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4376900000147

第147章 众望所归,胡雪岩担起为漕帮谋生路的大任(3)

“那么,”她问,“要怎样的人,你才算中意呢?”胡雪岩听出因头来了,答话便很谨慎,“这很难说,”他有意闪避,“情人眼里出西施,没有定规的。”这一来,妙珠就说不下去了,总不能这样质问:难道我不是你的情人?这话就问得出来,也乏味。自己这样一片痴心待他,而他真当自己路柳墙花,随折随弃,真是叫人寒心。

念头转到这里,顿觉有无限难诉的委屈,心头凄楚,眼眶随即发热,眼泪滚滚而下。

两个人是贴着脸的,虽然眼睛都朝着帐顶,他看不见她哭,但热泪下流,沾着胡雪岩的右颊,不能没有感觉,转脸一看,大惊问道:“咦!你又哭了!为什么?”

“我有心事。你不晓得!”“又是触动什么心境了?”

“我在想,珍姐倒快有归宿了,李七爷跟她说,这次招安做了官,要好好做人,干一番事业,预备把珍姐接了回去。我们姐妹相差一岁,自小到现在没有分开过。从今以后,她归她,我归我,想想可要伤心?”

“原来为的姐妹情深。”胡雪岩笑道,“我倒有个主意,何不你跟你姐姐一起嫁了李七爷?”

这句话说坏了,妙珠的眼泪,倾江倒海一般,身子一蹦,面朝里边,拉起夹被蒙着头,“嗬嗬”地哭出声来。

胡雪岩悔恨莫及,同时也有些昏头搭脑地弄不明白,一句笑话,何至于惹得她如此?当然,这时不暇细思,只有好言解释,继以赔罪,只求她住了哭声。

哭声不但不止,且有变本加厉之势,结果,门上有了响声,古应春被惊醒了,来探问究竟。

“你听!”胡雪岩推着她说,“拿人家吵醒了。”妙珠不理,心里倒巴不得有个第三者从中排解,好事方始有望,所以反哭得更起劲了。

“你真是,‘越扶越醉’!”胡雪岩无奈,只好起床去开了门。“怎么回事?”古应春踏进来问说,同时仔细看着胡雪岩的脸色,是啼笑皆非的神情。“哪晓得怎么回事?讲话讲得好好地,忽然说舍不得她姐姐从良,伤起心来。”

最后一句话不曾说完,妙珠将被一掀,恨恨地说:“你死没良心!”然后又将头转了过去,掩面而啼。

这是有意抛出一个疑团,好让古应春去追问,果然,他中了她的计。

“小爷叔,你有啥地方得罪妙珠了?拿你恨得这样子,真叫人不懂!”

“你不懂,我也不懂。”胡雪岩唯有装傻,而且不希望古应春介入,所以接着便做了个送客出门的姿态,将身子往旁边一挪,手一扬,“天快亮了,请上床去吧,睡不了多少时候了。”

听这一说,妙珠的哭声突然提高,仿佛第三者一走,她就孤立无援,有冤难诉似的,于是古应春踌躇了。

“到底为什么?”“她要跟我,又不肯好好谈。弄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一套,你说好笑不好笑?”古应春大感意外,不假思索地说了句:“这是好事啊!”“好事多磨!总也要慢慢儿谈,慢慢儿磨,才可以谈得拢。”胡雪岩打个呵欠,又催他走,“你请吧,我也要睡了。”等古应春一走,妙珠的哭声也停住了,因为胡雪岩已有表示,她便等着他来谈。谁知他一口将灯吹熄,上了床却不开口。事情成了僵局,妙珠又羞又恼,而且初次领略到胡雪岩的手段,真个因爱成仇,心思拨不转,拼命往牛角尖里去钻。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做人乏味,再看胡雪岩时,鼾声大起,这一下更把她的心思逼到了绝路上,悄悄起床,流着眼泪,找了根带子出来,端张椅子到床脚,在床顶栏杆上,将圈套结好,头一伸上了吊。

胡雪岩的鼾声是假的,有意冷落妙珠,好逃避纠缠,她起来从他身上跨过下了地,他都知道,只不知道她下了地做些什么,只觉得床突然一震,不由得睁开了眼,一望之下,吓得心胆俱裂,跳起身来,赤脚下了地,将妙珠的下半身一抱,往上一耸,那个圈套总算卸掉了。妙珠的气刚要闭过去,上了圈套,后悔嫌迟,那一刹那,只觉得世间样样可爱,人人可亲,所以此时遇救,把胡雪岩的薄情都抛在九霄云外,一片心中,除了感激,还是感激,趁势抱住他的头,“哇”地一声大哭而特哭。

这一下,不但惊醒了古应春,也惊动了妙珍和前后院的闲人,纷纷赶来探望,但心存顾忌,只在窗前门外,探头探脑,窃窃私议,只有妙珍排闼直入,但见妙珠伏在床上抽噎不止,胡雪岩穿一身白洋布小褂裤,赤着脚坐在那里,样子相当窘迫。

她只有向站在一边,仿佛遭遇了绝大难题,不知如何应付的古应春探问:“古老爷,到底为了啥?是不是妙珠得罪了胡老爷?”

古应春不答,只将嘴一努,视线上扬,她顺着他的眼风看过去,才发觉朱漆床栏杆上,束着一条白绸带子,莫非妙珠曾寻死觅活来着?心里疑惑,却怎么样也问不出口来,因为这太不可思议了。

这时的胡雪岩,心里异常矛盾,异常难过,但也异常清醒,为了应付可能会有的麻烦,他觉得非先在理上站稳了地步不可。

于是他沉着脸说:“珍姐,我有句话要请教你。彼此初会,但有李七爷的关系在那里,大家都不算外人,我到同里来作客,妙珠要害我吃一场人命官司,我真不懂,为啥要这样子跟我过不去?”

这几句话,不但说得妙珍大为惶恐,连古应春都觉得太过分了,所以抢着说道:“小爷叔,话不好这样子说——”

“我说得并不错。”胡雪岩有意装出不服气的神情,“你倒设身处地替我想一想,她一口气不来,害我无缘无故打这场人命官司,是可以开得玩笑的事吗?”

妙珍至今还只明白了一半。她实在不懂妙珠为何要上吊,为何上吊又不死?只是听胡雪岩这样发话,衷心感觉歉疚,便只好这样说:“胡老爷,我想总是妙珠得罪了你,你千万不要生气,等我来问她,回头给胡老爷磕头赔罪。”

“好!”胡雪岩趁势站了起来,“你问问她!问她看看,我哪里亏待了她?前后不过三天的工夫,哪里来的深仇大恨,要这样子害我!”在床上的妙珠,既感愧悔,又觉委屈,哭得越发伤心。古应春倒起了一片怜惜之心,但还弄不明白胡雪岩的意思,不便说什么,只陪着他走到外面。

“小爷叔!为啥会搞得她要上吊?到底你说了什么话,叫她如此伤心?”

“轻点,轻点!”胡雪岩埋怨他说,“你要帮着我‘唱双簧’才对,怎么开出口来,总是帮人家说话?”

古应春报以苦笑,然后自语似的说了句:“长根怎么不露面,我去找他来。”

胡雪岩不响,这是默许的表示。古应春便开门走到外面,闲人甚多,见他的面都避了开去,古应春也不理他们,一直寻到妙珍所住的那座院落。

“李七爷呢?”他问一个娘姨。“昨天没有住在这里。当夜就回盛泽去了。不过中午就要回来的。”

于是古应春只好折回原处,只见妙珍正在跟胡雪岩说话,发现他来,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投以期待的眼光,仿佛都要向他求援似的。

“古老爷,要请你说句公道话。”妙珍一开口便是受了委屈的语气,“我妹子眼界高,从来没有啥客人是她看得上眼的,今天为了胡老爷,连命都不要了!只看这一层,胡老爷也该有句话。”

“慢来,慢来!”古应春听她话中略有负气的味道,所以先出以安抚的态度,“有话慢慢儿谈,你请过来,怎么回事,先说给我听。”

妙珍听他这样说,便跟着古应春走到一边,简单扼要地提出要求,妙珠已自誓非胡雪岩不嫁,而胡雪岩一口拒绝,似乎没有转圜的余地。希望古应春主持公道。

这公道如何主持?不论从哪一方面来说,他对胡雪岩只有谏劝,听不听在人家。不过,他也很困惑,胡雪岩为人最随和,这番好意,就是难接受,也该婉言辞谢,何以话风硬得竟连妙珍也感到气愤了。

“你等一下,让我先来问问我们小爷叔。”问到胡雪岩。他又有一番说词,认为妙珍的话,迹近要挟,同时事实上也无法相许,加以这几天身心交疲,不耐烦多作纠缠,所以干脆回绝。

看起来胡雪岩也有些负气,但论道理,妙珍是骨肉连心,疼她妹子,说几句气话是可以原谅的。不过,胡雪岩身心交疲,肝火不免旺些,似乎也是情有可原,反正都是一时情绪不佳,事后自然相互谅解,旁人亦可以代为解释得清楚的。症结是在“事实上无法相许”这句话,不能不问。

“小爷叔,你有啥难处,说来听听。”古应春问道,“可是我们那位婶娘那里说不通?”

“正是!为了芙蓉,大打饥荒,至今还不曾摆平,我何苦又惹麻烦?”

古应春想了一会说:“这总有办法可以弄妥当。最主要的是,你到底喜欢不喜欢妙珠?”

这话叫胡雪岩就难回答了,既不愿作违心之论,也不肯公然承认,顾而言他地说:“还有一层,我这趟是带着芙蓉来的,当着她在这里,倒又弄上一个人!你想想,她心里是何滋味?再说,我对刘三爷也不好交代。”

古应春旁观者清,听他这两句话,立刻了解了他的本心。他是喜欢妙珠的,杭州的那位太太,也不足为碍,只碍着芙蓉,一时做不成这件“好事”。

“你说的是实话,我懂了。”古应春提出警告,“妙珠一片痴心,如果落空,说不定还会有第二次的举动。好好的日子不过,弄件命债在身上,太划不来了。”

“命债”二字,说得胡雪岩悚然一惊,极其不安,搓着手说:“世上真有那样傻的人,连性命都不要?”

“说不定的!”古应春又正色说道,“她第一次真的上吊死了,倒也罢了,第二次出毛病,就是你见死不救,良心上一辈子不安。”

胡雪岩几乎一夜不曾睡,又遭遇了这些惊吓烦恼,只觉得头痛欲裂,神思昏昏,于是老实告诉古应春,他必须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睡一觉,托他代为敷衍珍珠姐妹,一切都摆到下午再谈。

要寻清静之处,自然还是朱老大家。到了那里,从后门入内,走到自己卧室,关照朱家派来伺候他的佣工,谢绝访客,然后关紧房门,解衣上床。他实在是累了,着枕便即入梦,直到中午才起身。

刘不才就在他外屋喝茶守候,听见响动,便来叩门,等胡雪岩开了门,他第一句就问:“怎么会险险乎闹出人命来?”

经过一觉好睡,胡雪岩的情绪稳定了,脑筋也清楚了,不先答他的话,却问到古应春:“老古回来了没有?”“回来了。我就是听他说的。”“那么,俞老跟尤五他们也知道了。”“自然。”刘不才说,“大家都有点派你不是。”胡雪岩在心里说:别人都可以说我薄情,派我的不是,唯独你不能!这样想着,口中便问了出来:“你呢?”“我无所谓!你的事跟我不相干。”这表示胡雪岩果真要娶妙珠,他亦不会反对。将来如何,虽不可知,但总算去了一个小小的障碍,自是可令人安慰的。不过这件事到底是“闲事”,胡雪岩决定采取敷衍的态度,先拖着再说。眼前还有许多正经事要办,因而当机立断地作了决定:“你去收拾收拾行李吧!我们今天就回苏州,交代了长根的大事,赶紧回上海。”

“今天走怕不行。”刘不才说,“我听尤五说,今天晚上他们要公请你。”

“公请?”胡雪岩诧异,“为什么?”“总有话跟你说。此刻他们关起门来,不知在商量什么。”这让胡雪岩想起来了,急急问道:“长根来了没有?”“自然来了。”刘不才说,“他这两天最忙了。据说,一早到盛泽去了一趟,特地赶回来的。”胡雪岩点点头:“今天是他们帮里有事要谈,外人不便插足,我们也不必打搅他们,你把老古去找来,我们寻一处地方,一面吃饭,一面谈谈我们自己的事。”

等把古应春找了来,他建议仍旧到妙珍那里去盘桓。因为她自知失态,异常惶恐,托古应春无论如何要将胡雪岩请了去吃午饭,好让她有个赔罪的机会。

不去是逃避麻烦,而麻烦往往是越避越多,胡雪岩此时的心情已大不相同,想了一下,毅然决然地答道:“也好!我倒要听听她怎么说?”

于是三个人安步当车到了妙珍那里。她的神态前倨而后恭,口口声声:“胡老爷不要动气,妙珠年轻不懂事。”又说,“千不看,万不看,看李七爷面上,当没那回事。”

这样措词,反令胡雪岩不安,便问一句:“妙珠呢?怎么不见她的面?”

“会来的!会来的!”妙珍问道,“时候不早了,是马上开饭,还是先用些点心?”

“点心可以省了,酒也不必,就吃饭吧!”古应春是有心来做“串客”的,便顺着他的意思说:“对!天气太热,酒,免了。”“这样吧,吃点‘杨梅烧’,是我去年泡的,一直舍不得吃,今天请请胡老爷。”“那好。”古应春又改了口气,“杨梅烧可以祛暑,不妨来一杯。”

于是在一张大理石面的小圆桌上,妙珍亲自安席,乌木银镶筷,景德镇的瓷器,餐具相当精致。等摆上冷荤碟子,妙珍亲手捧出一个白瓷坛,打开布封口,一揭盖子,便有一股醇冽的酒香透出来,这种用洞庭山白杨梅泡的高粱酒,酒味都到了杨梅里面,其色殷红的酒,甜而淡,极易上口,最宜于这种初夏午间饮用。

坐定斟酒之际,妙珠翩然而至,不施脂粉,只梳一个乌油油的头,插着一排茉莉,倩影未到,香风先送,走到席前,从刘不才招呼起,最后才轻轻地喊一声:“胡老爷!”秋波流转,盈盈欲泪,但仿佛警觉到此时此地,不宜伤心,所以极力忍住,低着头坐在胡雪岩身边。

包括胡雪岩在内,谁都不提这天黎明时分,性命呼吸的那一段事故。妙珍也放出全副本事,手挥五弦,目送飞鸿般,应酬得席面上非常热闹,但彼此的视线,总离不开妙珠,她不知道是别有幽怨,还是不好意思,一直低着头,偶尔扬眉,飞快地看胡雪岩一眼,不等他发觉,便又避了开去,实在猜不透她是什么意思。

同类推荐
  • 流氓天子大PK

    流氓天子大PK

    刘邦出身草莽,朱元璋是个放牛娃;他们白手起家,一个成为大汉天子,一个坐稳大明天下;他们是中国历史上最成功的创业者。假如穿越时空,把这两个人放在一起,我们会发现历史惊人的相似,却又有着迥然的不同。
  • 流浪的权杖——晋文公传

    流浪的权杖——晋文公传

    晋文公,姓姬名重耳,与周王室同宗,春秋时期著名的政治家,晋国国君,春秋五霸之一。晋献公之子,因其父晋献公宠爱骊姬,便废太子申生,立骊姬之子为嗣,重耳(晋文公)也遭到骊姬之乱的迫害,在其舅舅狐偃、好友赵衰等一班文武贤才的护送下离开了晋国,并流亡国外19年,在其流亡期间先后到达过狄、齐、曹、宋、郑、楚、秦等国,受到狄、齐、楚、秦等国的礼待。这期间,他先后与狄国公主季隗、齐国郡主齐姜相遇,并与她们产生了深厚的感情,继而结为夫妻。在流亡的19年里,晋文公尝尽了人间的酸甜苦辣,也了解了各国的风土人情,丰富了政治经验,为他后来称霸诸侯创造了条件。本书为你一一阐述了晋文公的传奇传奇一生。
  • 大家风采:天下名人——世界上卓越的24位画家

    大家风采:天下名人——世界上卓越的24位画家

    本书主要写了世界著名的二十四位画家的出生背景,教育背景,求学历程,以及成名作品,还有对世界的贡献。
  • 唐骏自传

    唐骏自传

    人生的每个阶段都是重新出发。1990年的夏天,我放弃在日本苦读五年的博士学位,放弃可以预想的博士毕业后在日本的稳定职业和安定生活,决定独闯美国,追求我的美国梦。从那一刻开始,我已经知道我的一切都将重新出发。我知道放弃在日本的一切很可惜,我也知道未来的美国梦之路会很艰难。因为对我来说这将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一切都要从零开始。
  • 绣口一开:余光中自述

    绣口一开:余光中自述

    本书是当代著名诗人、学者余光中先生的自述文集。包括自述性散文、师友交游、自述性质的序言及后记等几部分,对进一步了解余光中先生生平有一定的价值与意义。本书系余光中先生自述文章在海内外的第一次系统结集。
热门推荐
  • EXO.Destiny

    EXO.Destiny

    为EXO写的同人小说,啦啦啦来了来了来了来了看
  • 全系精灵

    全系精灵

    热血传奇里面的人物‘乌法克斯’,冥冥之中获得了自主意识,最终摆脱玩家的控制。经过自身在游戏里磨练,在极短的时间内便成为热血传奇中几乎无敌的人形怪物,并以一人之力挑战整个热血传奇的玩家,并最终获得胜利。整个游戏的异常,网络论坛的轰动,自然因起了热血传奇工作人员的注意。作为一个公平、公正的游戏公司,自然不会让这样的Bug存在于游戏之中,在热血传奇的一次大更新时,‘乌法克斯’便被工作人员永久的从游戏中删除,而‘乌法克斯’冥冥之中获得的意识,也陷入了无尽的黑暗。犹如短暂的一刹那,又像是度过整个世纪,‘乌法克斯’陷入黑暗的意识猛然从黑暗中被拽回,而一切感知都回到了躯体上。醒来,‘乌法克斯’慢慢的才发现,自己的意识已经穿越到了一个类似于热血传奇的精灵国度之中,且还是一名千年难遇的废材身上。是随波逐流任人欺负?还是毫无畏惧勇往直前?
  • 寻梦之终极大神守护者

    寻梦之终极大神守护者

    我们只求在新的道路上继续向前走,不管最终结果如何,度过的过程才是最重要的。大战世界武道巅峰时期,百万亿人所争峰战力顶点,只为寻求走向更高的武道之路,为此,主角住所以及周围之人都受到了波及,因此也走向武道之路,向巅峰迈出了第一步。而后因长辈的问题——你所追求的是什么?是钱财富贵、权力,还是力量,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从此为追寻这问题的答案,而开启了无敌之路。人生为梦,梦又如人生,少年为追梦,又该如何?发生了怎样的故事?请看最新章节。
  • 凰花沐月帝阳天

    凰花沐月帝阳天

    朔阳:我渴望那一朵凰花飘落,带起涅槃火焰将我焚烧,以偿还我对你的罪孽,对不起阿姐!羲沐月:阿朔,我从没怪过你,只不过我的阿朔长大了,像一位帝皇了。羲沐月:我注定了要来趟妖界的浑水,从第一代妖皇靖瞳救了那朵彼岸花妖开始,我能感受到那彼岸花妖对靖瞳的爱。羲沐月:我爱朔阳,为了爱他,我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妖界。为了爱他,我得让他像一个皇帝。羲沐月:我不在乎六界如何看我,我只在乎,阿朔和妖界的好坏。
  • 捡个朱雀带回家

    捡个朱雀带回家

    古之有鸟谓朱者,羽族赤而翔上,集必附木,此火之象也,乃四圣之朱雀矣现深宅一枚,天之幸,得以朱雀庇护之且看迷糊小子,如何破天~屠仙,证得神道,与朱雀儿一并逍遥于苍茫
  • 血腥狼女:回到过去打鬼子

    血腥狼女:回到过去打鬼子

    一个刚刚毕业的当代女大学生,因为拒绝为日企老板的非分要求,意外昏厥过去,随穿越到了残酷的战争年代,拿起武器,跟鬼子们一拼到底……
  • 黑暗深渊也要凝望你

    黑暗深渊也要凝望你

    失忆女警接连遭遇恐怖杀人案件,是巧合还是预谋已久的阴谋?黑暗的深渊里那双眼睛的主人是谁?我的爱人啊,你,何时苏醒,与我一起惩戒这世间的黑暗呢。
  • 荒古剑画

    荒古剑画

    一卷荒古剑图,带来一个轮回...-------------------------------新书《天下狂徒》已发布,求观阅、求收藏。
  • 皇城永安

    皇城永安

    他本是无人问津的多病亲王,在一次中秋宴会上遇到了温柔又清冷的她,她年纪虽小,但总是摆出看透世事的样子,反而让他觉得亲近又好笑,他想守护她,永远.
  • 西游之我的师弟有点皮

    西游之我的师弟有点皮

    “师弟,老师在讲道呢,你能不能不要乱蹦跶?”“师弟,跟你说了几次了,老师教你七十二变不是让你瞎显摆的”“师弟,不是告诉你有话好好说嘛,为啥还要拆了人家地府啊?“..................................................”哎呀,师兄,有人欺负我,快来帮忙啊!“..................................................”哎......师弟啊,你能不能不皮了,老是捣乱,最后还要我来给你善后......“...................................................菜鸟作者,在线卖萌各位看官,多多包容本书慢热,请多包涵不求打赏,只求收藏若有不对,轻喷轻怼写作不易,多多支持萌新作者,在线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