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烈紧闭着的眼睛听见菱贵妃的话语,他紧张的睁开了双眼,抬头盯着面前的菱贵妃,眼中布着一丝惊慌的神情,难道他们对他的皇儿做了什么吗?还是皇儿也中了他们的圈套自身难保啊。
“哈哈……他的骁骑营已经被我们破坏殆尽了,就是在边境他带领过的军队现在也已经基本都在我的手上了,而且,我已经派了许多的死士去追杀他,他就是能够有命回来,也是孤家寡人一个,根本就无法对我们再造成多大的威胁了,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乖乖的把玉玺交出了,写禅让书给我的皇儿,也许我会让你好过一点。”菱贵妃望着面前这个自己曾经爱念着的男人,而现在依然爱念着的男人,心里还是有着一渴望的,渴望他能回心转意的好好对待自己,那自己也许会原谅他以前对自己所做的一切。
司马烈听见菱贵妃说的话,心里一凉,他们竟然连边疆也伸长了手过去了,可见他们的这个造反谋划了多久了,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大意,让他们得以实施这些计划,这些都是自己的错啊,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心里的希望又少了一分,看来指望飞儿希望也渺茫了,现在他的心里只希望飞儿能逃过这些心狠手辣的人的追捕,而自己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他们的心意得逞的。
“你们还是死了这份心吧,禅让书我是死也不会写的,而且玉玺也不在我的身上了,你们就是掘地三尺也无法找到玉玺。”想通了的司马烈顿然把生死置之度外,反正人总也不过一死。
“你……”菱贵妃指着面前坚强不屈的司马烈,恼怒得说不出话来,她没有想到司马烈的性格竟然是如此的倔强,事到临头了他还如此的坚持。
“好,果然不愧为月华国的帝王,竟然可以做到视死如归,你当然是不怕死,只是我们要让她去死,不知道你舍得不?来人,把人给我带上来。”仲王爷阴深的笑看着捂着伤口坐卧在椅子上的皇上司马烈,老奸巨猾的眼中露出了少有的得意之色。
听着仲王爷的话意,司马烈猛然睁大了眼睛,紧张的盯着御书房门口,难道他们竟然……
只见两个侍卫从御书房外面推进来一个身着淡绿色百花飞蝶的棉衣外披一件金色薄纱的女子,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梳着一个鸾凤凌云髻头上插着镂空飞凤金步摇,额前垂着一个小小的红色宝石,点缀着恰到好处,脸蛋娇媚如月,虽然有着一丝狼狈,但是仍然不失一股傲人的尊贵感。
司马烈看着着被他们推进来略微狼狈的梅月泌,他眼神猛的一缩,心中大惊,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抓着了泌儿,他挣扎着想站起来走过去保护着他的爱后。
仲王爷眼疾手快的伸手刚好按在司马烈的伤口上,斜着眼眸看着面前的司马烈:“你还有能力保护她吗?来人,给我抓住皇后娘娘。”
司马烈疼得眉头一皱,无力的又跌回到了椅子上,爱莫能助的看着被士兵押着的皇后,眼中露出了着急的眼神。
“这……你就心疼了啊,等会你看着不是还要心疼啊,你们给我拔了她的衣服,我要让我们的皇上看着他所喜爱的女人受辱的整个过程。”仲王爷嘴里指挥着抓住皇后的两个士兵,眼睛则如狐狸般的笑看着椅子上的皇上,眼中露出了狡猾的光芒。
听着主上放出的话,两个士兵眼中那野兽般的光芒紧紧的锁住着面前如同羊羔般的皇后梅月泌,如此的美人,他们几乎是没有见过,也没有摸过,听闻主上竟然把这个美人儿赏给他们两个,心中顿时大喜,也不顾虑到周围有人,眼露淫笑走近了皇后娘娘的身边,双手毫不留情的撕扯着皇后娘娘的衣服,时不时的抚摸着皇后脸上那柔嫩的肌肤。
“放开我,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皇后月泌无力的紧抓着面前的衣襟,反抗着撕扯着她衣服的两个如狼般的士兵,眼中和露出了绝望的光芒,眼看着自己即将受辱,她终于决定咬下自己的舌头来保护自己的清白。
“住手,你们放开她,我答应你们,我答应你们写禅让书。”皇上看着即将受辱的皇后娘娘心中疼痛万分,他一直都捧在手心中的爱妻,眼看就要受到那如狼似虎般的士兵们的侮辱,他只有妥协的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停下。”听闻皇上答应写禅让书的仲王爷举手制止了那两个正在撕扯着皇后娘娘衣服的士兵,微笑的把皇上拉起来丢在御书桌旁,站在一旁看着皇上写禅让书。
普亲王接过了父皇递给他的禅让书仔细的看着,嘴角开始逐渐的咧开来,最后终于得意的大笑起来:“哈哈……我终于可以做皇帝了,月华终于是我的了。”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下面的士兵们都恭敬的跪着地上高声呼喊着普亲王,为他们的新皇帝呐喊着。
“众位爱卿平身,你们这次护朕有功,朕会行功论赏的。”普亲王这才收起了笑声,兴奋的伸手对着下面的士兵们发号施令,过一下他的皇帝瘾。
“谢谢皇上恩赐。”下面的士兵们都乐极忘形,想着自己将来的荣华富贵,他们更加的卖力了。
“玉玺呢,你把玉玺藏在哪里去了?”仲王爷想起了作为皇帝信物……玉玺的下落起来,他低头看着身边的坐着的司马烈,继续逼问着玉玺的下落。
“玉玺已经早一步被我的暗卫们拿走了,现在已经送往了我的皇儿司马辰飞那边去了。”司马烈无力的看着手中的笔,喃喃的说着,他心里真的很痛苦,为了心爱的女人,他竟然放弃了祖宗留给他的基业,可是他要是不答应,只怕泌儿难逃被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