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儿笑了笑说道:“我生在的那个年代是一个和平的年代,大家都不喜欢战争,所以即使我们的头脑聪明也不喜欢打仗,或者去统领大家,我们学到的是和平第一。”
映儿的话让轩辕治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他不明白映儿生存的时代是什么样的时代,但是映儿形容的那和平的景象也是他所向往的,当然也是众多的百姓的向往。
暂时的宁静就在这几天静静的度过了,映儿在这几天里,全面安排好了箭月商务在日星国的所有运作。
映儿还让苍鹰帮找来几个鞭炮师傅,她把鞭炮师傅聚在一起,然后提出了很多的问题,经过他们逐渐的筛选,他们终于制定出了一套方案,于是,映儿呆着苍鹰及其那几个鞭炮师傅去偏远没人的地方去研制一种她只是听说过,但是还没有做过的重要武器,经过几个昼夜的研制,他们终于研制出了几个土炸药包,映儿让苍鹰收藏好了这几个土炸药包,并把注意事项和安全告诉了苍鹰。
苍鹰拿着手中那几个炸药包,心中的激动还是久久没有平息,他第一次见过这种杀伤力如此之强的武器,那爆破的力度让他现在还心有余悸,特别是映儿提醒他存放的要点,他心中更是惶惶不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映儿让苍鹰带一部分暗卫进入了宫殿保护父母,留下苍狼带着一部分暗卫留守大院,映儿安排好了一切以后,就安心的呆在了皇宫里,随时跟在父母亲的身边。
映儿看着父亲一天一天的康复了,她相当的高兴,这两天基本上她都是跟着父母逗弄着弟弟,李显文也明显的感觉到了日星国的异样,他也相当配合的留在妻子的身边,每天就陪着妻子赏花弄月,逗弄儿子,等着日星国皇帝大寿的到来。
而随着轩辕治也的大寿渐渐的临近了,日星国内的暗流越来越频繁了,而颐王爷也开始以轩辕治也兄弟的面貌开始四处联系将领,和到处拉拢其他各国使臣的关系了,只是他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已经被牢牢的监视了。
终于,日星国的皇帝轩辕治也的寿辰终于到了。一大早,各处都响起了喧闹的鞭炮声音,预示着寿辰的开始。
映儿也随着父母跟着皇上轩辕治也和皇后梦涟漪,进行了祭祖仪式和皇宫一系列繁琐的各种宫廷礼仪,经过了一个早上的跪拜、行走,最后终于走进了日星国的迎宾的大殿镶雪殿,皇上轩辕治也携着爱后梦涟漪一起走上了那高高的帝王之位坐了下来。
首先太子轩辕念带着自己的一家人和公主轩辕雪带着一家人齐齐的跪在大殿之上为轩辕治也寿礼献上了他们作为儿女的一片孝心。
轩辕治也和梦涟漪看着终于团聚的一家人,还是开心的满脸笑容,和蔼的抬手示意爱子和爱女平身,并招手,让他们坐到了一边。
接着就是各国大使携带着自己国家的特产和各式各样稀奇的寿礼敬献了。
李显文带着贺寿队伍走走上了大殿中央,他恭敬的用月华国最尊敬的礼仪对着轩辕治也说道:“日星国的皇帝,这个是我们月华国为您的五十大寿特意奉上的贺寿大礼,请您笑纳。”说完,李显文示意那几个侍卫们捧上了几个盘子和几箱寿礼。
只见李显文把盘子上的红绸布掀开,只见整个大殿光亮耀眼,那盘子里的金银珠宝耀眼异常,李显文跟着打开了一个箱子,箱子还没有完全打开,就看见箱子里的异光四下闪耀着,大家都紧紧的盯着那发光的箱子,随着箱子完全的打开,一个绝世珍品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一块整体的羊脂白玉雕成的五谷丰登的场景呈现在大家的面前,那五谷丰登的上面镶嵌着五个硕大的夜明珠,那闪闪发光的夜明珠把整个大殿照耀得如在日光底下一般,大家都看着那奇珍异宝,眼睛都不眨一下。
台上的日星国皇帝轩辕治也笑着对李显文说道:“感谢贵国的皇帝送如此重的厚礼,朕收下了,你回去回报你们国家的皇帝司马烈,大哥记下了。”
“是。”李显文恭敬的退下了大殿中央,走到了日星国的公主轩辕雪的旁边坐了下来。
然后就是烈焰国的太子慕容鹤带着烈焰国的使节走上了大殿的中央,只见他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而突出的五官,完美无缺的脸型,特别是左耳那闪着炫目光亮的钻石耳钉,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
一袭深紫色的衣衫,那镶着羊脂白玉的淡紫色腰带把他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那紫色的衣衫边角用金丝线绣着那展翅飞翔的雄鹰,显示着烈焰国的好武成性,特别是那手指上那颗红色的戒指,让邪魅的他更加的飘逸不羁。
妖艳的慕容鹤惊艳四方,让殿上的所有少女们都芳心暗寄,而始作俑者却是无所谓的对着众位少女挑逗着。
大殿上那些娇艳欲滴的少女们都疯了一般的对慕容鹤抛着媚眼,而他如青松般的站着大殿中央,用烈焰国的礼节对着日星国的皇帝行了一个礼,然后才用那令人目眩笑容说了起来:“烈焰国太子慕容鹤代表烈焰国为日星国的皇帝贺寿,我带来了我们烈焰国的特产和我们烈焰国的至宝里为日星国的皇帝贺寿。”
说完,他潇洒的拍了拍手掌,于是侍卫们捧上了他们国家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上来,那箱子里的绝世珍宝更加的是耀眼异常,把大家的眼神都看呆了,特别是他刚从一边侍卫手中接过来的一个紫色的盒子,盒子的造型相当的怪异,不同于时下的那些盒子一样,而是方方正正的,不管长宽高,都是一个尺寸,光这盒子就吸引了大家的眼光,谁都不知道那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