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外。
竹林。
一群群人分散而列。
一位老者盘膝而坐。
正是那被任卿飞击退的任春秋。
任春秋调息片刻后确是哈哈一笑。
一位劲装大汉道:“秋伯,怎么了?”
任春秋道:“我倒是让那小子骗了。“
那人问道:“秋伯,何来此话?”
任春秋道:“那小子已经内力全无,只不过免称罢了,不过老夫输了就是输了。”
那人道:“秋伯,我们再次去吗?”
任春秋道:“呵呵,不必了。”
那人道:“那秋伯我们接下来?”
任春秋道:“这座小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我们稍等片刻。
那人道:“却是为何?”
任春秋道:“呵呵,我等不需要坐以待毙,而是应该主动出击。”
那人道:“呵呵,我等倒是觉得还应再探远兴镖局。”
任春秋道:“那你是觉得?”
那人道:“我总感觉那任镖头修炼的功法有古怪,并非正宗。”
任春秋道:“不错,我觉得也是如此,此人是七尺男儿,可是那大擒拿手却有些阴柔之色,此事我等需要好好提防,那小子虽然算是一代奇才,可是这江湖的事实在太多太多,免得那小子被他人利用。”
那人道:“秋伯,那我们?”
任春秋道:“呵呵,我等应该默默的在暗中观察,伺机而动,免得让他人笑话。”
那人道:“难道还有人来吗?”
任春秋道:“此刻正是如此,若是这江湖变了,老夫也应该退出江湖了。”
那人道:“秋伯教训的是!”
此人正是任春秋的侄儿丁四。
丁四望向远方却是长生叹了一口气,修为越高接触的就越多,有时就真的身不由己。
任春秋却是暗自叹息,这江湖难道真的要变了吗?
不由得呆怔,然而最后却是无动于衷。
二、
远处樵夫砍着柴。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然而却是无可奈何。
樵夫望向远方的一行人却不由得呆怔。
只见远方来了数百人。
为首一人身着黑袍,鬼面。
正是江湖的鬼面判官。
樵夫却是暗自诧异,为何他会来?
但是不由的他身想。
忽然感觉自己面前有一道人影飘过。
自己五脏六腑却是暗自翻涌。
樵夫瞪着眼睛却是死了。
依稀可见那鬼面判官脸上有一丝鲜血。
身后那身着大红袍的女子道:“爹爹,为何要杀此人,此人并没有招惹你,你为何要杀他?”
鬼面判官道:“此人该死。”
红袍女子道:“为何他该死?”
鬼面判官道:“此人虽然看似老实,其实在你身上转了数眼,另外此人气息沉稳,并非小户人家。此人见我呆怔,此人认得于我。
所以此人该死。
说罢长叹一口气道:“唉,这江湖你还要继续好好学习,要是哪日有一个毛头小子看中我的闺女,老夫也是欣喜的话,就把我的宝贝女儿,嫁出去!”。
那红袍女子却是嗔怨一声道:“爹!”。
却惹得那鬼面判官和一行人哈哈一笑。
鬼面判官却是把那面具一扔,足一震却是化为粉末。
那些人道:“左使,你这是何意?”
鬼面判官道:“名利所束,今日老夫就将这破东西搅了,光明正大做人。”
那些人道:“恭迎左使。”
鬼面判官道:“你们再次安扎,我带女儿找女婿去!”。
那红袍女子却是羞红了脸。
望向那俊秀的面孔不知想着什么。
余下众人却是哈哈大笑。
鬼面判官和红袍女子身形一掠消失不见。
三、
远兴镖局内。
任清风为任卿飞端着茶悉心照料。
心里暗自盘算。
看向任卿飞多了一丝异样的面光。
任卿飞故作不知。
他总感觉自己的舅舅似乎哪里变了,可是就是察觉不出。
然而虽是如此,却是放下了疑虑。
若是自己的亲舅舅都信不过,这天下还能信得过谁?
任清风道:“卿飞呀,最近怎么样了?”
任卿飞道:“回禀舅舅好多了。”
任清风却是哈哈大笑道:“那就好”
任卿飞道:“舅舅找我有事?”
任清风道:“舅舅就是想问你,你那独孤九剑是怎么回事?”
任卿飞道:“哦。原来是这个呀”。
于是就把路遇太平老人的事对任清风一一诉说。
任清风却是听得出神,眼里却是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之色。
那接受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的任卿飞如何看不出。
信任虽是信任,但是心里多了一丝防备之色。
于是在事实内,夹杂着一丝或真或假的故事,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一听至此,任清风的贪婪之色越来越深了。
任卿飞却故意一个踉跄,左掌运起一丝内力,像任随风拍去。
任清风处于本能,运起内力袭去。
良久。
任卿飞呆怔在原地。
自己的那点功力,消失不见。
一个恐怖的词语瞬间在任卿飞的心里。
“吸星大法”。
没想到自己的舅舅竟然隐藏的这么深。
刹那间任卿飞只感觉到自己刚离狼巢又入虎穴。
但是他却缓过神来。
然而那任清风看向他的目光多了一丝异样的眼色。
因为那丝内力虽然被他吸收,但是他的诸多功力消失不见。
“反克”这个词语瞬间产生在他心里。
竟然有克制吸星大法的武功。
任清风如何能不吃惊。
独孤九剑还有这神秘的武功。
自己的侄儿到底还隐藏多少秘密。
一切无一不震撼着任清风的心弦。
良久。
两人都不说话。
像对手一般,互相试探,终有交锋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