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就被人逼到了死角,身后是悬崖。
庙里的人也被惊动了,看到这么多杀手瞬间傻眼了,都不敢上前帮忙。
而清舞的马也跟到了瑞祥庙,玄锐身上有金蚕,所以她能够知道玄锐的所在之地,这也是一直以来,玄锐走不了的原因。
但是,清舞急了,金蚕的生命力越来越弱,难道说玄锐已经?不,她急忙冲进去。
来到后山时,正巧看到这一幕,月光下,玄锐展开双臂往悬崖跳了下去。
“不,不要,玄锐!”清舞冲上去,竟然也跟着他跳下去。
那些黑衣人根本反应不过来,刚才的人是皇后吗?
“你为什么这么傻?”玄锐皱着眉头。
清舞在他的怀里,笑中带泪“如果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玄锐的心猛地一颤“所以,你是爱我的?”
清舞不愿意承认,她冷哼一声“我是恨你,你死了,就没有人让我折磨了。”
玄锐紧紧搂住她的腰,莞尔的将头埋进她的颈间,口是心非的女人。
清舞阖上的眼睛里,落下了晶莹的泪水。很好,如果这就是他们的劫数,能死在一起,也是幸福的。
那厢,安絮走到房里,见床榻上的小暖正在睡觉,刚想进去瞧瞧,宫女小小就急急忙忙跑来了。
“皇后娘娘,出事了。”
“嘘,小暖睡着了,别吵醒她,出什么事了?”安絮回头,疑惑的看着小小。
小小支支吾吾的,实在是忍不住了,便说“月婵被皇上贬为军妓。”
“哦?怎么可能呢,皇上一直很器重月婵的。”安絮还以为小小是道听途说,她坐在软榻上,喝了口热茶。
“真的真的,因为月婵设计了苏子歌那个女人,结果被皇上逮个正着。”
安絮放下茶杯,心里涌起了不好的预感“那皇上现在人呢?”
“在,在苏子歌那里,据说月婵给她下了媚药。”小小的声音越发的小声。
安絮僵住了,眼里蒙上了层氤氲,颜寒黯虽然有不少女人,但她们于安絮而言都够不上威胁,只有她,苏子歌。
“皇后娘娘别伤心,也许事情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糟。”
“你下去吧,本宫累了,想好好歇着。”安絮心如刀割,踉跄的走回自己寝殿,躺在床上蒙头就哭。
那个厢房的门微微开启了一条细缝,颜灏愧疚的垂下眼睑,最后又关上了门,躺在小暖的床榻上。而他的身上,也穿着小暖的衣裳。
“不知道小暖逃出去了没有?这么做真的好吗?父皇发现之后会不会生气?”颜灏犹豫的思索着,也怕万一事情败露会被颜寒黯责骂,不过为了救小暖,他豁出去了。
“你这个混蛋。”砰地一声,厢房里传出了打斗声。
屋外监视的人不免疑惑,他们敲门“皇上,发生什么事了?”
只见阿晋和池小东挥拳相向,侍卫急忙分开他们“你们这是做什么?”
“这小子抢我娘子,我要揍死他。”池小东愤怒的比了个打人的手势。
阿晋耻笑一声“这能算抢吗?是你自己没有本事留住她。”
“你们听听,这样的朋友还能要吗?我非打死他不可。”池小东发狂。
侍卫一人拉住一个,池小东一气之下,拿东西扔过去,不巧就砸到了侍卫和阿晋。
“哎呀,真不好意思。”这下闯祸了。
这时候诺梵走出来,冷眼看着他们“你们丢不丢人?”
池小东连忙赔罪“不好意思啊大哥,砸到你了,我扶你过去歇着。”
“没见过你们这样的人,都成人质了还不安分点。”被砸的侍卫生气的说。
“是,我们就是见不了台面。”
须臾,外面的人见那两个侍卫进去好一会,不放心便进来看看。
“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被狗咬到罢了。”侍卫摸着脑袋气愤说“走了,别管他们。”
“嗯!”
池小东笑道“皇上这一计策还真行。”
诺梵淡淡一笑,只希望一切顺利。
至于刚才被砸到的人,则借故离开,随之在皇宫里畅行无阻。
卢挚此时人就在城楼上,锐利的眸眼俯视着下边的一切。只要过了明天,瑞晟江山就得以巩固了。
“卢将军!”赫连承缓慢走近他。
“原来是赫嵩皇上啊,这么晚了您怎不歇着?”卢挚笑道。
“有件事,想必你有兴趣知道。”赫连承将那张纸条递给了他。
卢挚打开一看,瞬间怔住,池小禾居然回来了?呵,这女人的确不是寻常人啊。而且她还搬来了清扬,看样子是想赶来救颜诺梵的。
“多谢赫嵩皇上给了我们这么好的情报。”
赫连承犹豫了下,不知道要不要把颜玄锐的事也说出来,想想还是算了,毕竟他已经派人去追杀。
“不必客气,虽说西凉国与我赫嵩国有姻亲关系,但如果他们选择了北宸,于我们而言并没有好处。”
“了解,那么末将先行告退,这事还得禀报给皇上知道。”卢挚说罢,准备下去。
“嗯,卢将军慢走。”赫连承送送他。
须臾,赫连承派去的人回来复命“皇上……”
“事情办得怎样了?”赫连承头也不回,淡淡的问。
“颜玄锐坠落了山崖。”
“嗯,很好,这件事要瞒着皇后。”
“可是,皇上恕罪,皇后娘娘她……”
听到清舞,赫连承随即回头,冷声道“说!”
“皇后娘娘也跟着殉情,和颜玄锐一起跳下了山崖。”
顷刻间,赫连承觉得心脏痛得无以复加,脚步也踉跄着,清舞和他一起跳下了山崖?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