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装作有些不耐烦,对着电话嚷道,“王老板,你再不说话可就不要怪兄弟不讲规矩了。”
王天霸哪会不明白这话的意思,急切的到,“这东西也验过了,可是你不让我们的过去,你们的人也不过来,这怎么交易?”
刀疤故意做作的愣了一下,“你这个问题,倒是把我问倒了,我还真没想过这交易的方法。”
王霸天有些想笑,在他看来这只是一群胆大包天的痞子,没什么大能耐,自己身边的几人足够把这伙人给一网打尽了。脸上紧绷的肌肉也松弛了不少。“要嘛你我各派一个人,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刀疤心想这是最糟糕的主意,要是答应你才怪呢。“王老板,我们不如这样,你把钱就交给刚才那替验收的兄弟,你留着一个看住他,然后自己带着人去给箫剑松绑。”
王霸天也是只老狐狸,在心里权衡一下,想不出眼前这少年会玩出什么花样,留一个人足够看住他了,再说自己的人差不多都到外面,人和钱根本就是一个都不会少嘛。也就答应了下来。“那好!就这么敲定了!”
刘潇听了脸上一百个不愿意,心里却一阵狂喜,不会还有外快让自己赚吧,为什么天下的好事都能我碰着呢,现在才发现我是上帝的宠儿。
王霸天冲刘潇找手,示意他过去,刘潇是千百个不愿意,拖着他高大的身躯悠哉悠哉的走过去,“老板,我只是和女朋友在这里约会,你”
刘潇还没有说完就被王霸天给接了过去,“小兄弟,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帮我看管一下这两个箱子,一会会有人过来取的,当然我会叫个人跟着你,这毕竟是钱嘛,人见了都会眼红。”
刘潇佯装木纳的听着这个老东西灌输着这些,点点头,“我是没选择的权利。”
王霸天笑笑的看着刘潇,心里感觉跟着孩子还有些亲切感,也不吝啬,又掏出来一叠红票给了刘潇,刘潇哪里会不要的,接过点点了比刚才还要多一千,在他记忆里昨天好像没梦见自己踩上****,难道周公解梦都是骗人的。
人的感觉都会欺骗眼睛的,这次也列外,王霸天的感觉深深出卖了他的眼睛。
他留下一个人看着刘潇,带着其他几个向着箫剑的方向冲了过去,还边跑边叫着,“剑儿别怕,我这就来救你了。”
刘潇拎着两只沉甸甸的箱子,胸前的小鹿也加速的蹦跳起来,这当然不是害怕,是激动,没想到这老狐狸就这么上钩了。他掏出一根烟,在包里摸索了半天也没能找到火,对着身旁的大汉说:“兄弟,借个火。”
那大汉看了看刘潇,没有说话,低头在自己身上摸了几来。
这时刘潇,放一个箱子,手里多了一把金刀,嘴角那诡异的笑再次挂了几来,那大汉刚一仰头,刘潇手里的金刀不偏不倚的cha进了他的胸膛,顿时鲜血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
大汉微微抬起手,想要大呼,刘潇哪里会给他这样的机会,迅速的抽出金刀,在脖子上轻轻一抹,割断了他的气管,由于刚才已经失血过多,脖子上只有几滴血珠挂着。刘潇冷冷的道:“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刘潇,是整个事情的策划者。”
大汉嘴上微微抽动几下,好像是在默念着“刘潇”两字,可他还是有些不明白,所以圆睁着眼睛倒了下去,和世界说拜拜了。
王霸天几人已经赶到了天桥,这里除了被捆在柱子上的箫剑在一看不见第二个人影。只是他感觉箫剑有点不对劲,脸色煞白,眼睛也是微微的闭上,看不出一丝活人的气息。
他快速的走上前去,他总感觉脚下粘粘的,只是救子心切没有注意这些,他吩咐手下解开绳子,这不解还好,刚一解开箫剑整个人软软的向着地上倒去,还好他手下的人都不盖的,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箫剑。他们的手刚接触到箫剑的背,就感觉粘粘,都愣了一下,抬起手,除了粘粘的血液,在也找不到任何的杂质。
他们有些傻了,愣愣的看着王霸天,王霸天感觉几人的眼神有些异样,也向自己的脚底看去,鲜红的血液已淌成一条小河。他咆哮起来,“剑儿!”想到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老泪纵横啊。
他感觉到事情的蹊跷,向着广场这边看过来,刚才那对情侣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自己那手下依稀的倒在了地上。
王霸天对着电话狂吼道,“无论你是谁,我要你血债血偿!”
电话里刀疤狂笑起来,“哈哈,老家伙,你以为你还有机会,今天就是你和世界说拜拜的日子。”
刀疤在车里悠闲的点上一根烟,对着电话说了声,“拜拜”挂断了,刀疤不含糊,马上对着领口吼了一声,“动手。”
此时几声像鞭炮一样的声音响起,(枪都加上了消声器)天桥上的几个人几个人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一颗花生米大小东西爽快的飞进他们的脑袋,白糊糊的脑浆飞溅了出来,几个人睁着眼睛向着流淌的血河倒了下去,他们是死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到了地府也许阎王会发发善心告诉他们,“杀你们的人不是别人,就是给钱的那小子。”我估计听到这话后,他会在阴曹地府里在死上一次,不过是活活给气死的。
房顶上几人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把家伙装了起来,背到背上,很像背的吉他,不知道会以为他们是某个乐队的到广场搞演出,这不让他们遇上了。
他们刚一下楼,一个小妹妹蹦蹦跳跳的走过来,无邪的笑着:“哥哥,你们是哪个乐队的,我也想学吉他。”
三人额头一阵冒汗,这“吉他”是随便能学的?脸上的积弱堆积出一点笑容,“小妹妹,我们是太阳乐队的,不过我们现在没空。”说完便转身就走。
留下那小妹妹失望的低下头,wannong起自己的衣角来。
广场上很快多出些不速之客,手里的家伙可是不好惹的,什么狼牙棒,开山斧,钢棍只要你能报上名字的,他们都有,假如你有心情去试一下,他们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广场的游客见状哪还有半分停留的意思,拔起两腿溜之大吉,广场是出现空前的混乱,尖叫声是此起彼伏,为什么这个时候没有愿意传播看人热闹的优良传统呢?
那帮的视线在广场上收索着,很快那两部奔驰轿车进入他们视野,只是空空如也,没有半个人影子,他们没迟疑快步的奔流过去。
这时在轿车的不远处响起震耳欲聋的尖叫,刺激着每一个人的听觉系统,虽然不会因为这声音而七窍流血而亡,你要是靠近一点,耳膜穿孔流血那是毫无悬念的。
其中的一个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走上前就两巴掌把那尖叫的人扇翻在地,“你鬼豪你个妈呀,震得老子耳朵都快”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他傻傻的,像木桩一样钉在那里。只见他脚下一个和他一样打扮大汉静静的躺着,胸膛有个深深的刀口,冒着血色泡沫。脖子上刀口倒是没有那么夸张,零星挂着几滴血珠。
尖叫声再次响起,把他从木纳中拉了回来,第一个反应是老爷出事了。他抓狂似的叫起来,“老爷出事了!”
同来的也陷入恐慌之中,“飞哥,这”
这叫做飞哥的是王天霸一手带出来的,戴着一副墨镜,面无表情,双手环胸,见他那满脸的横肉就知道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他,这里的一个人也不能离开!”
话音刚落,身后的小弟就把广场的围了起来,有几个要溜的,被抓起来打得面目全非。这些人哪有见过这些场面,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有个胆小的裤裆里渗出一滴滴的水。
人群里声音不断,“这位老大,不知道我们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们。”
“你们这样还有王法吗?”
那些根本就把这些话当耳边风,狰狞的面孔上鼓着一对金鱼眼。飞哥下令道:“给我打,往死里打。”
小弟一听这话,心里可就了得慌了,好久都没有修理过人,手正痒痒呢,话说着,他们拎着手里的家伙招呼着被拦下来的路人。
这些路人可都是平常人,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摧残,不一会这些人脸上全部挂彩,还有几个浑身是血,在地上打着滚,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突然飞哥的两个手下,被打倒在地,嘴里还流淌着鲜血。飞哥等人愣愣的看了过去,只见三个少年完好的站在那里,一个头发飘逸,脸上有个月牙形的伤疤,一个古铜色皮肤,有着强健的身体,还有一个看了就有些让人心疼,除了一张肉皮,剩下的就是骨头。他们正是月牙,铁拳,螳螂,没来得及逃脱也被拦了下来。
飞哥向身边的人点点头,十几个人把三人紧紧的围在了中间。飞哥淡淡的到:“你三个是做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们三人背靠背,冷冷的道:“这广场是休闲娱乐的地方,我们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飞哥听三人说话这么不客气,脸色有些铁青,怒喝一声“给我打。”
十几人冲了上去,铁拳一拳击中了一个人的胸口,那人随之口吐鲜血,飞了出去,月牙也一脚扫倒一个,螳螂也用他如铁般坚硬的手肘打了飞一个。他们三人对付这些小混子还是如鱼得水,虽是赤手空拳,但很快打倒这十来个人。当然他们身上也是肉,每人身上都多了几道长长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