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鞥琪伸手,将朦儿搂进怀里,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白嫩的脸颊。
“嗯……”怀中的人儿遇到外力的侵扰有些不安分的往旁边挪了挪,然后嘟囔一句道,“我睡了……”
嗯,我睡了?
照理,他们不是应该先“运动运动”再睡的吗?
滕鞥琪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慢慢躺下身子,碰碰身边的小女子,问道:“海棠……”
“嗯……”好困啊,伤心了一天,哭了一天,又给秦拾言送行,又去倚水轩陪大夫人说话,朦儿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听见滕鞥琪的叫唤才迷茫地睁开眼,问道,“大少爷,还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当然是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啊……
“你不会以为,这样,你就可以生孩子了吧?”滕鞥琪终于发现了症结所在,不由有些头疼起来,刚刚上来的****消了大半。
他的小娘子根本未经人事,根本不懂这些。大概不知道是谁跟她说的,男女两个只要躺在床上就能生出孩子来,她居然还就信以为真了。
滕鞥琪拍拍自己的脑门,看看怀中的人儿,忽然笑了起来,有些无奈。好吧,这傻丫头看上去好像很累了,圆房的事不如明天再说吧。搂着她睡,似乎也是件美好的事情。
不过……
一个时辰过后,滕鞥琪坚决地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搂着自己喜欢的女子睡觉却什么都不做,根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磨人的事情。看他怀中的小女子,睡得正酣,越睡越舒服,动了动,八爪鱼一样贴在他身上,大概是觉得那是个睡觉最理想的位置。
可是,做为这个最理想的“位置”,可就不怎么舒服了。
怀中的女子的身材并不算娇小,她的脑袋正好窝进他的颈间,均匀的呼吸,带着热度在他的脖子边围绕。胸前,隔着亵衣,滕鞥琪可以感觉那浑圆紧贴。没想到,他的小娘子原来还挺有料的,他以前怎么没注意?
屋内的灯已经熄灭了,但是还有星光和园子内挂着的灯笼光线隐隐照进来。借着这些光亮,滕鞥琪可以很清晰地看见朦儿的脸,此刻的她,五官皱成一团,睡得像个婴儿般美好。原本有些不太搭调的眼耳口鼻,此刻看来格外的和谐。
只是……
“好热……”怀中的人儿嘤咛一声,伸手拨了拨自己脖子间的衣服,领口敞开,可以看到里面绑在脖子上的红色肚兜,把滕鞥琪心内刚刚升起的圣洁思想给打得粉碎。
咽了咽口水,滕鞥琪修长的手指轻柔地绕过朦儿的脖子,顺着那系着肚兜的红绳慢慢往下滑到锁骨,再轻轻地拨开一些她的外衣。
奇怪,分明是自己的娘子,怎么搞得像偷窥一样?
想到这里,滕鞥琪打算不再坚持原先的想法,反正他也没说出口不是吗?反正,今晚,他本来就是要和他的小娘子圆房的,不是吗?
想到这里,滕鞥琪不再压抑自己心中的欲望,慢慢地解开朦儿身上的盘扣,让鲜红的肚兜整个露了出来。手,轻轻地放在那浑圆之上,先是轻轻地摩挲着,然后速度越来越快……
“嗯……好痒……”朦儿呻吟了一声,胸前有些酥麻的感觉传来,让她赶到不舒服。
樱桃嘴刚一动,就已经被擒住,细细咀嚼,这滋味,比真正的樱桃还美上千百倍。
“唔……”感觉不到顺畅的呼吸,朦儿开始缓缓睁开眼睛,慢慢适应的黑暗中,她看到了上方滕鞥琪的美眸正看着她。
松开嘴,把空气还给她,朦儿才轻轻地开口:“大少爷……”
“叫我名字……叫我鞥琪……”他霸道地命令,手指依然隔着肚兜磨蹭着她的一处柔软,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绕过朦儿的雪白玉颈,扯掉了那红色的细绳。
“大少……啊……”不习惯改口的朦儿依然固执于原来的称呼,却没想到胸前一痛,换来了她的尖叫。
“叫我名字!”他不想再听到“大少爷”这个称呼,这称呼,太过疏离,总觉得隔着些什么。手上力道加重,那是他对她的惩罚。
“鞥……琪……”朦儿呻吟这出声,不像是一种称呼,更像是爱的召唤。滕鞥琪的脸上展开邪魅的笑容,柔声道:“这才乖……”说完,再次堵住她的小嘴。不过这次,有些不同,他的舌长驱直入,绕过贝齿,勾住她的那一抹小丁香,缠绕着,半晌才分开。
刚刚得还自由的朦儿又一次轻吟出声,因为滕鞥琪的唇已经自上而下,滑下她的玉颈,到了锁骨,胸前的手已经放开,却慢慢转入了她的小腹下。
双腿间,有一股灼热传来,那感觉异常陌生,带着害怕和极度的兴奋感。
“大……啊……鞥琪……你在做什么?”朦儿轻颤地出声。
“海棠,别怕,我们只是在做夫妻间应该做的事情!”滕鞥琪循循善诱,动作轻柔缓慢,怕吓着他的小娘子,细碎的吻,吻去她因为初尝****的害怕而产生的轻颤。
夫妻该做的事情?
夫妻之间,不是睡在一起就好了吗?
朦儿的脑子中闪过短暂的迷茫,可是却又被身下滕鞥琪另一拨挑逗所消弭。
“鞥琪……”
“嗯?”忙碌的某人难得还有心思回应她的话。
“可以……不叫我海棠吗?”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在此时此刻,他还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让朦儿心中万分地不快。残存的理智让她提出了在她看来是有些过分的要求。
“那要叫你什么?”滕鞥琪随口问着。手慢慢滑过朦儿平坦的小腹,头还闷在她的双峰之间,“叫你娘子?”
“嗯……叫我朦儿好不好?”这算不算是个过分的要求?可是她好像听,哪怕,他只是在今天,这个时候叫她一次,她也满足了。
“朦儿?”滕鞥琪的脑子开始恢复了一丝清醒,“为什么……要叫朦儿?”
“是……是我的乳名……”想起小怜的在霜寒药铺门前对萧落烟说的话,朦儿照搬过来。
“好,朦儿……”滕鞥琪的唇绕过她的耳边,轻声呢喃,“你要是喜欢听,我以后每天都叫你朦儿好不好?”
“好……”眼角是因为欣喜而留的泪花。
“怎么了?”吻去朦儿的眼角的泪,滕鞥琪柔声道,“是不是不习惯,很快就好的……”
“不是……”朦儿微笑着,学着他的样子,送上自己的唇,然后滑落到锁骨……
那一吻,如火苗,一下让滕鞥琪身上的****烧遍了全身。动作,愈加快速而狂野,不一刻,两人已经坦诚相见。
“朦儿……”有些事情,他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下。
“嗯?”
“待会,会有些痛,第一次,都这样……你忍耐一下……”其实,他也只停留在听说的阶段……
“嗯……”朦儿的脸色泛着潮红,觉得身子空了,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一般,再听不见其他。
“啊……痛……出去啊……”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很快就好……很快就好……”滕鞥琪手忙脚乱,想要安抚身下的人儿,身子轻抖,汗流浃背。这个时候,他怎么“出去”?
天光大亮,屋内是一对相拥而眠的男女,滕鞥琪还是半趴在朦儿的身上,露出被子外的裸背上是几道红色的抓痕,昨天战况之激烈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