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条殿道上,红衣飘然立在白栏上,身后数名宫女伺候在身侧,顺着红衣贵妇的目光望去,白雪茫茫中有一抹纤影打着把油伞踏着雪移动……
谁都认出来了,那是天下第一美人云公子的身影,他们心目中的大人。
“太后,风雪越发的大了,您还是回宫吧!”身侧,一位清清灵灵的宫女伏身,劝着一动不动的凝视着云浅背影的水秋惜。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太后自从那一日大哭一场后就变得特别的苍老憔悴,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恍惚起来。
“沁兰,你跟在本宫的身后有多久了……”突然水秋惜幽幽的开口问道。
一看之下,这位宫女竟然是在皇上寝宫伺候着的沁兰,也是美人胚子一个,只是在云浅的映射下,就变得十分的普通来。
“回太后,整整五年之久!”沁兰一直都是水秋惜在背后暗暗的培养出来的暗士,也不知出于什么,水秋惜竟然让沁兰殿前亲自伺候起云浅来。
“也已经有这么长的时间了,沁兰,以后你的主子将会是那个人,从今日起,你已不再是本宫的人了。”说话间,凝望着消失在眼前的身影方向望去,仿佛那边有什么东西值得她去等待般。
沁兰淡然的接受这样的按排,仿佛习惯了这样的按排,哪里有什么需要她就会出现在哪里,他们这些人本就是听从使唤的奴隶,没有任何话语权,更何况她只是一个暗士,只是比死士高上那么一点点而已。
“沁兰明白!”沁兰恭敬的作辑。
“去吧!”水秋惜道完,悠然的转身,领着一众宫女回了寝宫去。
看着越发悄瘦的身影,沁兰凝视她的身影消失在殿栏上,不带任何感情的眼扫过刚刚云浅经过的方向,透过雪幕泛着人类没有的清淡,缓步向着云浅消失的方向走去。
那个人,将会是你的主人!
孤独慰下了早朝,连忙赶回御书房中,只要有云浅在的地方,就是他孤独慰期待的方向,永不变!
身后李公公捧着一大堆众臣批上的奏章急色匆匆的跟在身后,小跑间还连连掉落……而在身后紧跟其身的四将则是面面相觑,看着这个急色的皇帝,眼神古怪的看着从大人口中传出不举的男人,至今他们还处于半信半凝之间。
听到身后的声音,一直静立在殿内的云浅连忙回头,“微臣参见皇上!”很严谨的行礼,与那些官员没有什么区别。
看着云浅这般,本来一进来就要将这个人紧紧扣在怀中的,但是看云浅这般脸色就什么也不敢做了,要是自己的行为再次惹恼了云浅,孤独慰知道自己就会非常的不好受,刹住内心的冲动,唇角微挑。
身后的四将与云浅一同站一位置,身前一个台阶上高高在上的皇帝,眼神古怪的在两人来回打量着。
孤独慰自然是瞧见四将向自己扫来古怪眼神,想起由云浅口中传出去的不举,心中不禁恼怒,这个小家伙竟然敢如此乱传谣言,现在无论他走到哪里,经过自己的人虽然眼神不敢直勾勾的看着他,但是他还是能明显的感受到那些古怪的眼从自己的身上移过,就连女人都离自己远远的,再来就是自己的四将整日用探试的目光看待自己,能不恼羞成怒么。
“爱卿!”走到云浅的面前,孤独慰眯眼唤道。
云浅听出是在叫自己时,低头道了声:“臣在!”
孤独慰转到云浅的身侧,灼灼的盯着那裸露在外的雪肌,“朕的妃子都被你给赶跑了,你如何补尝朕的损失?”孤独慰突然低下头颅,贴了上来,在云浅的脖子边上轻轻的哈着热气,企图明了。
云浅身形微僵,这个孤独慰竟然当着他的四将面前调情,脸色轰然绯红,强忍住心里因为脖子边某人哈出的热气轻轻的颤抖,一本正经的正了正身形。
朗声回道:“回皇上,那是因为皇上的不举,所幸的,臣就做了个好人,免得误了人家姑娘的青春年华……”虽说那姑娘不是孤独慰亲自选的,但是,从云浅口中一出来就变成了孤独慰亲自选任的皇后了。
孤独慰危险的眯起黑眸,“哦?那朕是不是要感谢爱卿的大仁大义?”
云浅想起自己的行为,还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此刻又有外人在,只能强装作正经的道:“皇上不必感谢微臣,这是为人臣子该为百姓所做的……”
“哦?看来,朕的臣子都是一些为国为民的好人,既然如此,朕的不举,爱卿是否如爱民如子那般为朕疹治?”
嘶!侧耳过去听着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气,皇上这是在承认了自己的不举么?可是,这个不举真能够让大人治愈?
云浅脸色通红,连忙低下头,压住脸蛋上的热量,轻咳了一声,淡声道:“回皇上,臣不是太医,恕臣无能……”云浅还是一眼一板的回答。
孤独慰的身体贴得更近,低下头颅几乎是埋进云浅的脖子上,“爱卿,朕的病就算是太医来了也治不起,只有爱卿才能让朕恢复勇猛无敌的状态,怎么,爱卿这是不愿意么?”
听着孤独慰不要脸的话,云浅几乎要吐出血来,侧耳过来听的人险些没有跌倒在地。
云浅真想一手插死语无伦次的人,抱拳板着快崩溃掉的脸,“臣不敢,既然皇上说臣能治好皇上,那就来吧!”最后云浅抬眼,义不容辞的下着决心般偏过身体,挡住侧面看过来的四将,悄然向着下边伸出白玉手掌。
唇角一扬,邪魅之意更盛,“嗯,这才是朕的好爱卿!呃?你在干什么?”前一秒还在兴奋的孤独慰,后一秒见云浅的动作就直接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