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时候,生活变化的节奏都是戏曲性的。今天的前一刻你还站在众人瞩目的巅峰之上,下一刻,你就可能会感到什么叫高处不胜寒。我,现在的心情就像是从山峰跌倒了谷底。光线暗淡的审讯室里,我的双手被牢牢的拷在椅子上。进来大概有一个小时了吧,我的心情渐渐的平静下来。开始思索着事情的始末。好像自己的一切都在别人的算计之中。纵使自己在外面很多时候都能拿到第一手情报,能够掌控事态的发展趋势。但是现在想想,才明白自己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环节,那就是这个社会的法制和他的管理阶层。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自己做的事情还算是无愧于心。我同事也知道,现在我正在真正的卷入了这个深不见底的泥潭当中,最近的所作所为真正的牵扯到了我和不是一个层面的人的利益。他们,现在希望我死。这,更是一个警醒。纵使你在能打,纵使你再聪明,胳膊和大腿还是有区别的。
哐……
审讯室的门打开了。苏凯带着徐磊走了进来。我的眼睛依然无神的看着两个人。看着两个人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看见苏凯眼中那份来自于长辈的担忧。我欣慰了。最起码这一刻我感觉到他的关心是真实的。同时我也知道有人在抓着这件事情不放,认定就是我干的。而且事情已经确实的超出了苏凯的权力范围。关键是真正的触犯了法律。
“张小勇,经过我们调查核实,你和今天发生的两起枪杀案和一起爆炸案有着极大的关联。希望你如实回答我的的问话。你应该知道我们的政策,我就不多说了。”
苏凯的话很沉重。我点了点头算是回答。默默地等待着接下来的询问。“上午十点半左右你在什么地方?有谁可以证实?”
“在兄弟货运公司,在场的同事和杨昌宁警官可以证实。”
“有人看见死者褚文宁从你的公司与你发生口角之后,被枪杀。而且看见你当时在案发现场你怎么解释?”
“我们是听见枪声之后赶过去的。在场的有很多的人,其中包括兄弟运输公司的业务经理周鹏(大鹏)和乔剑锋(疯子)。”
“当然这些可能不是你亲自所为,你完全有能力指使其他人做你的帮凶。”
“你们已经没收了我的电话,这是我唯一的电话,其中的通话记录可以证实我没有。因为我再事发之后才有过两次通话。”
无休止的询问不知道进行了多长时间。就在审讯室隔壁的房间里,尚局背着手站在监控器前,对着旁边表情严肃的姜副市长到“姜副市长,我看这样的审讯不会起到任何的作用,现在我们没有任何的确凿证据,而且张小勇回答的全部属实。和我们的侦查员调查的完全吻合。”
“看的出来,这个小伙子年岁虽小,但是具备一种军人的素养。我想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服役。”姜副市长人的目光看向了尚国治,眼神里没有一点曾经在酒店里的猥琐。这个姜副市长,就是马永来所谓的姜叔。也许是因为马永来的死才叫他如此的愤怒吧。
“我们调查过了,他只是在去年参加了一个所谓的长城野战俱乐部,没有在我国军队中服过役。”
姜副市长严肃的点点头,“对于这种不法之徒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啊。尚局,必要的时候可以采取一些手段。保证社会和谐和人民生命财产的安全我们义不容辞啊。我相信我们的警力。”
尚国治点了点头,心里却在骂。你作为一个副市长竟然鼓励刑讯供,还说的这么委婉。不过看到没什么进展姜副市长寒暄之后离开了。苏凯也结束了审讯。临出门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爸爸,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要抓走小勇?”小月坐在包间里急的直哭,指责的和苏凯通着电话。苏凯听着女儿伤心的声音沉默了。
“你说话啊,爸爸。”
“宝宝,我和你说过,和小勇在一起要承受的可能不是你所能承受的。现在这只是个开始而已。爸爸劝你还是。”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啊?你不是局长吗?你想想办法啊?”
“宝宝,不要胡闹了。法律,不是某个人能够更改的。你要相信法律是公正的。”
“呜呜呜。”
苏凯挂了电话,小月趴在沙发上哭了起来。超子站在边上不知道该怎么办,就那样看着小月痛哭着。过了好久,小月做了起来。用力地抹掉自己的眼泪。
“超哥,你把所有的人都派出去。现在小勇有危险,我们必须靠自己找到凶手还小勇清白了。”
超子点点头想要询问一下小月,小月再次说到“放心吧,我没事。我在这里等你们的电话。”超子不好在说什么,朝着门外走了出去。在他拉开房门的霎那。
“超哥,你们相信小勇吗?”
“我们是战友,我相信他,就像相信自己一样。”说完,走了出去。小月看着观赏的房门好久,坚定的再次拿起了电话。
“我找龙哥。”
“对不起,你打错了。”
小将,怀疑的问道“谁啊?”
“我老婆。”
“靠,别出牛了。”小强在边上鄙视的回道。
“你看我说你们还不信,刚才他明明说找老公的啊。”
“哈哈哈”
“看来人家是真的打错了。找也要找我这样玉树临风的啊。”小强自美的说到。
“去,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龙哥和小江异口同声的说道。
“走啊,谁和我上个厕所?”龙哥从床上站起来。看着两个人问道。不过两个人就像没听见一样,各自躺回了床上。
芳芳走出市局的大门,回头朝着楼上看了一眼,感觉很忧伤。他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无奈的摇摇头自语道:小勇啊,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连一个服务员都敢对你使脸色,看来你就这样了。拦上一辆出租车朝着兄弟餐厅开去。当他下车正在犹豫是否进去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姐夫,你在哪?”
姐夫?马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