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善良?在这个皇宫里你跟我说善良?这个皇宫里有善良的存在吗?你告诉我?它在哪里?在这个皇宫里,不争得一个你死我活是永不罢休的,我要是善良了,我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你真当我是傻子吗?我不会去做那种善良的傻子,我要保护我自己,我要保护我的皇儿,所以我要比谁都狠,比谁都毒,这样我才能在这皇宫里立足。”菱贵妃说着心里的不甘,在这个皇宫里,她的善良早就没了,善良对她来说是奢侈的东西。
“你疯了,完全是一个疯妇,把任何一个人都遐想成自己的敌人,不知道你的父母是怎么教育你的,不过,仲王爷有这么一个女儿也是对的,他也是那样的人啊。”司马烈看着面前因为嫉妒而扭曲的脸颊,微微的摇了摇头,她太丑陋了,不是容貌的丑陋,而是心的丑陋。
“我疯了?哈哈,我让你看看我是怎么疯的。”菱贵妃脸上露出了疯狂的神情,她恶狠狠的看着床上靠着的司马烈。
“太后娘娘,人已经带到了。”几个太监与宫女押着梅月泌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们战战栗栗的看着涉临暴怒边缘的太后娘娘,跪在地上禀告着。
“是吗?押来了吗?”菱贵妃一步一步的走到梅月泌的身旁,眼中闪耀着那狠毒的目光。
菱贵妃走到了梅月泌面前一把撕掉了梅月泌脸上蒙着的黑纱,把她丑陋的面容暴露了出来,愤怒的菱贵妃一把抓住梅月泌的头发,拖着走到了司马烈的床边,搬起梅月泌的脸颊给司马烈看:“这张脸,你还会喜欢吗?还会疼爱如宝吗?我想你就是搂着她也会呕吐吧,哈哈……”
“你放开她。”司马烈心疼的看着被菱贵妃拖着走到了他的床边的梅月泌,他挣扎着要爬起来,他要保护着他的泌儿,爬到床边的司马烈紧紧的掰开菱贵妃的手,他看着菱贵妃抓着泌儿的头发,他心疼啊。
“你们过来,给我按着太上皇。”菱贵妃被司马抓住了双手,动弹不得了,她连忙转头对着旁边正看着的太监吼叫着。
“是。”太监们都急忙跑了过来,开始掰开司马烈的手,强制把司马烈按着床上,任由他挣扎,也不敢放手。
“你们放开我,司马菱玉,你给我放开泌儿,不许你伤害泌儿,你这恶毒的女人。”司马烈挣脱不开按着他的太监们,他转头痛骂着菱贵妃。
“我是恶毒的女人,她就是你的泌儿,她这么丑陋你还喜欢她是吗?我让你喜欢她。”菱贵妃紧紧的按着梅月泌的头,双手轮番的在梅月泌的脸颊上用力的拍打着,直到打累了,她才气喘吁吁的站了起来,然后优雅的走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接过了宫女递给她的布巾,缓缓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眼睛则一眨不眨的看着床上的司马烈,看着他眼睛都快瞪出了眼眶,她则悠然的笑了起来:“喜欢吗?我都打累了,看来你是很喜欢看她受折磨嘛,等会我们继续。”
“你们是死人啊,没看见我口干了啊。”菱贵妃如同疯狗一样,责骂着身边的宫女们。
一个宫女连忙端上了一杯温和适中的茶水,轻轻的放在菱贵妃的面前:“太后娘娘,请喝茶。”
菱贵妃拿起了桌上的茶水,缓缓的拨弄着茶杯里的茶水,缓缓的喝了一口,看着地上被她打得嘴角流血的梅月泌,愤恨的说道:“想我们原来也是闺房密友,我对你也算是不错的,只是明明是我先看中他的,你为什么要去抢我的男人,还在我面前与他亲亲我我的,这就是你抢我男人的下场。”
梅月泌缓缓的擦拭着自己嘴边的血迹,冷然的看着菱贵妃:“司马菱玉,难道我对你不够好吗?你明明知道我与烈的亲事是家族做主的,而且我与皇上的感情怎么也在你的前面,我与皇上成亲也比你先,而你则是后面进来的,你凭什么说是我抢了你的男人?你不觉得你是颠倒是非吗?”
“哈哈……比我先?我比你先看见他,比你先喜欢上他,为什么你要先嫁给他,凭什么是你先嫁给他。”菱贵妃疯狂的指着床上被按着的皇上,说着她心里的痛苦。
“你这恶妇,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我一直都喜欢泌儿,一直都爱着泌儿,是你,是你插入到我们的中间,让我们夫妻反目为仇。”司马烈坐在床上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看着菱贵妃。
“你爱她?她现在这个样子,你还爱她吗?”菱贵妃听闻司马烈说他爱着的是梅月泌,她的心都扭曲了,她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了梅月泌的面前,把梅月泌的脸颊高高的抬了起来,让司马烈仔细的观看着。
“爱,我现在比以前更加爱她,除了她,我的眼里绝对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了。”司马烈深情的看着床前的梅月泌,他看着梅月泌温柔得要滴出水来了。
梅月泌听闻皇上说现在还爱她,比以前更加的爱她,她猛然抬起了头看着床前的皇上,眼中同样也闪出了痴痴的目光,他们互相凝视着,眼中在也没有任何人存在了。
一旁的菱贵妃看着面前两个痴痴对望着的一对夫妻,那深深的疼痛紧紧的揪住了她的心,她眼中冒出了炙热的怒火,她一脚把梅月泌踢到在地上,打断了两个痴心人的对望,缓缓的走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眼中露出了诡异的眼神:“你既然那么的爱她,那我就看你的爱到底有多深。”
“外面的太监全部都给我进来。”菱贵妃狞笑着拿起了手中的茶,缓缓的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