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不说你了,跟个小处一样的女人!”小清拿好衣物进洗手间,“今天得陪我逛街啊!”
安安一听逛街,也来了心思,虽然她是无业游民,可是真的好久没逛街了。
仇安安与小清一同走出房间,踩着柔软的地毯来到长廊另一头等电梯。在电梯口处,可看到9090号房,安安瞥了一眼,可是那门,就在她这一眼里打开,一个身穿黑色运动服的男人走出来,是他!安安心里一蹦,不安地转过身,电梯还没有来,她真不想见到这男人,挺尴尬的。
“安安,你怎么了,手这么冰?”小清拉着安安的手,很好奇地问着,然后顺着安安的视线,看到了一个超级帅哥!
雷冥似是感觉到别人的注视,没有在意,反正这种目光,他已经免疫了。刚才在房间里,是他的前任女友,这次回国,说是想再见他一面,可是见了面就是往他身上贴。
他承认有那么一刻被迷惑,可是多得那个突然闯入的女人,要不是的话,他可能又犯了错,既然都分开了,就会得彻底些,他对前女友再也没有奢望。
雷冥想着,双手伸进裤袋里,摸了摸那女款手机,脑子里忆起刚才看到的那个女人,一脸羞涩,粉脸红透,是他见过最真实的表情,以往投怀送抱的,都是故作风情,他真的看厌了。
小清拉着安安,视线却一直落在旁边的男人身上,这个男人很帅,帅得不像话,是她喜欢的类型,想着,小清脚一曲,就这么往地上一摔!
“小清,你怎么了?”安安急坏了,用力拉着小清,却是扶不起她,可是她不想开口叫这男人帮忙,虽然这男人很有可能不记得刚才的事情了。
“我难受,好像头晕。”小清,本就是一个妖艳的美人,声音也甜,可是她暗中瞄着旁边的男人,发现这男人竟是无动于衷!
难道,那男人不喜欢女色?小清心里巴凉巴凉的,她这下装得过了头!
安安急坏了,迫不得已,哑着声音向一旁的男人求救:“先生,可以帮帮忙吗?”她很无奈,只得开口。
雷冥这才正眼看她们,然后发现,这个女人正是刚才坏他“好事”的女人,他还得感激她呢!
雷冥扯了抹淡笑,伸出手,将地上的女人一抱,“帮你的忙,当然可以。现在送去医院吗?”刚才他真的不想多管闲事,特别是女人,他怕惹麻烦。而且听这女人还能说话,应该不会有大碍。
但是,身边这一位美人开了口,他心软地伸出援手。
安安听着他有些轻挑的话语,很不爽,“麻烦你把她抱回房间就好!”她一时激动,语气很冲,心想着这男人可是捡了便宜,小清可是大美女呢!
安安愤愤地想着,带头走在前面,他只得抱着怀里的女人跟上,可是他总觉得,怀里的这女人是装出来的,不然,她为何总往自己怀里钻?还有那双手,几乎要将他摸遍了!
到了房间,雷冥将怀里的女人放下,立着身子,直看着安安,然后想起她落在房间里的手机:“小姐,这是我刚才捡到的手机,是你的吗?”雷冥突然将手机拿出来,递到安安面前。
安安一看,那是她的手机,“你怎么拿了我的手机?”她说得理直气壮,好像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就是贼。
“小姐,我怎么拿了你的手机?这可是你刚才看戏的时候,落在我房间里的。”雷冥这下不悦了,他本就想着拿到服务台去的,现在当场物归原主却被说成是贼!
床上的小清,一刻也不得安宁,张着嘴尖叫,“啊,安安,人家帮你捡到了手机,应该好好感谢才对!”
小清完全没有了要昏倒的迹象,从床上跃起,拿过雷冥手上的机子,她比安安本人还要兴奋,“我们请你吃饭,怎么样?表示感谢啊!”
小清说完,头凑到了雷冥跟前,她似乎忘了,安安刚才说的观战,而男主角正是此人!
“好啊,反正我正准备着下去用餐。”雷冥忽略了活蹦乱跳的小清,直看着安安,“请我吃饭,那就两清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兴趣跟她们吃饭,是因为这个女人吸引了他?
餐厅里,三人对坐。
小清靠雷冥很近,几乎要粘在他身上,她忽略了一切,把仇安安都放到了另一边,甚至心里都巴不得安安离开,好让他们二人世界。
仇安安坐在他们对面,看着小清的模样,她知道小清已经变成了花痴,可是她该怎么提醒小清,这男人可是那种种马!
雷冥没有阻止小清的动作,心思却一直落在仇安安身上,她的撅眉,她的偏头,都看在眼底,尽管身旁的女人很艳丽,可是他更喜欢仇安安,这种一本正经的女人,在他眼里更具诱惑。
“仇小姐,你也尝尝这个,挺不错的。”雷冥不着痕迹地远离着小清,推了推面前的点心,看着一直安坐的仇安安,她不喜欢跟自己说话,可是他就是喜欢逗她。
他嘴边浮起一抹浅笑,如同捕获猎物的预兆,看在仇安安眼里,无端端地发冷,“我吃饱了,雷先生慢用。”
在小清的热情里,三人交换了名字,仇安安知道这男人叫雷冥。
面对雷冥的冷情,小清热情不减,叉起一块递到雷冥嘴边,“那你吃一块吧,安安不能吃太多,她怕胖。”
雷冥忍着不耐,吃过小清递来的点心,却已是面无表情,虽不太喜欢这个热情的女人,但是也多得她,如果不是她,他们也不可能坐在一起吃饭。
看着这一拍即合的男女,仇安安再也坐不下去,她起身,往洗手间走去。在她的印像里,小清一直是热情活泼的女生,很惹男生喜欢,看来,这个色男也逃不掉。
仇安安一边走着,一边愤愤地想,她似乎忘了,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气什么呢?
仇安安这么急走着,完全忘了看路,直生生地撞上了前面的一堵肉墙,疼得她直摸着鼻子,“你有没有看路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