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寒一个人在屋里越来越害怕,但又不敢出去找爹,这时候又起了大风,屋子周围的高树发出沙拉沙拉的声响。
啪啪,突然有人敲门,雪寒的心提了起来。
爹?
雪寒犹豫了一会轻轻叫了声。
嗨,我是虎子,快开门。
雪寒赶紧兴奋的开门,没等雪寒完全敞开,他已经一条腿闯了进来。
姐,给,这是俺娘刚蒸出锅的馍馍,你尝尝。虎子一手一个递过来两个雪白的大馍馍,馋的雪寒直流口水,但她还是说:以后不要给了,俺不稀罕。
为啥啊?
雪寒没有接着回答,而是问虎子,你不是在县城读书吗?怎么回来了。
放假啊,不是每个月末都有假期嘛,虎子似乎对雪寒的这个问题很不满意,姐,你也太不在乎我了,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吗?
奥,月末了啊,雪寒这才想起,今天是月末,看来自己是过于紧张了,有些六神无主。
那你最近在学堂都学了些啥?你讲给姐听听。
不讲,讲了你也不懂,反正都是些救国救民的大道理,虎子一抬腿,坐在了炕沿上。
你不讲咋知道我不懂哩,你要是不讲,你就走。
雪寒只是嘴上说气话,此刻她才不敢让虎子走哩,因为她还是害怕,令她没想到的是她这一说,虎子立马走了,等雪寒追出来的时候,早没了虎子的身影。
雪寒望着漆黑的院落,这个后悔啊,雪寒本想留他,但她犹豫的工夫虎子已经不见了。
死虎子,以后姐再不喜跟你玩了。雪寒小声嘟囔,她心里害怕,不敢大声说话。
正当她嘟囔着快要转身进屋的时候,突然感觉一只手臂缠在她的细腰上,吓得雪寒嗷的一嗓子喊了出来,雪寒腿一软,当即瘫倒下去,那手臂慌忙往上揽雪寒,刚好碰触在雪寒的胸上,那人一时间手足无措,大声喊着,雪寒,雪寒,我是虎子,你别怕。
一听是虎子,雪寒这才平缓下来,但还是大口喘着粗气说,哎呀,死虎子,你可吓死姐了。
雪寒这才发现,自己的胸还被虎子用手紧紧捂着,害羞的急忙用手去扑打,虎子会意,也羞怯的松开了。
对不起,姐,对不起,我是想跟你开个玩笑,没想到真把你吓着了。
虎子一个劲的赔不是,雪寒此时正羞怯着,因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长到十六岁,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的袭胸,虽然她一直拿虎子当弟弟看待,但她还是很羞涩。
虎子又何尝不是呢,虽然他比雪寒小几岁,但也到了情犊初开的年纪,刚才这一举动,令他既羞愧又兴奋,他感觉雪寒的雪寒可比母亲刚蒸出锅的白馍馍好多了。
死虎子,唉!雪寒叹了口气,说这次算了,你要是有下次,看我不打死你。
嗯,虎子满口答应着,便回去了,这次雪寒没好意思再继续开口留虎子,虎子走后,雪寒又一个人担心起来,她感觉夜更黑,风吹得树叶子声音更大了。