,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小姐,现在差不多亥时了。
榕槿儿有些晕菜,这亥时是几点?
什么几点??
想也不用想,古代人怎么会知道几点呢?算了,还是以后慢慢研究时间的问题吧!
翌日
清晨,榕槿儿还在睡梦中,梦到回到军校了。
就在此时,榕槿儿听到问兰在耳边一直喊着;小姐、小姐、小姐,您快醒醒啊!
榕槿儿揉揉眼睛,不情愿的睁开眼睛,手里还不停的甩动,干嘛啊,人家正做梦呢?
小姐,不好了,老爷、老爷回府了,二小姐和三小姐正在前厅告您的状呢?
告我状,有什么可告的,现在受伤的可是本小姐,要告状也是我去告状,哪里轮到她们了。
小姐,您快起来梳洗啊,管家说老爷让您滚到前厅去,不知道二小姐和三小姐都告了什么。
哎呀,小姐您怎么不着急呢?
榕槿儿这才悻悻起身,问兰,你要学会沉着,遇事这么慌张有用吗?
梳洗了好一会,问兰,拿来了一条粉红色的纱裙递到了榕槿儿面前!
榕槿儿没想到,原来的榕槿儿竟然喜欢这么鲜艳的颜色。
问兰,你去看看有没有白色的裙子?
小姐,您不是最喜欢的就是这条纱裙吗?今天怎么突然要白色的纱裙了?
好了,你别问那么多了,去给我找一条白色的纱裙,你家小姐我现在不喜欢复杂的衣裙了,现在喜欢简单朴素的,你可懂得。
问兰没有继续追问,她坚信小姐做什么都是对的。
是小姐,奴婢马上就给您找。
榕槿儿看着一头的首饰,简直压的脖子都快断了。
问兰,将我头上的这些首饰都拿下来,插几个简单的珠钗便可。
前厅
榕希儿和榕玉儿信誓旦旦,她们虽然不是嫡女,父亲待她们也是犹如掌上明珠一般。
二人告知父亲,长姐欺凌三妹榕玉儿,导致榕玉儿躲闪之际,长姐的头磕在山岩石上。
姐妹二人早早的把事情推给榕槿儿,这样榕槿儿摔伤就和她们没什么关系,只能说明是长姐欺负妹妹,导致磕伤罢了。
此时的榕默寻一脸怒气,心里狠狠的压着气性,手紧紧的握着。
此女虽为长女,但克死母亲他深爱的女子,这么多年虽未管过她,但好歹也是尚书府的嫡女,时常做些丢人现眼的事情也就算了,现在还欺负到自己妹妹的身上了,这样的女儿,他岂能放纵。
榕槿儿不紧不慢的走进前厅,厅中正坐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她所谓的父亲了。
榕默寻眼见此女的长相越来越像雲冉枝,内心最柔软的的地方也触动了一下。
榕槿儿站在厅中,俯身行了个标准的女子礼仪,当然这可是她不会的,但好在记忆里有,心里顿时一阵窃喜。
榕默寻收起心思严肃的看着榕槿儿。
听闻玉儿说你欺凌于她!
榕槿儿心里此时那个气啊!自己头上明明磕了那么大一块,他看到也和没看到似的,问也不问一句,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她榕槿儿还是不是他的亲生骨肉啊!
榕槿儿也不是好惹的,别看平时温柔可人,但遇到事情谁也别想欺负她。
父亲就为这事叫我过来?
榕默寻一眼望去,明显感觉到榕槿儿的变化,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一旁的榕希儿忍不住开口了,大胆,你对父亲这是什么态度!
榕槿儿看也不看榕希儿一眼。
二妹说的是哪里话,我是嫡女,你是庶女,我和父亲在说话哪里轮到你一个庶女在这里插嘴,皇上一向以仁孝礼仪治理天下,怎么到尚书府竟然不好使了吗?还是说这尚书府不是皇上的管辖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