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儿知道这个是那个叔叔的好主意,也知道爷爷身负的家族使命,她不能让那些叔叔得意,她还有为父母和奶奶争得他们的权益,她理解的对着爷爷说道:“爷爷,其实这件事我有十成的把握,但是你千万不要把我有把握说了出去,毕竟有人也希望我父亲不要成功。”
爷爷听了映儿的话松了一口气,毕竟显文是他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怎么他也不舍得丢弃儿子啊,侯爷接着又说道:“映儿这次你陪你父亲出去,一定要好好照顾你父亲啊,希望他好去好回。”
映儿点了点头:“放下吧,爷爷,我一定让一个健健康康的儿子走到您的面前。”
“你也要注意身体啊,爷爷知道你乖。”李侯爷望着映儿担心的说道。
映儿笑着说道:“爷爷,放下吧,你有时间多陪陪奶奶,我就放心了。”说完笑了一下。
侯爷老脸一红,呐呐的说:“我会的,我会照顾好你奶奶和你娘亲的。”
映儿陪着爷爷又说了一会话,就走回了凝香院,刚走到院子门口,就看见父亲走在前面,她跑了上去:“爹爹。”
李显文转身赶快接住了自己这个宝贝女儿,无奈而又宠爱的说道:“映儿,你又调皮了。”
映儿笑着钻到父亲的怀里:“爹爹,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啊?”
李显文轻抚着女儿的头发笑着说到:“差不多了,今天三皇子拿了一个布块,说是什么口罩,找人做,就差这个了,还有草药也准备好了还有很多大米,技术高超的大夫也准备了几个。”
映儿笑着推着父亲走到了母亲的门前:“趁着现在还有时间多陪陪母亲,要和母亲分开几个月,到时想母亲可不要说哦。”
李显文微红着脸揉了揉女儿的头发:“贫嘴。”
很快几天过去了,要准备的东西基本都准备好了,映儿带着惜文和惜秀轻装打扮,跟着父亲走出了侯府,奶奶和娘亲眼睛红红的看着这对父女:“早点回来啊,我们等着你们安全的回来。”
李侯爷也是不舍的一手拉一个:“你们两个一定要安全知道吗?”李显文和映儿感激的点了点头,坚定的目光告诉他们,他们父女俩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回来的。映儿让两个丫环扶着上了马车,李显文骑着马,开始向着城门走了出去,三皇子已经在城门口等着他们,一些送行的官员也在为三皇子饯别。
一行马车慢慢的走远了京城,京城的大门渐渐的看不见了,三皇子与李显文低声说着所有的事宜,商量着一些处理话题。这时,一个小厮拿着一张纸跑到了三皇子马边:“皇子殿下,这个是映儿小姐让给你们看的。”
三皇子接过了纸张,看着上面写着到瘟疫地方注意的要点,他惊喜的嘴角翘了起来,笑意布满了整个绝美的脸颊。李显文好奇的看着三皇子,三皇子把纸张递给了李显文看,李显文看了也是惊喜万分,这个注意事项真是太全面了,可以说面面俱到,还有事后处理的所有要点也是让人不得不服。
三皇子转头看着马车,里面坐着的女孩不得不让他倾心喜欢啊,细心周到得让人放心,他喃喃的说道:“李大人,你生了一个好女儿啊。”
李显文自豪的笑了,是啊,她的女儿是天下最能干的女孩。一路上,李显文安排着行程,休息时间都是紧张的,为了早一点到达灾区,所以基本都是马不停蹄的走着,早一步到达,早一步救好许多人啊。走了半个月左右,逐渐离灾区越来越近了,走动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忽然,李显文骑着马停了下来,看着远处喃喃而又高兴的说道:“我看见锦金城了。”大家都出来看着远处,这就是闹瘟疫最为严重的城,大家都严肃的看着这座几乎没人的城镇。
很快马车队伍走到了城门口,守着城门的护卫都远远的架起了拦路的木头,领头的守卫大哥看了他们拿出的公文,点了点头放行:“巡抚大人、三皇子你们进去一定要注意安全啊,现在是有进无出啊。”李显文点了点头,让大家拿出口罩戴着在脸上,然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进了锦金城。
城里的孙县令带着寥寥无几的几个人欢迎着他们,带着他们到衙府内安顿好。大家一路风尘仆仆的,在衙府内梳洗完毕,再走到了府衙大厅,详细的了解瘟疫的真实情况。
孙县令望着他们满面愁容的说:“这次瘟疫已经死了很多人了,这次瘟疫发展速度之快,让人措手不及啊。”
映儿想了想,接着问到:“犯病的人是什么病症?”
县令想了想:“这类病症和一般的伤寒差不多,我们都是照伤寒病症治疗的,但是没有效果,而且生病的人越来越多,死亡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
映儿想了想:“具体犯病的时候表现是怎么样的?”
一边城里的大夫答道:“一发病就是高烧,伴有寒战、头疼、全是酸痛、乏力等症状,我们也知道这和普通的伤寒有极小的差别,但是用尽了所有能治伤寒的药也没办法治愈这种病症,只有看着得病的人慢慢死去。”大夫越说头越低下,为自己浅薄的医术也为了逐渐死去的人而感叹。
映儿想了想,对父亲和三皇子说道:“我们干脆叫上大伙,穿上我们的防护服,还有带上口罩,发现瘟疫的地方看看,对了,孙县令你带着衙役们先要做好没有发生瘟疫地方的防护措施,以免传染,第一,要大家注意周围环境的卫生,吃饭也要洗手,窗户要经常打开通风。第二,发现有病人的赶快隔离,找几个身体健康的人去护理病人,身体差的人要注意休息和保暖。第三,把有病的人全部集中在一个地方统一治理,出了大夫和几个护理的人,其他的人不许进去。”孙县令一一点头,马上叫衙役们去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