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可知自己犯了何等的大错……”喝了一口热茶,云飞脸色难看的开口。
孤独慰点了点头,那是意料中的事情。但此刻在云浅的面前,他只能点头,不能明说。
“出了什么事?”见云飞脸色难看,虽然多居于他们两之间的关系,但其中定还会有些什么。
“一些小事!”孤独慰对云浅笑了一下,“云大人,我们还是到别的地方谈,浅儿身体刚恢复一些,先让她好好休息!”
云飞微微一愣,明白了他们话,看了眼迷惑的云浅,同意的点头。
云浅脸色微敛,“我的身体已经无碍,到底有什么事情不能在我面前说?”她说这话时,看的是孤独慰的脸。
坐在对面床柱的孤独慰笑意不减,“当然是小事!浅儿不是一向不喜欢商讨国家大事么!”
她是不喜欢那些枯燥无味的皇家事,但是,这两人表现得十分的不正常,让她如何不好奇,如何不关心。
“这一次我想听!”云浅微抬额,“你们若不想说,我大可自己查……”云浅笑意顿生,轻柔的声音总能让人无可奈何。
孤独慰笑着叹息,“云大人……”身体重新陷入了身后的床柱,开口示意云飞说下去。
别有深意的看着这两人的互动,又看了眼笑得意味不明的妻子,云飞只觉得深感无奈,“皇上就在今日早朝时下了一道圣旨,圣皇朝太子已经换了人……”说完这话,用眼神扫向孤独慰的反应。
孤独慰听到这里,只是微微一笑,没有任何表示,这是迟早的事情,从他踏出那道牢门开始就已经注定改变不了。
云浅神色一冷,这个皇帝到是绝情绝义,说换人就换人,而且该死的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六国大宴就在两日后,这不是纯心让孤独慰丢尽了脸,失尽了人心。
视线对上这个依然笑意连连的男子,云浅再好的心境也会被打破,“你当真是什么都没有了。”末了,她还记得提醒一句。
孤独慰当然知道她的担扰,但脸上却是轻松含笑,根本就看不出来他有一丝的难过,“我还有你!”
云浅心跳一室。
只有我,你就满足了么。
洛双担扰的敛了脸上的笑,“这道圣旨一出,皇后她恐怕会……”顿了一下,与孤独慰的视线交汇,“你还是赶快回宫,以你额娘的个性恐怕还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听到这话,孤独慰眼神一冷。
她若是知道他为了云浅才走出那地牢,那一晚的威胁定然会成真。昨夜的那些人已被孤独鸿全部迁灭,就算是要保护云浅,他一时也调不出人手来。昨夜的那一场无头战,他已经输了,他无话可说。
“这一点我自然清楚……”
若是水秋惜想要做,没有多少人能阻止得了她,想到她那一晚说的话,深黑的眸子里隐隐有杀意跳动。
“圣旨一出,大臣们都会站在他那一边,希望你能做好准备……”说着,云飞已然站起身。没有人知道他为何要站在孤独慰这边,只有他一人。
孤独慰似无所谓的点头,并未把这件他所说的“小事情”放在身上。
“这就是你所说的小事情?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昨日你为何被皇上关入地牢?”就算是在雅阁死了人,他也不会被关入大牢。
孤独慰只笑不语。
看着眼前这个笑得开花的男人,云浅更是气得不行,一点危险意识都没有,“别以为笑一下就不用解释了。”
云飞见两人如此,脸部僵硬,正想出口打断,被一旁笑意盈盈的洛双拉了一下袖子。有爱妻在一旁帮着,云飞只能黑着脸色苦憋着。
看到云浅有些急了,孤独慰笑得更是没心没肺。
“浅儿这是在担心我!”
云浅挑眉,不想承认。
孤独慰轻声笑出,随后又敛了笑意,“这一次回宫,以后怕是没有多少机会与浅儿见面了。”要阻止,只能深入,而且要快。
云浅见他不肯说,也没有追究下去,回头问她老爹还不是一个道理。没有为难孤独慰,点头,“你自己小心些!”现在孤独鸿是太子,而他什么也不是。
孤独慰起身,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与云飞,洛双告了声辞后,转身就走。
孤独慰一走,云飞可是松了一口气,若是让这两人再呆在一起,不知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可没有忘记刚刚时门时的场面。
“今日起,上门提亲的人一律不准回绝!”说完这句,不理呆滞的两母子就直接奔出了房门。
笑话,要是被妻子捉个正着,这事可就没他说话的份。
洛双美丽的小脸蛋扭曲得有些不正常。
云浅哭笑不得看着她老爹像风一般的飘出去,她只想说一句话。
爹啊,你“儿子”今年才十四啊!
六国宴将至,圣皇朝却先被闹得个大乱。
雅阁突如其来的,死了卢国来使,被迫暂关。雅阁此举,一时间引来了许多人的关注,有闻名而来的人,突然收到了这一则信息不由得大叹无福之类的。
“浅儿,你怎么就起来了?你的身体还未完全康复……”洛双一进门便看到云浅整理衣装,便知道她又要出门了,心中担扰她身上的伤,洛双连忙按住她的动作。
云浅穿戴好,轻轻推开洛双的手。
“娘,现在雅阁死了人,我这个当家的自然是负责到底,我可是答应了人家卢国太子,在国宴之前要给他一个交待的!”云浅自己身体当然最清楚,她不是什么柔柔弱弱的千金小姐,这点伤不至于整天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