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出几口血,唐风心里舒服不少,感受到体内的伤势,拿出一颗草药就吞了下去,这时候可不能节省,越快的恢复对自己越有力。
唐风一动,下面一面哗然。
“他……他站起来了?”
“没死,居然没死。”
“这小子啥做的,这么砍都死不了?”
薛奎也看呆了。长这么大不是没砍过人,也用士魂杀过人,没有一个不死的,它怎么活下来的?只见唐风高高的站在帐篷上,浑身****,手握冥云枪的看着下面。脚下的靴子早就碎成几片,乱七八糟的药瓶散落在周围,唐风一挥手全部收到戒指中,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衣服很坦然的穿好,轻飘飘的跳下帐篷。慢慢向薛奎走去。
薛奎嘴里发干,不由的慢慢后退:“你、居然没打死?”
“要不要再来一次?”唐风眼睛通红的望着对方:“现在轮到我了吧。”
薛奎没有答话,双锤向前一推,唐风用枪一挡,借着唐风的力道,薛奎双锤绕过枪身,一锤奔着面门,一锤照着胸前砸了下去。
本以为他会躲避,谁想到唐风居然丝毫不躲,一抖手腕,似一条黑枪直奔薛奎面门。一股子不要命的架势。其实唐风很明白,小爷的枪比你的双锤长,凭什么怕你。要退也是你退。
一招没占到便宜,薛奎嘴角扬起一丝诡笑,见到枪尖刺来,身体往后一推,双锤突然出手,趋势不减直奔唐风。
见到双锤的手柄上居然拴着两条链子,唐风一惊,此时谁退就失去先机,他可不想让薛奎再砍自己一刀。冥云枪连忙脱手,依旧向前,唐风双脚用力向上,一个空翻从双锤之上翻了过去,在空中飞身出拳,一拳砸下。
薛奎见到唐风脱枪,没来的急高兴,就见枪身速度更快的刺向自己,连忙想低头躲过,只听头上一丝风声,硕大的拳头应声而下。
没有一丝的差错,唐风一拳正中薛奎右脸,只听一声惨叫,薛奎下巴被唐风一拳打断,带着嘴唇的下巴在空中碎裂开来。
“啊……”薛奎已经忘记了害怕,收回双锤就抡了上去,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砸死他,无论如何都要砸死他。
一击得手,身体下落正好抓住冥云枪,枪尖一挑挡住双锤,借着双锤下砸的力度,一枪刺向薛奎小腹。
一招失手,薛奎直觉下腹一凉,紧接着剧烈的疼痛直奔心口,一分神,就被枪身砸中前胸,只听咔的一声,薛奎被砸出几丈。
收回长枪,看着就剩大半张脸的薛奎,唐风没有一丝怜悯,不管周围的眼光,慢慢的走向他。
薛奎已经不能说话,胸口被砸根本无力拿出双锤,看着唐风向自己走来,呜呜直叫,双手不断向前挥舞,好像要让兵卒围上杀了他。但周围的兵卒似乎已经被唐风的变态给惊吓到,迟迟无人上前,薛奎左右看了一圈,很是颓废的跪在了地上。
周围一片寂静,兵卒都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少年,枪尖慢慢抬起,在薛奎哀求的眼神下刺向了双眉之间。
“枪下留人”一声低喝传来。
嗖~
就在此时,凭空一支箭直奔唐风面门。
看着箭头发着阵阵寒光,唐风立即发动冥云,只觉肩膀被一股力量瞬间推出。
“给我死!”即便被击飞,唐风冥云枪顺势脱手,噗嗤一声。薛奎头颅尽碎,双锤也慢慢消散在空中。
嘭~
一阵灰尘,唐风狼狈的摔在了地上。看着肩膀上插的剪枝,咬牙站了起来。也不看别人,慢慢走到薛奎跟前,收起他的储物戒指套在自己手上,拿着冥云枪在人群中不断收索。
一声叹气传来,有点叹气,还有点幸灾乐祸。
“别看了,又不是没见过。”话音刚落,樊弈背着手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瞧了瞧唐风笑道:“有点意思,还敢来?把薛奎杀了?”
唐风点了点头,他知道面前的是谁,自己肯定不是对手,但即便如此,想让自己屈服,却也不可能。
“别那么看着我,不习惯。”樊弈很是从容的走到唐风身边转了一圈,点了点头:“嗯,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来,杀出去,杀出去我赏你个校尉当。”
唐风捂着肩膀,冷冷的看着对方,他不怕死,但现在的场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樊弈笑了笑:“捂着干什么,又死不了,你不是挺能跑的吗?来,咱们跑一次。我帮你把箭拔下来。”
说完,轻飘飘的伸手,唐风左肩不能动,本想躲开,但周围退路被封,唐风深吸一口气,全身力量用在右拳之上,一拳轰出。
“一拳破万敌!”
樊弈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脸上依旧笑容满满,单手抓住唐风右手,嘭的一声将唐风挡了下来。随后噗嗤一下,轻描淡写的拔掉箭枝:“呵,天罡拳?倒是有几分样子。”
随手将唐风扔到一边笑道:“真把虎烈营当你家后院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跑吧!这次你要是还能逃脱,你杀薛奎几人咱们就一笔勾销。”
樊弈扫视了周围兵卒喊道:“众军听令,从现在开始,抓到此人者,官升一级!杀掉此人,做你们营的副将军。”
被人耍的滋味并不好受,唐风见到周围之人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本想说几句话,但人太多,此时不跑,真没机会了。“我记住你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唐风一头扎进了薛奎的帐篷之中。
“记住我有个屁用。”樊弈根本就没在乎,瞧了瞧周围:“看我干什么追啊!”
众人一股风似得钻进帐篷,本来就七零八落的帐篷,让人一挤,顿时土崩瓦解。
樊弈一笑:“这小子不是挖地洞过来的吧?这么有闲心?”
一个时辰后,樊弈见到几十人灰溜溜走了过来:“将军,人、人没找到!”
“没找到?不能啊,不是顺着地洞进来的吗?接着追啊?”
“回、回将军,那个地洞太小,最多只够俩人挨着走,还得慢慢爬,谁知道他又把地洞堵死了,我们几人挖了半天,发现面前居然是三个路口。兵分几路后,又堵死了,后来又是三个路口,分来分去,人越分越少,我们就回来了。”
樊弈吧嗒吧嗒嘴:“别说,是有一套!真把虎烈营当他家后院了。”
“那、那薛将军怎么办?他把薛将军五个手下都杀了。”
樊弈笑了一笑:“哼,身在虎烈营还听着外面的调遣。不够他忙活得了。死有余辜。我回头处理。”说完,转身嘀咕:“这小子有点意思、看来希望挺大。还有尽一年的时间,应该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