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儿有些尴尬的看了看皇后娘娘,看见皇后娘娘并没有在意他们的动作,才松了一口气,她也有些担心皇后娘娘会反对他们,毕竟是门不当户不对的,而且他们年纪相差也是毕竟大的。只是她也无法抗拒这个邪魅的三皇子,他身上就好像有一种魔力让人不知不觉的陷入他的温柔情网里去。
“映儿,你想起了什么方法能让皇上对我们的有所不同呢?”皇后怜惜的望着一直没有父爱的三皇子,她愧对她的皇儿啊。
映儿想了想,她定了定神认真的问着皇后娘娘:“皇后姨母,我想问一问,你们刚开始成亲的时候你们的关系是很好吗?我必须要了解你们刚开始的情形,是你们一直是这样的,还是后来才变成这样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们之间曾经发生了什么吗,这些你能如实的告诉我,我才能分析出皇上对你们的症结在哪里?”
皇后听了望着远方,缓缓的说出了她心中藏了十几年的事情来,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越走越远,甚至回不了头,低沉儿清晰的声音从皇后嘴里缓缓的吐了出来:“我们刚成亲的时候也是恩恩爱爱、甜甜蜜蜜的,那时他还是月华国的太子,一个俊美而让人爱慕的傻小子。”
皇后娘娘脸上露出了柔美如梦幻般的笑容:“那时我们一起漫步,一起弹琴,一起讨论古今的故事典故,我们有共同的爱好,共同的理想,就是希望月华国越来越强盛,那时的谈天说地,和诗词歌赋我们都可以对答如流,我们也是互相爱慕互相敬重。”
映儿和三皇子都沉醉在皇后娘娘缓缓的叙述的往事里,在想象中看见俩个俊美的男女情人在花间树下谈天说地,相拥着呤诗做画。
皇后娘娘喝了一口茶,接着说了下去:“谁知道,好景不常,父皇给她纳了一个侧妃,就是现在的菱贵妃,也是那时我闺中密友,想着可笑啊,刚开始的时候他也不是很喜欢菱贵妃,不愿意和菱贵妃同房,可是,在一次父皇召他进宫和他长谈以后,那天他回来就目光闪烁的回避了我,也就是那天晚上他在菱贵妃的房里歇下了,我也恼怒他什么都没有跟我说,也不理他,就这样,我们就再也没有在一起真心的谈过天了,我们在一起也就成了生活的必须。呵呵,想着也是可笑,就是为了一个我也不知道原因,我们就如同陌生人一样生活了十几年。”
皇后脸上苍白的讥笑自己,为自己十几年的青春不值。看着皇后娘娘的表情,映儿和三皇子都暗暗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那个一逝去的皇上到底对他的儿子说了些什么呢?映儿低头沉思着,是一个什么样的理由让一对本来互相爱恋的恋人变成了一对陌路人呢,映儿拿着手中的笔细细的写着各种各样的理由。
心中在思考着其中的可能性,三皇子也用手敲着桌子,他也不知道皇爷爷到底跟父亲说了些什么,是什么样的理由让相爱着的父母对立起来了呢,他的思绪回到了那时的情景,缓缓的说着那时的情况:“十几年前,国家没有什么样的威胁啊,那时国富民强,外面边疆也是二叔公在守着,内有外太公和外公在朝政把持着,一切都是安稳,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啊,到底是什么让父皇跟母后离心了呢?”
映儿听了心中一亮,好像头脑间有了头绪了,她连忙对三皇子说:“你刚刚说什么,十几年前边疆是二舅公守着,而内里的朝政则是有太公和大舅公把持着?那时国公府有那么大的权利吗?”
三皇子听了映儿的话,好像也从中间闻到了什么,他眼光锐利的说道:“是啊,那时国公府的势力确实是很强大,唯一能与之勉强抗衡的只有仲王府,难道是皇爷爷是怕国公府独大吗?那为什么又不收国公府的权利,要知道皇爷爷要是收回国公府的权利,外太公也不会不放权的啊。”三皇子疑惑的说道,他是十分了解外太公和外公的脾气的,他们不是占着权利不放的人。
映儿像找到了一个明确的方向一样,她露出了明白的笑容:“历来作为皇帝的永远就是怕别人夺走他手中的权利,及威胁到他的位置的,你的皇爷爷也不外乎这种心情,他肯定是怕国公府权利过大,怕朝代改姓为梅,所以就预防与未然,所以他就必须培养一批能够与之抗衡的势力,太上皇所以选择了扶持仲王府与之对立,至于为什么不消弱国公府的权利,主要是他不敢,要知道每一步棋没走好,就会引起很大的反响,所以太上皇就选择了给皇上纳侧妃,让你们两方势力对立,这样他才能从中维持到平衡。”
映儿喝了一口茶,接着继续说道:“太上皇估计是把这种情形分析了给皇上看,让皇上对你们升起了戒心,让你们中间种下了隔阂,以至于你们越走越远了,而皇上必须要对菱贵妃要宠爱,这样才能平衡国家的平安,这是帝王御人之术啊,只是要做好一个明君只有绝情绝爱,才能做到国家安定,但是做这样的皇帝却相当痛苦的,想爱而不敢爱,想恨又无法恨起来。”
皇后娘娘和三皇子听了映儿的一席话,都若有所悟,是啊,要做一个帝王,首先要具备绝情绝爱,而自己却要出卖自己的灵魂而苟且偷生,说得好听是御人之术,说得不好听就是要出卖自己的灵魂与别的女人苟同。皇后娘娘听了低下了头,为自己的爱情而哀伤,他们的爱情是必须要建立在国家之下的,她是明白的,她无法埋怨皇上,他也是为了国家的平安,她赔了十几年的青春,她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嫁给一个太子,要是嫁给一个平民百姓,她也许没有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