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块啊?还真挺便宜的。”王君天点着一支烟,悠哉游哉的吸了一口,说道:“那么你呢?包你,多少钱?”
两个斜靠在床上的家伙噌的站了起来。
女人眼中也明显掠过一丝恼意,不过随即又笑了,从头到脚打量了王君天一遍,说道:“想不到你年纪不大,胃口倒是不小。好啊,看你长的也满精神的,只要交易让我满意,跟你一夜情,我倒也不介意。”
王君天笑笑说道:“一夜情就不必了,咱们顶多是一日情。”
“你!”女人气结,漂亮的脸蛋唰的红了。
“妈了个逼的,小崽子还挺不识相,哥几个今天就废了你!”那两个凶神恶煞的家伙,还有守在门口的两个,四个男的一起朝王君天围了过来。
王君天早看出今天这架势要是不干上一仗,自己就别想顺利脱身。
让他愤怒的是这帮家伙居然跟踪他,看来必须得给他们点教训了。凝神提气,暗暗捏紧了拳头。
那个女人不死心的说道:“王君天,老娘肯坐在这里跟你谈,已经是给你面子。实话告诉你,只要我想要的东西,没有拿不到的。这颗兽牙,老娘要定了,你也别不识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君天懒得回答,事实上也根本不用他回答,因为行动已经很好的证明了他的态度。
矮个家伙骂骂咧咧的迎面一拳打了过来,王君天闪电般抓住他手腕,顺势向前一带,趁着他身体前倾重心不稳,抬起膝盖重重顶在了他下巴上。
那厮闷哼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
干净利落的一记,让这几个人都吃了一惊。
剩下那三个男的不约而同的亮出了家伙,两个拿匕首,高个那个则扽出一把尺来长的猎刀,刀背一排锯齿,反射着寒光。
可惜这些令常人心惊肉跳的东西,在加了力量、护甲和精神的王君天眼里,简直就跟小孩子过家家差不多。一不做二不休,赤手空拳就冲了上去。
一个穿牛仔背心的家伙拿匕首刺过来,王君天一脚踢飞了匕首,跟上又是一脚踢在他裤裆,踢的他惨叫着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另一人显然只是个混混,压根就没见过这种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吓的哇哇乱叫,匕首乱挥,哪里还有什么章法。
王君天一伸手就抓住他手腕,用力一拗,跟着右臂一肘砸在他胳膊上。那厮惨叫了一声,匕首当啷落地,胳膊也脱臼了。
四个人转眼之间被打倒了三个,剩下的那个高个,手里拿着把猎刀,上也不是,退也不是。
后面女人气急败坏的叫道:“二条,你他妈不是会功夫的吗?上啊!”
叫二条的那个硬着头皮冲上来,一刀奔王君天胸口扎了过去。
王君天伸手去抓他手腕,不料这厮倒真会点功夫,力气又大,扭腕挣开了,顺势一刀挑向王君天手臂。
以王君天的力量,瞬间爆发的速度要躲开自然是轻而易举,不过一想力量护腕的耐久度不能这么浪费,索性不闪不避,硬生生挨了这一刀。
铮!锋利的猎刀划过肉皮,竟然发出了金铁交鸣的一声,王君天手臂完好无损。高个一下子就傻掉了,递出去的刀子也忘了收回来,目瞪口呆的说了句:“金钟罩,我靠,他会金钟罩!”
先前被打倒的那个矮个,这时正操起椅子想在王君天背后偷袭,一看王君天刀枪不入,啊了一声椅子都吓掉了。
王君天飞起一脚踹在高个脸上,将他踹翻在地,抢过猎刀走到那女人面前,说道:“敬酒我不喜欢吃,罚酒我也不喜欢吃。怎么样,还想再谈谈价钱吗?”
女人彻底蒙了,好一会才说道:“不打不相识,认识了就是朋友。王先生,我真的是诚心买你的兽牙,今天只想找你谈生意而已,我是很有诚意的……”
“诚意?靠!妈的谈生意还有带刀的,诚意还真不小。你当我三岁小孩吗?”
王君天一边说一边很不客气的用猎刀拍着她脸颊,吓的她一张漂亮的脸蛋变的煞白,战战兢兢的说道:“误会,完全是误会。你看,姐姐也是混口饭吃不容易,这么着,只要你肯把兽牙卖给我,钱不是问题,只要你开个价。”
“闭嘴!”王君天一声厉喝,女人马上听话的闭上了嘴,“今天把话跟你说明白,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兽牙我是铁定不会卖给你的,以后你最好别在我眼前出现。如果再敢叫人跟踪我,别说老子不客气!听明白了吗?”
“是是是,王先生说不卖,那就不卖!”
王君天抬手一刀插在红木茶几上,转身扬长而去,只剩下猎刀发出嗡嗡的颤动声,直接将茶几戳了个对穿。
过了老半天,矮个才吐出一口气说道:“我的妈呀,这小子什么来头,力量大不说,还会金钟罩?可吓死我了!”
女人走到矮个面前,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骂道:“妈的一帮废物!老娘养你们干什么吃的?一个毛头小子都搞不定。二条你个孬种,牛逼吹的震天响,昨天不是还说一个能打十个的吗?靠,打啊!”
高个半边脸都给踹肿了,捂着脸哼哼唧唧的说道:“虹姐,谁知道他会金钟罩,刀枪不入啊!”
胳膊脱臼的那个一边痛的吸凉气一边说:“虹姐,要不然咱动家伙吧!”
“靠,白痴啊你!这阵子雷子正盯的紧,动家伙不是找死么!”
“那怎么办?兽牙咱就不要了啊?”
一阵沉默……
突然响起手机铃声,虹姐脸色变了变,接起电话说道:“喂,老板!还没有,那小子软硬不吃,还会一身的功夫。对不起老板!是,您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搞到手!是!”
撂下电话,虹姐脸色已经是难看之极,咬牙切齿的说道:“王君天,你个小屁孩,老娘还就不信摆不平你!条子,幺鸡,你们去给我多叫兄弟,准备对付姓王的小子。另外研究所那边也给我盯紧了,实在不行,奶奶的就明抢!”
“虹姐,这小子刀枪不入,人再多也白搭啊!”二条弱弱的说道,“他这是铁布衫金钟罩,想干倒他,得先把金钟罩破了才行的。”
“破金钟罩?怎么破你有办法吗?”
二条挠了挠头,说道:“我以前练武那会听师父说过,金钟罩好像要童子身才能练的。所以我琢磨着要破他的金钟罩,得先破了他的处才行。”
“处?去死你个白痴,你妈才是处,你们全家都是处!”
虹姐一下子就抓狂了,要不是哥几个拦的快,大嘴巴抡圆了就要抽过去,好一会才气忿忿的说道:“刚才不是小丽把他吊来的么?就是处男也破身了好不好,你还跟我说破处!”
先前在门口守着的一个家伙好像想起了什么,壮着胆子说道:“不是啊虹姐,二条这一说我倒也觉着奇怪,那小子交枪也忒快了,从进去到出来,也就十来分钟的时间。会不会是……小丽她没得手?”
矮个一听,连忙去把那个叫小丽的女孩叫了过来。连番追问之下,小丽红着脸郁闷的说道:“我就给他打了个手枪,完了吊他上床,这王八蛋却丢给我支牙刷。不过他确实没什么经验,应该是处男的。”
“我靠!”虹姐气的一拍桌子,“没用的东西,一天就只会发嗲,连个处男都搞不定,还说要去夜总会当头牌,不如站街去算了!”
小丽忍不住抽搭起来,又不敢还嘴。
二条说道:“虹姐,那咱们怎么办啊?”
“怎么办?难道还要老娘我自己上啊?猪脑袋,都给我听好了:不管想什么办法,也要给我破了他的处!”
二条等人听了,一头暴汗,心说:虹姐,就算要破处那也应该是你们的工作好不好,难道要我们几个老爷们洗洗屁股排队让那小子爆菊花啊?
王君天如果听到这话,也一定寒死,估计十有八九会说虹姐、小丽,实在不行我就从了你们吧,二条他们几个就不要来了,实在是消受不起。
二条、幺鸡郁闷的出了房间。
幺鸡说:“条子哥,你说咱们该咋办啊?”
“啥咋办,赶紧去找漂亮妞啊,不找妞来勾搭这小子,难道你上啊!”
幺鸡弱弱的说:“不是啊,我就是觉得咱哥几个咋这么贱捏,给他揍了一顿,完了还要给他找漂亮马子破处。奶奶的,我当年为了破处,好不容易才非礼到一个,长的跟李宇春似的,还被判了五六年,为啥这小子这么牛逼啊?你说咱们这样还算走私分子吗?”
众人一阵恶寒无语。
再说王君天,完全不知道将要面对的被破处危险,出了酒店,确定身后没人跟踪,先给张一凡打了个电话。
张一凡仍然叮嘱他没有确凿证据最好先不要报警,以免打草惊蛇,而且这事曝光的话,怕有更大的麻烦。
并且告诉王君天他已经在催促赵教授那边鉴定的快一点,争取尽早转让,只要钱拿到手,一切就都安全了。
王君天本来觉着这话也有道理,可是张一凡随后又说道:“唉,三百万,这倒真是一大笔钱啊!我当一辈子老师,恐怕都赚不到这么多钱。”
接着又说了一大堆,主要是说现在的社会钱难赚,又谈到王君天高中毕业后的去向,如果考不上大学,打算做些什么。
其实老师和学生之间谈论这些问题倒也无可厚非,并且王君天对张一凡的印象也一直不错,可是在这个时候说起这个话题,就让王君天心里觉得怪怪的。
一时想不出头绪,索性不去理会,反正有力量护腕和守护腰带,任那些走私分子有三头六臂,也不必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