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根本就不知道孤独慰到底要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勉强控制住那种想要拥有她的冲动,每日每夜都在侵噬着他的心……
但是,知道她女儿身的事情后的孤独慰还能忍受么?云浅自知自己今夜是逃不过,索性的,尽量将自己弄醉,可是,无论自己喝了多少,眼前的人都是清晰的。
“浅儿……”沙哑得几乎闻不到。
下一秒,孤独慰已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跨进了卧房后,将她轻放在床榻上。
看着微闭半眼的云浅,孤独慰用指尖轻轻的触摸着那长长的睫毛,如同中了迷约般,静静的观望着轻喘着气的云浅。
孤独慰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嗓音因忍耐而性感沙哑:“浅儿,此时此刻,你能否将自己交给我了?”
云浅清明的墨玉眸子深情且宁定的凝视着他,“浅儿的一生,只有慰哥哥一人!”
再不压抑,孤独慰的感情如火山般瞬间爆发!
白衣委地,白玉冠解散,长长墨发披落于双肩。
烛影摇红,辉映一室春光。
随着一道极细的指风掠过。
摇曳的烛火被“哧”的熄灭,一缕青烟袅袅上旋,随着窗外飘落的白雪一齐飘散在风中。
大殿内蓦然降临的黑暗让激烈的吻、灼热的温度,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迫切和期待,霸道而疯狂地掠夺侵袭。
窗被风雪吹开,涌进片片雪花,落在纱幔上,更吹得轻纱曼飞。
层层叠叠的金色鲛绡珠纱帷幕后面,一枕乌丝纠缠缭绕。低低喘息,轻声呢喃。
帷帐中春色旖旎。
云浅能给孤独慰的都给了,这一切都已成了定局,谁也不能去改写。
二层的紫金殿外,沁兰幽寂的眼抬起,望着漫天的雪花,绝世的脸上划过一道道的落寞。回眸间,静静的凝视着背后的殿门,已经第二天午时了,也该是时候了……
想到这里,沁兰连忙踏着小碎步通知李公公可以命人上来了,就在昨夜,沁兰把李公公这位皇帝跟前红人拦了下去。
李公公也不恼,这沁兰的一个小手势就知道里边是什么情况了,李公公也就没有怪罪沁兰的大胆。
云浅睁开双瞳,下一秒,只觉得全身酸痛,不像是自己的身体,这就是纵欲过度的后果!云浅的身上依然是昨日的那一身衣物,只是束在胸前的绑带被扔在地上的,若不是自己的身体在提醒着昨夜发生的事情,还真的瞧不出昨夜在这里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大人醒了!”沁兰越过屏风将地上的束胸绑带拾起,当作是垃圾处理,看到沁兰理所当然的动作,云浅坚难的支起身体。
云浅震惊的发现,这个沁兰早就知道自己是女儿身的事实,这个沁兰果然不是简单的人物。
“皇上呢!”那个该死的男人竟然将她折磨成这般,不就是瞒了他十几年么,还不都怪他太笨了竟然没有发现自己是女儿身的身份。
“回大人,正在下边批阅奏章,皇上吩咐奴婢们不要打扰大人休息……”沁兰正在解释孤独慰为何不在身边的原因。
云浅点点头,把目光定在沁兰身上,“你叫沁兰?”
沁兰闻言连忙福身,“回大人,奴婢正是沁兰!”
“今年多大了?”抬眸,望着打开的窗,外边依然下着小雪,似乎这两天的雪花都没有停止过它的掉落。
“奴婢十四!”
“十四啊!果然是一个好年纪的阶段!”云浅不禁感慨,“太后有说什么?”想起这个沁兰是太后身边的人,派她来定然是有什么用途,所以她才用有此一问。
沁兰听到这样的问话完全没有吃惊,又是恭敬的回答道:“奴婢是来伺候大人的,太后说从今往后大人便是奴婢的主子!”
将沁兰派给自己用?太后存的是什么心思?
“太后出宫了?”云浅猛然的侧过眸子说道。
沁兰平静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赞赏,“回主子,正是!”这一次她就直接唤了声主子了。
“嗯。”云浅完全没有意外。太后将自己一手陪养的人放在自己的身边,意味就十分的明显,她已经不再反对自己与孤独慰的事,这算是罢手了。
只是,太后离宫能去的地方又是哪里?术国么……再次抬眸望向窗外飘落的雪花。
“真是混乱不堪的一辈子啊!”想起自己这一辈子的人不也差不多,心中不禁暗自叹息,回头深深的望着沁兰,“你是一个成功的杀手,在你忠于的我的情况下就跟着我吧……”云浅的眼神徒然射出冷冽的寒芒。
沁兰忙低下头,完会没有害怕的意思,淡定得不像是一个人,“沁兰一生只忠于大人!”说完整个人直直的跪拜在云浅的面前。
云浅淡淡的收回神色,“起来吧……”
“谢主子!”沁兰完全把云浅当作是自己的主子了,脸上虽然没有一丝表情,但是,内心里却是激动于自己跟了这样的主子。
看着沁兰淡定自若的神情,云浅不禁的挑眉,这个沁兰长像虽说十分的出众,但是那股淡弱的存在感太低了,正好与自己的强势气场形成了相比。
自己无论如何在任何地方都是被人注视的那一方,而眼前这个沁兰,即使有一副绝世容貌,但只要她一低下头掩去她的容便会压低了在场的气息,这样的她,才是一个成功的暗杀者,想必太后就是看重了她这一点才会亲自调教吧。
不再多想,云浅撑住自己身上的痛,进食了一点填住空空如也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